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不说横在当中那些膈应人的事。路已经往前走了这么久了,傻子才会回头。即便当中有误会,那也只能说明,我们单纯有缘无分。” 以前他分明,无缘都能说成有缘,从不肯认命。只能说想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样都会努力。不想在一起了,就用认命搪塞。 “我先走了。”叶晨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说了这么一句。 她走出很远很远,到底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黎寅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没动,有那么一瞬间,叶晨曦在怀疑他真的爱屈琳琅吗,以前他一点疼,都非要跟苏潼诉苦的,而不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会隐瞒。 那么黏的,叶晨曦这辈子,就只见过他一个。 不过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 她定了定神,回头离开了。 叶晨曦去了医院,奚军伤的挺重的,肋骨都折了一根,怪不得当时任由黎寅动手不躲闪。 “你非要跟他动手,不知道黎寅体育很好吗?还非要挑着人家女朋友找事,人家女朋友能任由你随便说么,你被打也是活该。”叶晨曦恨不得也给奚军揍一顿。 奚军道:“肋骨可不是黎寅打的,是我当时撞到了柜子。如果不是当时撞了一下,你以为黎寅能从我身上占什么便宜?” “你就吹吧你,年纪轻轻不学好,输了就输了,还非不肯承认。”叶晨曦鄙夷道。 “我懒得跟你说。”奚军道。 奚军这边暂时也不需要人照顾,叶晨曦回去之后,又把这事从头到尾跟苏潼转述了一遍,连带着她和黎寅的聊天内容。 叶晨曦本来以为,苏潼在听到那句“和不好的”的时候,多少会有些反应,可是她很平静,并没有半点情绪。 她也没有指责奚军不对,只让他好好养身体。 苏潼谈完事是在两天之后,她回来就先去看了奚军,到这会儿她才说:“不管屈琳琅之前怎么样,你身为一个男人,都不应该随便去评论一个女性。” “她确实又不是什么好女人。”奚军嘀咕道。 “她好不好,那也是你站在你的角度看的,跟你无关紧要的人,你评头论足,那就是你的不对。晨曦说的不错,黎寅对你动手,的确是你自找的。” 奚军就没有反驳,他当时其实也是成心想膈应黎寅。 而苏潼对屈琳琅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意见,她只是不打算让她算计小蝴蝶。每个人的性格怎么样,是好人是坏人,她都没什么意见。 “伤的挺严重,最近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情我这边处理就行。”苏潼道。 奚军就又说了一句:“黎寅也没从我这占到什么便宜,他伤的也挺严重。” 黎寅怎么样,就跟苏潼无关了。 奚军是为了她而感到不值,才跟黎寅对上,而黎寅是为了屈琳琅出头才动的手,是他自找的。于情于理,苏潼都应该站在奚军这边。 “就是我喝了点酒,没控制住,说了你救他的事。”奚军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苏潼的脸色,“我就是看不惯,他天天把那位当成宝。你明明付出那么多。” “不过他满脑子只记得住屈琳琅的事,压根就抽不出心思来细问。可能也没当回事。”奚军又道。 311 苏潼左手掌,下意识的摩挲了片刻,说:“你说不说,都无所谓。” 她去接小蝴蝶外出,才跟他撞上一面,他跟她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 不知道黎寅是不是想说起奚军对屈琳琅不礼貌的事情,她看着他,说:“你跟晨曦说的那些,她都代为转告给我了。你放心,我听进去了,我跟你想的一样,我跟你,我们和不好的。你大可以放心,我从没有过跟你和好的打算。” 黎寅顿了很久,没有开口。 “还有,我已经转告过奚军,这次的事情,不会发生下一次。”苏潼也明显的跟他划清界限,也很明显的偏向奚军,“你对他动手了,就算两清了。” 意思就是,奚军不可能再来跟屈琳琅道歉。 至于黎寅的伤势,往常苏潼碍于情面跟礼仪,也会询问两句,这一次却只字不提。还是那个原因,他乐于替屈琳琅出头,伤的多重都是自找的,是活该。 黎寅看了她一会儿,情绪不明道:“你还真在意他,护得真紧。” 苏潼看似是在替奚军认错,实际上却是在护短,黎寅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 她只是,用很委婉的姿态,把奚军护在身后,藏于她的羽翼之下。黎寅要是再咄咄逼人,就是跟她苏潼作对。 苏潼也没有否认,只是抱起小蝴蝶,一如既往的温柔:“今天要不要跟妈妈住?” 他们已经有几天时间没见面了,小蝴蝶早就想苏潼了,当然黏她:“要!” 苏潼带着小蝴蝶要走了。 黎寅能明显感觉到,她今天就是对他格外冷淡。即便她看上去跟平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依旧温和,依旧挂着笑意,可黎寅就是有这种感觉。 他沉默着,刻意留意苏潼的左手,很快发现她的手心,确实有一道疤。不明显,如果不是他今天刻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黎寅在这一瞬如遭雷击,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在苏潼抬脚要走的时候,他上前拽住了她的手。 苏潼没有做任何准备,手掌被他翻了过来,上面的疤痕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不明显是不明显了,但能看出伤口很长,伤口也很深。只是苏潼保养得好,才恢复得这样快。 “伤口怎么来的?”黎寅盯着她质问道。 苏潼脸色平静,半分波动也没有,她只是努力把手抽回来。 “我问你话,伤口怎么来的?”黎寅加重语气,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也越发用力,也就是这样一握,他才骤然发现她有多瘦,手腕摸去,都是骨头。 “怎么来的,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苏潼温和的说,“有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没必要非要问清楚。” 可他偏要问,冷冷的,耐心已经逐渐耗尽:“说话。” 苏潼跟他对视着,片刻后,妥协了,平淡说道:“救你的时候,没发现雪里有刀,我动作太用力了,刀嵌进了手里。手差点被截断。” “你都无所谓我的死活,还会救我?”他讽刺的说。 “事实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