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和她亲昵。 梁聪一度以为林峰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结果来了个小舞。 该说不说,林峰现在的表现就像饿了几年的难民突然掉进米堆里一样。 刚才那些话,可以用饥渴难耐来形容了。 原来小舞之前下班就往他办公室跑,是他的要求,而不是小舞主动。 —— 林峰几天没在,堆了很多文件要处理,一个上午都在工作中度过了。 小舞中途来送过一次咖啡,没再打扰过他。 午休的时候,詹语白带着午饭过来了,小舞又在楼道里和詹语白打了照面。 詹语白拿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和谁讲电话。 小舞听见她说:“嗯,还是林峰想得周到,我前阵子胃不舒服,他马上就安排了胃镜,我都没想到这一点呢!” 小舞差点笑出声来,谢谢詹语白解答了她的疑惑。 原来林峰用的这一招啊。 詹语白:“嗯,好,我现在来给他送午饭了。” 詹语白看见小舞,便先行把电话挂断了,视线定在了小舞身上。 小舞:“裴总就在办公室。” 詹语白:“谢谢姜助。” 小舞:“不客气,詹总这个未婚妻真是当得兢兢业业,裴总真有福气。” 詹语白:“付出都是双向的,他对我也很用心,只是姜助没看到罢了。” 这话里的炫耀不要太明显。 小舞扬起嘴唇笑了笑,“那就祝福两位长长久久。” 詹语白看着小舞的背影,手指攥在一起,差点捏碎。 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小舞在她面前是装都不装了,每一句话都阴阳怪气—— 这个人,绝对留不得了。 小舞吃午饭的时候还在想詹语白电话里说的话,除了讽刺之外,她更加好奇检查结果如何。 但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她应该很难在林峰这边拿到想要的信息了。 詹语白盘算着这些问题吃完了午饭。 洗好饭盒回来的时候,又碰上了詹语白,她竟然已经要走了。 詹语白在跟秘书办的其他人说话,小舞没去凑热闹。 下午四点多,小舞被林峰内线通知去取文件。 接完电话她就动身过去了,进了办公室,才发现还有其他人在。 一个年轻的男人和林峰坐在茶几前。 可能是因为她进来的时候没敲门,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有点疑惑。 小舞:“裴总,我来取文件。” 林峰指了指办公桌,“桌上。” 小舞转身去拿的时候,听见那个年轻男人说:“完整的检查报告都在这里了。” 小舞拿文件的手停了一下,肩膀处有明显的僵硬。 林峰抬眼扫到了这一幕,淡淡说,“嗯,知道了。” 燕北:“对了,干妈后来来电话,又补了一项生育检查,结果也在里面。” 林峰:“嗯。” 燕北笑着说,“看得出来干妈着急抱孙子了,大哥二哥都有孩子了,她眼馋吧?” 林峰没接燕北的话,目光又一次转向了小舞。 这会儿她已经拿好文件了,回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 小舞:“裴总,我先退下了。” 等小舞走了,燕北随口问了一句,“你这个助理怎么进你办公室也不敲门?” 林峰:“我让她来的。” 燕北:“怪不得,我记得你最讨厌别人不敲门就进你房间。” —— 晚上八点,秘书办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了小舞和梁聪。 在梁聪面前没必要避讳,小舞当着他的面进了林峰的办公室。 林峰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摊开了一份文件,走近以后,小舞发现他看的正是詹语白的检查报告。 小舞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目光像是磁铁一样盯着桌上的东西。 林峰瞟她一眼,“上次还没看够?” 小舞收回视线,一下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捂住他的眼睛,“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 她倒打一耙,“你就这么关心她的身体么?不会一个下午都在研究吧?” 林峰:“手拿开。” 小舞:“不拿,你不准看!” 她突然就生气了,开始翻旧账,“我中午都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胃疼,你马上就给她安排了检查,你都没有这样关心过我。” 林峰:“你哪里听到的?” 小舞委屈地告状:“她在我面前打电话,故意说给我听的。” 林峰:“……确定不是你偷听的?” 小舞:“我偷听的又怎样,反正都是你安排的,你关心她了。” 林峰:“无理取闹。” 小舞“呵”了一声,将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她收回手来,坐在林峰腿上,大喇喇地拿起了詹语白的检查报告,嘴里念念有词:“还检查了生育功能是吗,哼,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林峰看着小舞的后脑勺,偶尔能瞥见她的侧脸,她的表情的确是生气的表情。 行为也是撒泼打滚的行为,和她平时闹脾气没什么区别。 林峰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目不转睛看着她。 小舞胡乱翻找了一通,拿起了激素报告和B超报告,研究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又生气地摔到一边,“烦死了,一个字都看不懂。” 经过几轮下来,小舞终于在诸多纸张里翻到了詹语白的肾脏CT报告。 第092章顶替 肾脏CT检查图很直观,一看就能看出来左边肾脏缺失,影像报告里也是这么写的。 这次检查是林峰安排人做的,按说不该出现什么差错。 小舞拿起CT报告,回头举到林峰眼前,“这就是她摘给裴夫人的那颗肾呀?” 林峰:“嗯。” 小舞:“也是她威胁你娶她的筹码咯。” 林峰:“她没威胁我。” 小舞讥诮一笑,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不耐烦,“道德绑架也是威胁,又不是你让她这么做的。” 她口吻义愤填膺,又带着嫉妒,毫不掩饰自己对詹语白的厌恶。 林峰打量着她的脸,眼中带着审视,仿佛要透过这双眼睛看到她心底。 小舞也不躲闪,直勾勾看着他,赌气似的说,“早知道我也这样威胁你了,不就是一颗肾么?” 林峰:“不就是一颗肾?” 她这不把身体当回事儿的态度惹恼了他,林峰捏住她的下巴,“你知道少一颗肾受多少罪么?” 小舞:“我知道啊。” 当初她亲眼目睹了裴烨桉在手术之后的痛苦,曾经一口气爬两千米山的壮年男人,走路都颤颤巍巍需要人扶着。 曾经可以穿着短袖过冬的男人,在港城那种四季如夏的地方,需要关上空调裹着毯子才睡得着。 少一颗肾的日子有多折磨人,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但小舞这样的话,传到林峰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看着她这无所谓模样,林峰的手又捏紧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