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说是半个女儿也不过分。 但对于司母来说,姜馨鸢重要,傅川岳也同样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护着的还是要护着。 傅川岳伸手按住母亲的肩膀,低声道:“妈,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司母顿了顿,不等自家丈夫说话,转身利落的给了傅川岳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客厅都陷入寂静。 司母指着他,手指都在颤抖:“你从前多混账多玩世不恭我都无所谓,可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傅川岳,你到底在想什么?” “是我的错。”傅川岳只能这样说。 他看着激动的二老,轻声道:“你们别气坏了身子,姜馨鸢被他的叔叔接了回去,那边的条件要比外面好得多,会有机会醒过来的。” “简家都成了过去式,星儿哪里来的叔叔!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司父跺着拐杖吼道。 “对方自称简定,是星儿的叔叔,他的身份,爸您知道的。” 司父皱着眉使劲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简定?” 司母却不管那么多,她坐下来,脸上怒意不减:“傅川岳,我现在把话放在这里,这些年我和你爸爸离开之后,所有的事情,你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其实两年半以前,司母就看出来,自家儿子对媳妇似乎有点不对劲,当初她还特意提点了几句,没想到傅川岳答应的好好的,转头竟然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姜馨鸢曾经多喜欢他,后来便有多绝望。 她一手带大的儿子,怎么变成了这么个司情寡义的东西! 顶着司父司母吃人的视线,傅川岳缓缓开口,除了何婵有孩子这件事,都交代的事无巨细。 绝望,自杀。 这样的字眼,怎么跟姜馨鸢扯上了关系? 司父站起身,对傅川岳说道:“现在,立马跟我去简家赔礼道歉!” 第二十七章 优越
加入书架 A- A+ 跳转历史 傅川岳当然没意见,就算父母不说,他也准备择日登门,说清楚一切。 这些事情并不光彩,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更是不堪。 傅川岳也不准备隐瞒,事实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 简家的大门,庄严肃穆,门口的保安身上带着血腥气,让人望而生畏。 司家的车缓缓停下,司父对傅川岳说道:“你做错了事情,不管等会会发生什么,我跟你妈都不会帮你。” 司母接口道:“没错,我们是来看星儿的,跟你可不是一路人。” 傅川岳只能点点头。 到了地方,司父拨通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然后便有人带着他们进去。 很快,傅川岳他们来到了简定的住处,说明来意之后,下人便去禀报了。 只是五分钟过去了,门口并没有来人。 傅川岳站在那里,眉心跳了跳,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又过了五分钟,下人出来说道:“老爷说,请司老先生和老夫人进去,这位小司先生,他不想见。” 司父笑了笑说道:“应该的,不见他也好,那烦请你带我们过去吧。” 傅川岳看着司父笑呵呵的模样,心里一痛。 要不是他的错,父亲一把年纪了,何必还要对一个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带着尊敬之意。 嘴上说着不管自己,可行动上却仍旧是对他的关爱。 现在他家不成家,还要连累父母为自己操心。 司父在那边准备进去时,回头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他这个儿子,是独子,生下来便肩负着比常人要重的使命,也拥有着常人不能企及的资源。 正是这份刻在骨子里的优越感,让他从没吃过什么苦,更让他对有些东西,没有敬畏,不懂珍惜。 姜馨鸢出现的时候,他和妻子都很开心,因为在傅川岳眼里,他们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珍视。 人一旦有了软弱,做事便会顾及几分,同样也会拥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姜馨鸢是傅川岳的软肋,也是他的铠甲。 可司父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年间,傅川岳竟然变的这么快,姜馨鸢也陨落的这么快。 司父走着,神情慢慢凝重起来。 简定他是知道的,少年时便不好相与,要不是看在他和姜馨鸢父亲认识的份上,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两句。 这个人从小性格孤僻冷淡,唯有对着自家大哥有几分笑脸。 虽然他权力在握,却没有结婚成家,可以说,姜馨鸢是简定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样的关系,简定势必会将姜馨鸢视如己出,不准旁人伤她分毫。 可看简定刚刚的态度,司父有些发愁,显而易见的,自家儿子做的混账事情,被发现了,甚至那些东西已经变成文件,放在了简定的桌子上。 虽然有失偏颇,但最主要的过错方,还是在傅川岳。 他要怎么拉下这张老脸,替那个不懂事的儿子求情呢? “司易大哥,好久不见。”一道浑厚的声音,将司父,也就是司易拉回了现实。 他抬起头,看到的是简定那张普通却不失威严的脸。 “简定,好久不见。”司易感慨道。 简定脸色没有一丝笑容,声音沉稳,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竟然你们来了,我也不拐弯抹角,让傅川岳签下离婚协议,以后,星儿跟司家再无瓜葛!” 第二十八章 地狱
加入书架 A- A+ 跳转历史 这话一出,司易和妻子脸色大变,连忙说道:“简定,你冷静一下,这事确实是我们有错在先,但离婚这件事,可不是说着好玩的。” “我已经很冷静了,司易大哥,林杉嫂嫂,要是我不冷静,你以为现在站在外面那小混蛋,还能完好无损?”简定说道。 司易和林杉对视一眼,叹息了一声说道:“简定,有什么话,我们等星儿醒来再说,可好?” 简定木着脸:“不行,我简定就这么一个侄女,在你们家受了这么多委屈还不够?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治好她,但我希望在她醒来之后,不再面对任何糟心的事情。” 简定顿了顿,说道:“我是通知你们,而不是商量,你司家把她害成这样,难道还想拖着不离婚?” 今日不同往日,简定不再是那个他们眼里的弟弟,而是站在权势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