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奥数班?” 沈嘉沫摇头:“没什么好怪你的,优胜劣汰,在一班就是这样的,只要成绩好,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会说,在哪儿也都有出路,这也是韩老师告诉我的话。” 白玉书:“倒也是…诶,对了,你现在跟应月瑶关系还好吗?” 沈嘉沫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她问起应月瑶,该不会今天的事? 白玉书刷着碗,低头有些落寞的说:“我今天听到了沈叔叔跟陆大哥的谈话,沈叔叔想要让陆大哥跟应月瑶在一起!嘉沫…你说这该怎么办?” 沈嘉沫假装思考,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我不知道,如果哥哥要是喜欢,我做为妹妹自然是要成全他们的。” 白玉书或许也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个答案,她手上的碗没有抓稳,掉进水池里,她勉强笑了几下,“可是…你喜欢的不是陆大哥吗?你就这样轻易地让他跟别人在一起吗?” 沈嘉沫勾着嘴角,微笑着看着白玉书,“是喜欢,不过…现在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 “而且…感情的事,并不能勉强。”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桂花酱。” 沈嘉沫不想在跟她聊这些没有营养的事,特别是关于陆淮的任何事。 在晚饭上桌,沈嘉沫做的栗子糕也差不多好了,她做了不少,也够七八个人吃。 端上桌,江裕树坐在主位上,沈海生坐在左手边,沈嘉沫坐在靠近他的右手边,白玉书挨着她坐。 五个人一大桌菜,根本就吃不完。 沈海生一副慈祥的模样,笑着说:“都是些家常菜,还望江总不要嫌弃。” “不会。”说话的时候,江裕树的视线时不时落在沈嘉沫身上。 “不嫌弃就好,嘉沫还不给江总夹菜。” 沈嘉沫给他夹了块面前的糖酥肉,还有刚做的栗子糕。 “尝尝有没有很甜,要是甜了,下次我少放糖。” “这个也是你做的?”江裕树夹着糖酥肉说。 沈嘉沫点头,故意撒谎的说:“我会做的不多,就这两样。” “好,我尝尝。” “味道怎么样?” 江裕树尝了口:“还不错。” 这些都是做给沈海生看的罢了,在江家大多数时间,都是江裕树依着她。 “以前在家里,可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今天表现的这么这么好?”江裕树说话的时候,那双注视她的眸子,就像是深海里的漩涡,能够将人吸引进去。 在外人看来,这眼神并不单纯。 江裕树说的那个家,自然是江家。 沈嘉沫不曾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在我家,你是客人,当然要是对你好的,快吃吧,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饭是有史以来,沈嘉沫吃过最长的一顿饭。 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一帮人醉的不轻,沈海生拿出了珍藏的红酒,价值十几万,还有白酒。 三个人直接喝了见底。 沈海生被扶回了房间,休息。 江裕树是不胜酒力的,医生说他的腿痊愈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下雨天,双腿旧疾还是会发作,根本不能喝酒。 一直到晚上九点。 沈嘉沫扶着江裕树去沙发上坐着,汪梅端来了,吴妈煮好的醒酒汤。 “陆大哥,你也喝了不少,你要不要喝点。” “不用,我先回房,记得早点休息。”陆淮的声音,让白玉书听来有些冷,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没平时的柔和。 因为嘉沫吗? 可是陆大哥并不喜欢嘉沫,不是嘛? 她是知道的。 要不然,当初嘉沫这么喜欢他,还做了这么多疯狂的事,也没有见陆大哥有半点动容。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我知道了,陆大哥。” 刚刚在饭桌上谈了这么大的生意,他不开心吗? 沈海生跟陆淮,全都是酒场老手,应酬都是推不开的。 沈嘉沫端着醒酒汤,“喝点吧,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喂我?” “喂你。” 看得出来,他现在任就保持着理智。 见到大厅全都散光,只有佣人在收拾饭桌。 沈嘉沫:“其实你不用因为我,答应我父亲的合作。” 他一味付出,对她好,她还不清的。 “春华路的那块地你哥能看上说明他确实有眼光,不过那块地,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深深看穿,喝过酒后,就连声音,也变得更有磁性,像是在蛊惑着,“最大的价值,不是它,而是你…” “嘉沫…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气息扑撒在她脸上,酒味混合他身上的气味,有些好闻。 