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好,听你的。” 这么听话?钟宣舒撇嘴道:“你今天倒是换了个壳。” “以后都会以你为先。”男人握住她的手骨,“不过我有时候也有脾气,你骂我就行了,我不跟你顶嘴。” 钟宣舒确定他估计是醉了,这种话都说出来,她狠狠一抽,没抽动,男人又看着她,“这样说也不行?那我偶尔顶个嘴,让你有成功凌驾的快感。” 钟宣舒开始怀疑喝醉的不是他,是不是自己,为什么听了这话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诚然这个场合不喝酒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她酒量自己有分寸,也就那么几杯。 但被傅时廷带出去,塞进车里的时候,还是开始头晕目眩了,只能被他拽着手,摁在怀里。 “我这次过来的时候,打电话回了家里,寒州又拿了第一名,他真的是很聪明,学习方面都不需要老爸他们操心。” 钟宣舒听他提起儿子,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鼻子发酸,如果早一点,那时候两个人都不那么犟,他一定会是个快乐的孩子。 而不是越来越冷淡。 她一开始只是无声落泪,到了后面,还能听到吸鼻子的声音。 傅时廷原本是没想过的,可等到女人的肩头小小抖动时,才意识到她哭了。 像她这样从不肯低头的人一旦落泪,倒是比寻常的人更显得令男人心碎。 第1474章 婚姻的另一种模式 傅时廷低头亲吻着她,“对不起。” 他说出口之后,觉得这三个字真的没那么难以启齿,傅氏太子爷的骄傲事实上也是不堪一击。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对不起三个字又算得了什么。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情感能占据理智的上风。 他也一直是我行我素惯了。 那天晚上因为想要了,就要了,所以等到今时今日,才明白后悔的滋味。 不是不懊悔,只是人生只有前进没有后退,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像今天,忙完工作后,突然想她,那就改道过来了。 钟宣舒哭得很克制,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两个人沉默着,从电梯里,男人深沉的目光就一直跟着她。 直到打开房门,她直接被抵在了全身镜前。 本来傅时廷觉得今天估计要费点功夫。 毕竟前几次钟女士总是挺麻烦的,一会要先洗澡,一会要洗头,还要做个SPA,等得人耐心尽失,还得诱哄着来,才半推半就来两次。 如果想要第三次就得等第二天早上。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先是试探性的吻了吻,她也没催着他洗澡。 男人的动作愈发放肆了起来。 勾着她长裙的手指往下一剥,长裙委地,他直接将人抱起来,深深浅浅地吻着。 等钟宣舒察觉到空气中的凉意时,已经是后话了。 乱了节拍的呼吸,还有落在镜子上交叠的手指,这注定是一个疲惫又让人混乱的夜晚。 一晚上,钟宣舒不知道被他逼着换了多少个姿势,或者是嘀嘀咕咕说了多少话,第二天上午的早餐她是直接错过的。 临近中午睁开眼的时候,男人从阳台折返回来,胸膛赤裸着,只穿着浴袍。 见她醒过来了俯下身一吻,“醒了?” 这种相处模式,在接下去很多年以后,都保持着相同的频率。 大部分时间很和谐,如果钟宣舒突然发脾气或者不跟他联系,绝对是傅时廷先一步夺走了她原本的客户。 那么在下一茬,她一定会把场子找回来。 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或许这是属于两个人独特的调情方式。 当然,除却他们两个,其他人应该也无法感同身受这种奇怪的婚姻模式。 连钟宣舒自己都觉得,或许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傅寒州恋爱了。 事情才开始改变。 一开始跟傅时廷在一个房间醒来,她不会太难受,等连续半个月都跟他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钟宣舒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明明都快当奶奶的年纪了,突然间要适应跟丈夫朝夕相处,这感觉太诡异了。 可这个时候如果她再缺席傅寒州的婚姻见证,那她估计会永远失去儿子。 南枝是个特殊的姑娘,她的这种特殊在于,傅寒州愿意为了她走近婚姻。 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傅寒州一辈子不婚的准备,但这个姑娘的出现,改变了他。 她开始把大部分时间,投入家庭,发现好像没有自己想得那么难以接受。 原来为家里人精心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也会有成就感。 至少在傅寒州会主动叫她一声,“妈”而不是“钟女士”的时候,钟宣舒依旧会不受控制地鼻子发酸。 第1475章 儿子是生活智者 不仅仅是她,还有傅时廷。 他开始学着傅寒州,也会在下班回来的时候,给钟宣舒带一束花。 其实以前也送过,不过钟宣舒觉得还不如送点钞票花,还是要大合同。 傅时廷就以为,这女人不是花可以满足的。 然而到了这个岁数,看到儿子给女朋友送玫瑰花,傅时廷奇异地发现,钟宣舒会为了这么一束花,而流露出期待的表情时,他有些不确定自己该不该买了? 买了会不会被骂? “你老看着我的花干什么?想要自己买去,我是不会分给你的。”傅寒州嫌弃的目光落在傅时廷身上,出声打断。 傅时廷清了清嗓子,看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要憋着的南枝,瞪了一眼自己的逆子,“我就是看看,我还能图你那点花。” 傅寒州斜眼睨他,“鬼知道你是不是自己舍不下面子去买,想拿我的去讨好钟女士,连花都不送,活该你日子过的稀巴烂。” 傅甜甜觉得自己是生活中的智者,至少父母的悲剧,他绝对不可能重演。 他要当就当黏老婆的小甜甜,分居几十年?有病? 离又不离。 傅时廷看南枝真的快憋死了,柔声道:“想笑就笑吧,我们家规矩没那么大。” 傅寒州嗤了一声,南枝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还是建议道:“叔叔如果觉得阿姨不喜欢花的话,可以送点其他的,不过我觉得偶尔送点花,也能调剂一下生活。” 正好老爷子叫南枝去看花,看她起身一走,傅时廷没忍住道:“在未来儿媳妇面前,你不能给我点面子?” 傅寒州喝了口咖啡,“你跟钟女士有 性 生活么?” 估计没想到儿子突然这么生猛地问这个问题,傅时廷一口红茶差点喷到自己腿上。 “你小孩子问这个干什么。” 傅寒州面无表情看着他,“我结婚是没你早,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反正你们俩的破事我是不想管,别影响我结婚就行。” 傅时廷对这个儿子向来理亏,所以对他的一切言行都很好奇,“你对婚姻的看法是什么。” 傅寒州一脸我就知道你他妈白长几十年的表情。 “爱她,所以想跟她组成一个家庭,以丈夫的名义呵护她一辈子,用国家认可的方式名正言顺站在她身边。 你该不会以为你这么多年没离婚是因为钟女士没男人要吧,虽然我不喜欢你们两个。但钟女士论财力论条件,不至于找不到后爸给我,自然是因为有法律在保护你的权益,当然,源自于你们的关系,我差点丢了南枝,所以这方面,我是你的老师,你的婚姻经验,毫无用处。” 当天夜里,钟宣舒刚从美容院回来,就回了房间,傅时廷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可惜钟宣舒放下包就去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又拿着手机打了好久的电话,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