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 “谢谢你,傅嘉,你也是……” 挂了电话之后泪水不受控制的从时穗的眼里夺眶而出,她抬起手擦干了泪水,继续往前面走去。 坐在飞机上,她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轻轻的说了一声再见。 再见云城…… 去加拿大的事情时穗并没有告诉晏楼。 等到晏楼发现时穗不在的时候已经是开学了。 开学那天他特意等在了小区门口,期望能远远的开时穗一眼。 但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 尽管已经开春了,天气还是十分的寒凉。 晏楼穿着长款的羽绒服,耳朵已经被冻得通红。 他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门口的保安都看不下去了。 “小伙子,你是在等人吗,要不要进来等。” 晏楼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到了一点钟的时候晏楼直接拖着行李箱走到了时穗家的家门口。 开门的是时母,见到晏楼她有一些惊讶。 “晏楼?你怎么来了?” “阿姨,时穗在家吗?” “阿穗过完年就去加拿大了,她没告诉你吗?” 晏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时穗家出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去的学校,一路上他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呆滞。 回到宿舍不久,傅嘉也回来了。 看见晏楼坐在那里傅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收拾着自己的心里。 “你早就知道了吧?”晏楼突然沉声道。 傅嘉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晏楼是在和自己说话。 “你说什么?” “阿穗去加拿大的事情。” 傅嘉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情沉重。 晏楼也沉默了…… 第三十七章 时穗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晏楼都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不怎么说话,也拒绝和任何人交流。 他将自己的学习和生活都安排的满满的,旁边的人都提醒他要注意休息,但是他却全然的当做没有听见一般。 晏楼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给时穗发个消息,可是每次都是拿着手机看了很久,就一直停留在他和时穗的聊天界面上。 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 既然时穗出国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应该也不想自己去打扰她吧。 时穗走后,林念婉有来找过晏楼。 可是晏楼就像是与她从来就不认识一样,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任由林念婉怎么叫他他都没有理会。 “晏楼,你就是个懦夫,是你亲手推开了时穗,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林念婉朝着晏楼的背影大喊道。 闻言,晏楼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的向前走去。 是啊,他就是一个懦夫。 这天,晏楼一个人去了一个很多地方,都是他已经和时穗一起去过的。 还有时穗想去,但是他没有陪她去的地方。 最后晏楼来到了一个清吧,这是高三那年他和时穗一起来过的地方。 那时候的时穗说,她以后要成为一个画家,办一个属于自己的画展。 现在,时穗去朝着她的梦想去努力了,他还停留在原地。 晏楼一个人喝了很多的酒,喝道最后是清吧的老板将他送去了医院。 因为他太过忙碌,缺少休息,又一下子喝了这么多酒,身体承受不住。 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晏楼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念着时穗的名字。 最后晏楼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身体才恢复。 晏父晏母也因为这件事情开始意识到自己对儿子关心的太少,一心只顾着赚钱,却忘了他们想要赚钱的初心是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回过头去看,他们不仅错过了晏楼许多成长的瞬间,就连夫妻的关系也处理的烂七八糟,得过且过。 病了这一次之后,晏楼也恢复了正常,开始每天的正常的上下课,正常的生活。 只是现在的晏楼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了。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很快就到了时穗生日的这一天。 只是远在加拿大的时穗今年不能再去金光寺求平安符了。 加拿大的同学知道今天是时穗的生日,一起为了举办了一个生日派对。 看着热情的同学们,时穗也笑得十分的开怀。 只是热闹过后换来的是加倍的落寞。 晚上,时穗拿着一杯酒独自站在阳台上抬头看向天空。 她自从来了加拿大之后之后她才真正的理解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和“千里共婵娟”的含义。 以往的生日她都会去云城的金光寺去过,可惜今年不能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时母打来的。 一接听时穗就看见了时母的脸。 “阿穗,你猜我和你爸在做什么?” 随后时母转换的镜头,时穗就看见了在厨房里忙碌的时父。 时父一向很忙,很少有时间下厨房,其实他烧得一手好菜。 随后镜头又转向的餐桌,满满一桌子全部都是她爱吃的菜,中间还有一个生日蛋糕。 “阿穗,爸爸妈妈祝你生日快乐。” 第三十八章 时穗顿时红了眼眶,她强忍着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然后用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 “谢谢妈妈……谢谢爸爸……” 时父时母知道时穗一个人在加拿大肯定很想家,所以时父今天是特意请了假的,为的就是给时穗一个惊喜。 虽然吃不到,看一看也是能够稍微的缓解一下她思乡的情绪。 “阿穗,你在那边过得好吗?爸爸妈妈不在你的身边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时母担心的问道。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老师还有同学都对我很好,倒是你们,要注意身体啊,爸爸你不要太劳累了。” 时父的眼睛也有些泛红,“阿穗长大了……” 时母用胳膊轻轻的撞了一下时父,细声埋怨道:“女儿的生日,要开心一点。” 时穗被逗笑了,喜悦的感觉在心头溢开。 今天一大早,晏楼就独自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到金山寺去了。 他先是去为时穗求了一个平安符。 然后有一个师父认出了他。 “去年我看只有那个小姑娘一个人,今年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呢?” 因为时穗和晏楼已经连续十年每年这个时间都会来寺里求平安符,所以这个师父对他们有点印象。 晏楼只是勉强的微笑了一下朝师父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了出去。 他找了一个桌做了下来,打开蛋糕,然后插上了蜡烛。 然后任由着山上的风将蜡烛吹灭。 他切了两块蛋糕,一块是给自己的,另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