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跟野男人玩亲亲? 还是个比她小五岁的弟弟! 很好! 还真是没她干不出来的事! 岑墨的经纪人站在一旁,感受到了比外面冰天雪地还要冷上许多的压抑氛围,他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望着萧元的面色,试探性的问:“沈总,热搜...” 岑墨是男团爱豆,靠的就是单身人设吸粉,一旦爆出跟别的女人有所牵扯,人气绝对下降,脱几个粉是小事,被骂到糊才让人担心。 之前恋综他对女嘉宾的态度很是客气而疏离,那守男德的行为还圈了波粉。 要不是又惹怒了萧元,他现在估计都能在外地开见面会。 之前他亲爹岑琛的事就是英艺给处理干净的,为的就是给他打造人设,让他吸金赚钱,让他创造利益价值。 “热搜撤掉!” “陈京,备车。” 他要亲自去抓她! .. 有人比沈滢和萧元先一步找来。 接近凌晨的深夜。 崔惊枝嗜睡,可又睡得不安稳,稍有动静她就会醒。 而她醒来的时候,岑墨正躺在她身边,与她身躯紧贴,牢牢抱着她,温软的唇一直落在她后颈,好似她会跑,有种要融入骨血之中的偏执疯狂。 他是将她一整个人都揽在怀里,双手抱着她,双腿锢着她。 崔惊枝转过身看向他,男生的容貌干净清隽,整个人气质洁净,不带一丝一毫的油脂气,一双独特的丹凤眼性感魅惑,那浓密鸦睫拓落淡青阴影,眉眼深邃如画。 他很好看,是那种有些漂亮的好看,跟其余男人不同类型。 崔惊枝抬起素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他颧骨上的淡痣,目光里含着丝丝疼惜。 多日不见,他有点瘦了,也有点黑眼圈,估计在长安俱乐部没少被折磨。 好好的一个坚韧阳光的大男孩被萧元一步步逼成现在这种不管不顾的疯态,她想,多少也有点她的责任吧? 如果当初没有在安城跟他遇上,没有出于担心跟他回家,他是不是就不会来容城? 他来容城也是为了找她。 崔惊枝的指尖又移动到他的眼窝、浓眉、鼻梁,最后是嘴唇。 莫名发现他有些地方竟跟她还挺相似。 最像的是嘴唇的形状,唇角在不笑时是微扬的,唇珠略有些明显。 他还有对尖锐的小虎牙,之前接吻时,都给她咬出血了。 崔惊枝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垂落,神情黯然,她手指缓缓蜷起,划落在他突出的喉结处。 他皮肤不是很白,甚至手感有些粗糙,可以看出他从小生存的环境并不好,并没有被精心养育。 她对他真的生不出男女之情,真的只是拿他当弟弟,从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很熟悉,要好好保护他。 而他对她的感情应该也掺杂了些对母爱的渴望吧? 早在崔惊枝转身的时候,岑墨就醒了。 自然感觉到了崔惊枝摸他,那肌肤相触间有种缱绻深意在里面。 她好像对他也并不是一点感情没有。 尽管那些不是爱。 在崔惊枝抽手想要起身的时候,岑墨睁开了双眼,咖啡色的眸只倒映着她。 岑墨将人愈发搂紧,下颌埋在她肩头,肆意亲着她白皙娇嫩的脸,“姐姐,你就承认吧。” “你心里有我。” “就算那不是爱情,你的心里也有我的位置。” 岑墨扼住崔惊枝的下颌,轻轻掰过她的脸,再次毫不犹豫地深深亲了上去,吻意漫长,让她难以招架。 “岑墨,你...” 唇齿湿濡纠缠,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滚烫炙热。 岑墨的眸眼有深深欲念,如氤氲浓雾,如烈火燃烧,过于可怕。 就算他还很小,他也是男人,也想掠夺她,将她占为己有! 卧室外,突然传来剧烈声响。 第二百四十九章追杀 家里突然闯进了好几个神秘男,个个拿着刀,凶神恶煞。 岑墨牢牢保护着崔惊枝,挡在她身前,赤手空拳对付这些陌生人。 崔惊枝惊慌失措,想帮忙却不知该怎么帮。 岑墨到底年轻,没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才十几岁的身体抵不过一群五大三粗的凶猛壮汉。 这些人是不要命的来杀他们! 