着笑容站在原地,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而萧总眼神锐利,和蔼笑道:“安纯这是不肯?” 曲宜文头皮发麻,只感觉他像是洞悉了一切。 她别无他法,正打算屈辱喊人,就听见陆横山开口道:“老萧,你认了安纯,不认其他人,你这偏心,别害她到时候被人记恨。” 206 陆横山的话一说出口,萧葛便把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含笑道:“也是,这些个孩子,我都一样喜欢。不过安纯从小没了父亲,我更加怜惜她些罢了。” 曲宜文在他们谈话间,默默的退开了。 很快她就接了个电话,就开始跟长辈们告别,道:“姑姑身体不舒服,我回去陪她。” 纪荣时见他走了,没一会儿便也找了个借口遛了。 他给曲宜文打电话的时候冷静的开口道:“你姑父是怕你攀上萧氏这条关系,才急急出声打断。” 曲宜文笑着道:“我也是这么认为。” “今天姑姑怎么了?”纪荣时因为曲宜文对陆英芝的态度,也对她客气了许多。 “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我就不去你那边了。” 纪荣时应了声,而是转身联系了私家侦探。 对方是在昨天告诉他,有事要找他的。 纪荣时跟对方见面时,后者耐心的给出了一叠照片:“陆小姐汇款的那个账户,只是一家普通的孤儿院。每年陆小姐的转账,在五百万左右。” 侦探道:“不过,孤儿院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是陆小姐当年的医生。这医生,未婚,却有一个小孩。” 纪荣时脸色微变。 …… 陆横山是在饭局结尾,准备离开的。 但还没有走,就被萧葛给喊住了,“这就要走了?” 陆横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叶晨曦就拽着他的胳膊道:“陆总,咱们赶紧走吧,我真的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陆横山一脸无奈。 “让这丫头先去外头等着。”萧总开口道,“我还有事得跟你谈。” 陆横山只得留下来,而叶晨曦满脸不高兴的走了出去。 “我认那丫头,你怎么突然横插一句嘴?”萧葛问道。 陆横山道:“她机灵着,谁敢保证有一天她不会借你的力,夺走陆氏?哪怕不夺走,我也不愿养虎为患。” 萧葛笑道:“养虎为患,这词倒是在理。你说她是那人的女儿,她在一天,我始终不安心哪。你看看能有什么办法,消除我的心头大患?” 陆横山道:“之前的事,她不可能知晓,你大可以放心。” 萧葛却道:“有句话说的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应该最懂这个道理,她的眼神,总让我心静不下来。横山,我年纪大了,一心神不宁,就容易发脾气。这名声呀,败坏不得。” “你的意思是……”陆横山不动声色问道。 “夺妻之仇,他的女儿,你也忍了够了,人生中到处都充满意外,是不是这个道理?” 陆横山沉思片刻,道:“我明白了。” “你自己要是不愿意做,我便找别人。”他笑道,“认识这么多年了,总不好为难你。” “这件事,恐怕还是我来的好。”陆横山沉声道。 …… 陆英芝在家里看了会儿电视,就听见有人回来的声音,然后就看见曲宜文从外头走了进来,纳闷道:“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姑姑,明天要是有人问起,您就说您今晚不舒服。” 陆英芝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曲宜文便回了房间,她拿出记事本,记事本上赫然写着“温湉——结婚——离婚——公司——证据”的顺序,记录的日期是一年半之前。 曲宜文拿起笔,在最后两步之间,写了些字。 她放下笔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陆横山回来。后他正在脱西装外套,余光瞥了她一眼。 陆横山的脸色并不轻松,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沉重。 曲宜文走到他旁边时,听见他开口道:“他怀疑你了。” 曲宜文平静道:“他永远不可能放心我。” “你的计划,恐怕得加快了。”陆横山转过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她冷淡道。 陆横山顿一顿,有些局促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你的生日快要到了,以前都没有用心给你准备过,今年我也,给了准备了个礼物,我……” “是吗?”她温和而疏离道,“不过即便是你给我,我也会丢了。你没必要做这些。” 她说完话,就转身走了。 陆横山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来,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样悠长和心酸。 满腹心事,全部刻在了他几条皱纹里。 …… 曲宜文回到房间之后,发了会儿呆。 然后她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时,又是陆横山。 曲宜文疏远道:“你还有事?” 陆横山借着聊叶晨曦的事,跟她多说了几句,他说着说着,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笑意:“她跟你一点不像,但是她却跟你留着一半相同的血,这孩子,讨喜的很。” 曲宜文沉默良久,道:“你得用心教她。” “我一直在用心教她。”陆横山道,“你吩咐的事情,我都会去做。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你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我。” “即便,我不在了,你也不能算计她。” 陆横山脸上的笑意这才浅了些,又是一副复杂模样,很久后,他语气难辨说:“你还这么年轻,一辈子还有那么多时间要活,又怎么会不在。” 曲宜文跟他对视良久,谁都没有说话。 207 陆横山很快再次开口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你有什么愿望?”曲宜文突然开口问道。 她和陆横山的生日,又十分巧合的在同一天。 “我想吃一碗你亲手煮的寿面。”他在良久之后,小心翼翼的说。 曲宜文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陆横山也没有再等到她答复,便飞速抬脚回了房间。 她倚在门边,盯着他的房门,看了半天。 往后几天,她照例替纪荣时看看合同,偶尔也会陪同去跟萧总吃几次饭,往常萧葛来这边的次数不多,最近倒是常来。 每次来,都必须叫曲宜文陪着。 这一回萧葛故意造谣曲宜文父亲出轨的事,笑道:“安纯,你爸爸年轻时候也是个风流才子。” 曲宜文听着这些造谣,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