沈嘉沫整颗心被揪起,“我知道…” 第166章那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 “可是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哪怕你不用给我们什么,你还是我最好的…” 朋友!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只听见一声巨大的烟花声响,在夜空里,炸开金色的光芒… 随着这一身起,接二连三,各家都放了烟花。 五颜六色,斑驳的烟花,落在江裕树刀削般五官俊朗的面容上,他看着窗外的烟花,愣的出神。 沈嘉沫转过身,将未说出口的话,给咽了下去,手里捧着醒酒汤,想起王叔跟她说的那些话… 算了,还是等他好了再说吧。 “先喝完醒酒汤,我们再去看烟花?” 江裕树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好。” 南苑别墅沈家的后花园里,一个树下,两人坐在秋千上,仰头看着夜空上的烟花绽放。 “以前过年我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这里,边荡着秋千,边看这些烟花,特别是过年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我每天晚上都能看见就好了。以往都是吴妈陪着我…” 江裕树纹有刺青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她,“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看到过你。” “很早?什么时候?”沈嘉沫看着他。 在沈家的后花园,院子外就是江裕树的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亮一盏灯,隔着不远处望着,只觉得有些冷冰冰的,被孤独与黑暗笼罩着。 江裕树静静的看她:“三年前,那时是我最灰暗的时候,压抑的几乎快撑不下去…在房间里,除了黑暗,跟水声,我听见了你的笑声,那天也是在过年…” “你笑的格外的开心,我很好奇,是什么能够让你这么开心,我就起来看看。” “我看着你抱着一只娃娃,跟娃娃说了一天的话,你说这是,这是妈妈留给你的。” “除了每天吃饭睡觉上学,我都能够在院子里听见你在自言自语…” 三年前,他自杀不下三次,那天也正准备结束自己,玻璃碎片划破手腕,看着自己的血渐渐流干,躺在血泊里,等着死亡的来临。 可是一个小女孩的笑声,就像是有治愈他的魔力,抑郁症发作,是一件极度压抑,想要彻底自我解脱的想法,感觉活着,给他的只有痛苦。 江裕树笑了笑,“你还记得你唱的那首歌吗?” 沈嘉沫心沉着:“什么歌?”她不知道那时候,江裕树就在南苑别墅,因为她总觉得自家隔壁的房子都是没有人住的,白天不打开窗帘,晚上不开灯。 “想想看!” 沈嘉沫回想着,突然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啊’了声,“我知道了,是不是这首,小宝宝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就不开,你是大妖怪…” “你怎么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 那是妈妈唯一给她留的东西,可是被爸爸知道,一把火将她的娃娃给烧了。 后来,还是吴妈告诉她,那娃娃是妈妈亲手缝制的,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没事,我记得就好。” 沈嘉沫抬头看着夜空,“别再想以前的事了,既然是痛苦的,那就把它给忘掉…” “你现在还好好的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有自己活着的意义。” “不能总活在过去不是嘛?” 江裕树:“你说的没错,嘉沫…谢谢,是你让我又重新活了过来。” 也让我明白了,活着的意义。 你就像是那道光,将我从地狱里拉了回来。 沈嘉沫伸手帮他整理了下衣领,嘴角露着微笑:“放心吧,事情会过去,你也会越来越好的。” “别忘了,你可是无所不能的江裕树。” 他轻声的嗤笑,“嗯,无所不能。” 帝都以江家为首,希望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嘉沫…你会不会一直在我身边?”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凝视着她,眼中凝聚成了一道漩涡,深深的将她吸引了过去。 沈嘉沫心头划过一丝慌乱,“我不是一直在吗?”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沈嘉沫假装懵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