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淡漠疏离。 过了会,江以宁才注意到,这根本就不是回学校的路,而是回南苑别墅。 江以宁皱起了眉头,“你就算送我回去,等会我也会自己回学校,与其跟我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少多此一举。” “出了事,你觉得麻烦的人是谁?想跟我脱离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傅洲锋利的目光冷冷看了她一眼,“不想受苦,最好给我老实点,我对你没有这么多耐心。” 车在红绿灯前,转了弯。 江以宁手捏着热水袋,垂着眸子,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身体的事,请您先不要告诉父亲,等我考上帝大,我自己会去做手术,到时我自会告诉父亲。” 傅洲没有说话,江以宁又说了声:“这件事就当是我,欠你的一个人情,成吗!”姿态卑微到了极致。 如果沈海生早知道了,她没有生育能力,可能她连上大学的机会都没有了,只会更加的将她视为一颗没用废子,倒是她下场只会更加的凄惨。 真的是那样,沈海生就会用锁链,将她紧紧拴住,那她的一生就该到头了。 “求我?” 江以宁点头:“是。”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我帮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包括你的身体?”他戏谑的说。 江以宁瞪大双眼,满脸惊骇,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傅洲…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成年…我是你的妹妹!” 傅洲:“以前勾引我的时候,以宁,可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现在怕了?” 江以宁气的浑身都在颤抖着,她咬着牙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等到车,行驶到了南苑别墅的门口。 傅洲将车停下,俯过身去,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江以宁缩了缩身子,没能躲掉。 直到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锁记得拆了,我不喜欢…” 手拨撩似得,从她胸前饱满处,划过… 仿佛有股电流,在她体内流窜… 第108章姓傅的…没想到你也后悔的一天 “傅洲!”江以宁气愤地抬手,朝他的脸上挥去,可他却预料着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男人轻讽着:“对我动手…又不乖了!” 江以宁挣扎着从他手里缩回了手,眼神坚定:“我不会跟你屈服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我不会再求你。” 想着自己还真是天真得可笑,傅洲目的就是看着她痛苦,无能为力地在沈家活下去。 她竟会想着去求他! 真是疯了! 走进大厅,沈海生跟姜曼正在用餐。 “父亲,姜姨!” 沈海生未抬头的应了一声,“小宴呢?” 傅洲:“义父。” 沈海生:“正好,我跟你姜姨吃饭,过来一起吃。” 傅洲:“不必了,送以宁回来,我还要去公司一趟,晚点还要开会。” 沈海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姜曼见状,就递了块丝帕过去,沈海生擦了擦嘴,丢在一边,“辛苦你了,医院那边怎么说?这次又是什么病?” 江以宁低着头,呼吸渐慢,窒息感扑面而来,“父亲…我…” “这没你的事,身体不好就上楼休息。” “好…好的,父亲。” 沈海生对她向来都是如此,她也早就习惯了,在这个家,她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江以宁走到楼梯口,突然沈海生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听说你换班了?” “是的。” “既然换了班就好好待着,先把最后半年的学上完。” “我知道了。” 江以宁回到房间,焦虑的躺在阳台懒人沙发上,情绪一波动,小腹就更痛了,手里的热水袋也没那么热了,江以宁想到他的那些话,气得将手里的热水袋丢了出去,刚好砸到了那盆绿萝,倒在地上,里面的泥土全都洒落了出来。 傅洲到底跟沈海生都说了些什么! 要是他全都知道,她又该怎么办! 今天明明是这么好的天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阳光照在身上很有暖意。 可是在江以宁眼里,现在都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皮革踩在木纹大理石地板上,沉稳的脚步声,“我还真以为,你改了脾气。”傅洲欣赏着,满地一片狼藉的房间,避开花瓶碎片,走到视野开阔的阳台,这里能够看到南苑别墅的山野风貌。 她就住在这里? 这房间远没有原来的房间精致,白粉刷墙,没有任何装饰,听着洗手间还漏着水,几幅画就挂在墙上。 地板也不够软… 她平时喜欢光脚,踩在地毯上,现在只有冰冷的地砖… 却还是改不了她的习惯。 现在住的地方,她倒是一点都不挑。 江以宁痛得起不了身,“要你管!” 被骂了声,傅洲倒也并没有生气。。 江以宁不想看见他,站起身来,疼得实在受不了,不是受了冷,是完全气的。 走到桌前,打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从里面倒出来几颗止痛药,医嘱原本是吃一颗,江以宁习惯性的多倒了一颗。 药是傅洲拿的,该吃多少,他知道,但是见状,他并没有阻止。 江以宁吃了药,喝的是昨晚剩下的半杯水,已经冷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我已经离你够远的了,要还是不满意,下半年我可以申请住校。看够了,离开记得把门关一下,我要休息了。” 说话声,有气无力,爬到床上都觉得要丢了半条命。 看样子,傅洲还没有把她的身体状况的事,告诉沈海生,要不然他早就让人来揪她下楼了。 他竟然难得做回人,江以宁也不知道他心里憋着什么坏心思。 昨晚并没有休息好,也就睡了几个小时,现在沾着枕头,昏昏沉沉地把自己埋在被窝里。 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傅洲侧目看去,注意到木质衣架上挂着的两件外套,与其他几件女装放在一起,显得极为格格不入,入目去觉得十分刺眼。 男人不悦地皱起了眸子。 傅洲什么时候走的江以宁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她也都没有听清。 傅洲刚下楼,汪梅就从厨房走来,“傅少爷,拿药小姐吃了吗?这药对生理期特别管用,我儿媳妇来经期吃的就是这种,哎呦,你可不知道,这女孩子来这个,疼死疼活的老遭罪了,我今早刚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