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计较那么多了。” 教训完了林母,林兴安又把林婳的包包还给了林婳,笑着做和事佬,“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妈的脾气,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今天咱们一家人也算是齐了,在咱爸面前,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顿饭多好。来来来,姐,你快坐下,今天妈为了这顿团圆饭,可是一大早就开始起来忙活了,看做的这一桌子的菜。” 说着,就把林婳按在了桌前的板凳上,回头又给林母使了个眼色。 面对突然转性的林兴安,林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反倒是林大姑跟林二叔笑着称赞林兴安做的好。 林二叔笑着说,“兴安真是长大了,也懂事了,不过兴安说的对,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才是你们爸爸最想看见的,来来来,都坐下吧,一家人有什么话是说不开的,都坐下吃饭吧。” 林婳坐在板凳上,双手攥紧了手上的包包,直觉告诉她,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天林兴安的这一出,绝对有问题,她应该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是林二叔说的对,全家人能够坐下来和和美美的吃一顿饭,是林父最想看到的。 客厅内就摆放着林父的照片,他活着的时候,没能看一眼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顿饭的场景,难道他不在了,也不能满足他这个愿望吗。 林婳闭了闭眼,她不想让爸爸失望。 大家都已经陆续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林二叔的小儿子拎着可乐挨着林婳坐,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林婳,小声的说,“三姐,你别生气,因为别人的愚蠢伤害了自己,不值得,我们喝可乐吧?” 林婳心中一暖,说了声谢谢。 林兴阳拿过一个杯子,替林婳倒了一杯。 林母却在厨房大喊,“林婳,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以为你也跟别人一样是客人吗?赶紧过来帮老娘把剩下的几个青菜炒了。” 林婳坐在原地没动,林兴安扯着脖子喊,“妈,你要不想炒就不要炒了,姐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就别让她忙了。” 林大姑也说,“是啊大嫂,桌子上的这些菜就够吃的了,别再炒了,吃不上浪费了多不好。” 林母听林大姑这么说,直接摘下了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说道,“也是,那我就不忙活了。” 她看到林婳面前的可乐,一把端起来,仰头喝了,把杯子递给林兴安,“大过年的,又不是小孩子,喝什么可乐,兴安,去把我新买的散酒,给你姐还有你二叔你大姑倒上。” 林婳伸手去拿自己的杯子,“我不会喝酒。” 林母冷笑道,“我今天可算是听到笑话了,给男人逗乐的玩意儿,能不会喝酒?” “啪!”的一声,林大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厉声道,“大嫂,你这句话就太过分了,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况且,婳婳到底是怎么招惹上的那个什么少,我想大嫂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能因为她现在不想被大嫂你任意拿捏了,大嫂你就这么糟蹋她。” 林兴安也连忙拉住了林母,压着声音劝道,“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忘了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话了?” 林母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只能坐下。 林兴安很快就给大家倒了酒过来,还很贴心的对林婳说,“姐,我知道你没怎么喝过酒,不过今天是家宴,我就只给你倒了半杯,今天,你只喝半杯就可以了。” 林二叔也笑着说,“是啊,其实女孩子可以稍微喝点酒,这半杯酒不多。” 林婳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半杯酒,其他人除了孩子,都是满满的一大杯,她确实也不能再说什么。 这顿饭吃的尴尬又奇怪。 桌子上的菜看着不少,但是很多都是隔夜的菜的,甚至热都没热一下,林婳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不得不说,她的胃口已经被秦砚养刁了。 重油重盐的不想吃,隔夜的不想吃,太凉的也不想吃。 其实不只是林婳,桌子上的其他人,也觉得桌子上的菜,没几样能下嘴的。 林兴阳年纪小,快人快语的说,“大伯母,你这都是些什么菜啊,这肉都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吃。” 林二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想吃就闭嘴。” 林母夹了一块年前置办年货的时候,炸的一块熟食,放进了嘴里,反驳道,“怎么就硬邦邦了?这可都是好东西,是我备的年货,小孩不懂就别乱说。” 她这话一说完,林二叔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他也放下了筷子,仰头喝了杯子里剩下的酒,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家里还有事,就不多待了,大嫂,我先带着孩子们回去了。” 林二叔都说要走了,林大姑也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拉着自己女儿的手,说道,“二弟,我家里也有点事,咱们一起走吧。” 林母冷哼一声,笑着站了起来,说道,“哟,你们这一个两个的,还真是大忙人呀,那既然这样,我也不多留你们了,慢走。林婳,你先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关于你爸爸的事情。” 众人一走,客厅内就只剩下林母林兴安跟林婳了。 林婳问,“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林母眼中划过一道阴险的光,朝着林兴安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给我绑了,送到庄哥那里去。” 林婳神色一慌,拔腿就要往外跑,只是她还没跑两步,就觉得浑身乏力,脑袋发晕,她扶住椅子,稳住自己的身体,问林兴安,“你刚才在我的酒里放了什么?” 第215章 她只是个弃婴 林婳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她一直觉得林兴安不对劲了。 刚才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留下她,让她喝了那杯酒。 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就在林婳昏过去之前,她听到林兴安得意的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点能让你好好睡一觉的药。” 见林婳晕倒在了地板上,林兴安问林母,“妈,人都晕了,还需要绑起来吗?” 林母说,“以防万一,万一你开车在路上,她又醒过来了不就麻烦了吗?” 林兴安瘪瘪嘴,不耐烦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绳子,将林婳的双手绑了起来。 林母则用胶带封住了林婳的嘴。 林兴安问,“可是,这样我们怎么把她带到楼下啊,万一在下楼的时候被邻居发现了怎么办?” 林母说,“发现什么发现,这栋楼除了我们都是外地租房子打工的,早回家过年了,楼道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你把她背下去,正要运气不好碰到人,就说你姐姐不舒服要送医院,谁会多管闲事问别的。” 林兴安笑着说,“还是妈想的周全。” 说完,他直接将林婳背了起来,往外走。 楼下停着一辆二手的面包车,林兴安年前刚买的,他将林婳塞进面包车。 林母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林兴安说,“您去干什么?您回家吧,就等着我拿钱回来孝敬您吧。” 林母听林兴安这么说,高兴的见牙不见眼,夸奖道:“要说孝顺,还得是我儿子,林婳这个小贱人,明明都傍上了秦少那么有钱的富豪,却一个子儿都不肯往家里拿,要不是她心太狠了,不肯管咱们娘俩的死活,我怎么可能把她送给庄哥,说到底,都是她自己活该。” 林兴安笑着说,“妈说的对。” 说完,就上了车。 一开始林兴安确实是朝庄哥所在的俱乐部开的,但是林兴安透过后视镜,看到躺在车里的林婳,又想到林父留给她的那封信。 明明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反正林婳也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那他为什么就不能碰呢? 想到这里,林兴安突然调转车头,朝郊区没有人的方向开去。 林婳是被颠簸醒的。 她被塞进小面包车的车厢内,小面包车的里面是经过改装的。 只有前面两个车座,后面的车座都被拆了,应该是用来拉货的。 刚才的那杯酒,林婳只喝了一半,所以醒的比较早。 林婳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双手被绑着,嘴巴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