一个不小心,岑墨手臂被锋利的刀子划伤,鲜血顿时涌现,红色液体刺激着双眼。 “岑墨,你没事吧?”崔惊枝紧张关心道。 岑墨捂住自己受伤的手臂,指缝间全是殷红血液在缓缓流淌,他在如此危机时刻还不忘关心崔惊枝,“姐姐,我没事,你快走。” 崔惊枝牵起岑墨的手,语气坚定:“我们一起。” 岑墨推倒桌子,阻拦那些神秘人。 两人一起逃出房子。 “追!” ..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更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多半是冲着崔惊枝。 在这惊险紧张的压抑氛围里,岑墨和崔惊枝快速换了外套。 岑墨的衣服很宽大,穿在崔惊枝身上都快要遮挡住她的裙子,不过这样更方便躲避那些人的追捕。 凌晨的昏暗夜色,视线并不能看得太清楚,只好凭衣服追人。 岑墨故意去吸引注意力,好让崔惊枝逃跑。 冬季的室外是寒冷的,是萧瑟的。 崔惊枝拼命跑着,呼啸的北风从身边嚣张刮过,冻得她脸部和耳朵都发红。 那些神秘人很快意识过来追错了。 他们接到的命令就只是杀了崔惊枝,对于无关紧要的旁人,尽量留活口。 .. 昏暗的小巷子,月光倾泻下来,银辉如薄纱般为世间镀上了层淡淡的莹白,寂静安宁。 凌晨深夜,家家户户都熄灭了灯火,也就只有明暗交互闪烁的路灯还能生出丝丝光明。 崔惊枝看着被封死的胡同口,已经无路可退了,心中顿然有种完了的感觉。 她刚一转身,就对上追来的神秘人。 那一刻,灵魂好似要被无形而致命的箭穿透了般,惊恐万分。 崔惊枝惊到面色发白,心尖一颤,极其害怕得翻涌出泪花,眼眶染上水雾,声音之中满是惊惧颤音:“你们到底是谁?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前有沈清欢,后有这些神秘人,她到底得罪了谁? 为什么都要取她的命? 她活着,碍了谁的事? 崔惊枝被逼得步步后退,背部撞上了冰冷坚硬的陈年墙面,大片白色墙屑还要落不落的挂在上面,摇摇欲坠。 而她的脚也不小心撞击到了什么东西,非常清脆的一声在阒然寂寥的巷口响起,还带着空灵的回音,让人愈发胆颤心惊。 是铁棍,只不过有些生锈,应该被人扔在这好久了。 眼前的几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们的职责就只是杀了她。 那逐渐逼近的高大身影让崔惊枝感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压抑和紧迫,心脏好像来到了嗓子眼,跳动的频率在濒死的边缘,快到不行,慌得她手心直冒汗,脚底生寒。 这些人拓落下的阴影将她一丝不漏地包围其中,让她无处可逃。 崔惊枝惊惧得瞪大双眼,快速吞咽着口水,纤细白皙的手在暗地里慢慢摸到了那根铁棍,这就好似是她的救命稻草,能给她壮胆。 时间在今晚流逝得过于慢。 经历了沈清欢这么一遭,崔惊枝也并不是只有怕,她也会保护自己。 只是这些人让她想起了那个梦。 都是提着刀想手刃了她。 崔惊枝的脑海突然有一秒空白,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她记得自己母亲死了,可怎么死的,她却想不起来。 这个疑惑在心里存了十几年。 她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突然有人发起凶横狠厉的攻击,崔惊枝二话不说,立马抡起铁棍朝着那人头部狠狠攻击着,半点没手下留情。 她也不是吃素的,都要杀她了,她不能留着他们春风吹又生,必须赶紧解决干净。 有了铁棍傍身,崔惊枝逐渐支棱起来,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她专挑男人的头部,或者是某处脆弱的地方攻击,不能说是占了上风,但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要了她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