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咬啊?” 我撇撇嘴吧。 他立刻松开了手,躺平,捏了捏额头:“咬!赶紧咬!不要客气。” 我才不要对他客气,张开嘴巴咬下去,瞥见他皱紧了眉,又松了口,拿袖子擦了擦,好心地给他衬衫拉上了。 帝夜琛睁开眼,斜睨过来,似笑非笑地瞧着我:“舒坦了?” 我说:“我就是想让你体验一下这种痛。” 帝夜琛白了我一眼,嘀咕:“自己先动嘴还怪别人。”说着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使我趴在了他怀里。 这一趴,我才发现,他的衬衫上有一片湿,湿令布料变得半透明,所以同一个地方……我咬了两次。 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的脸。 见他正低头看我,连忙把脸埋起来。 他欺负我这么多次,我多咬他一口,应该不算什么吧? 这时,身下的胸膛传来震动,脸颊边抚来了一只手,我的脸颊被抬起,与此同时,他的唇靠了过来,与从我的相距不到一厘米。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唇边,烟草的味道本来是很讨厌的,但或许是因为混合了他的气味儿,我不由得有些迷茫。 他没有立刻就贴上来,而是微微敛着眸,轻声地问:“便宜都让你占了,我是不是可以讨一个亲亲了?” 我有些别扭,避开了他的目光,说:“这你哪里需要问我?” “那就热情回应一下。”他喑声道:“就像你对别人那样,嗯?” 我皱起眉:“我什么时候对别人热情过?” “那就比对他们热情些。”他压低了声音:“乖,别废话,我等不及了。” 这种事有什么可等不及的? 当然,这种话我是不敢问出口的……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中午的饭菜挺丰盛,而且口味清淡。 吃到一半时,我才想起了那个话题,对帝夜琛说:“我必须得联络一下我姐姐。” 帝夜琛没说话,沉默地给我碗里放了一块排骨。 我说:“你别总转移话题。” 帝夜琛这才看向我:“现在没律师敢接她的官司。” “……” “现在风向觉得你是受害者,都向着你。”帝夜琛说,“如果你现在站出来帮她,她立刻就可以买水军攻击你,说你是心里有鬼。这水一旦再次被搅浑,你就彻底洗不白了。” 我无言以对。 童安安……很可能会那么做的。 “而且。”帝夜琛看着我说,“如果她问你,你是不是怀孕了,你打算怎么说?” 我一张口,见帝夜琛牢牢盯着我,便改了口:“告诉她我怀孕了……” 不过,梁听南肯定会告诉她真相吧? 帝夜琛仍旧看着我,神色认真:“那她也许就会告诉你,说你家公司是被我搞到今天这地步的。” 我忍不住一惊:“你!” 帝夜琛挑了挑眉,瞟了我一眼,继续拿起筷子夹菜去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神,问:“你没那么做吧?” 帝夜琛就像根本没听到似的,兀自夹菜,吃菜。 如果他真的做了,肯定不会告诉我吧?我本来一点也没想到,何必要提醒我呢? 我这么想着,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这时,帝夜琛又加了一块西蓝花到我碟子里,说:“你肯定也明白,我家人不希望你有我的孩子,如果这时候,他们对你姐姐说,愿意给她提供律师团,只要能让你流产。”他看向我,“你觉得她会不会答应?” 我说:“可是我又没孩子。” “是啊,她连杀生的心理压力都不用有了。”帝夜琛说着,又给我夹了一颗丸子,“你处理不了这些,所以,不准见她。” 我说:“那我就得一辈子这样吗?” 在我生命的最后四个月,就要一直像个动物似的被关在笼子里? 帝夜琛先是沉默,半晌,放下筷子,朝我看过来:“过来。” 我没说话,低下头,拿起筷子。 他便站起身,走过来搂住了我,又坐到了我的位置上,抽走了我的筷子,并握住了我的手。 “童洛宁。”他说着,搂住了我的腰,“你得知道,凡事都有代价。这世上没有只占便宜的事。” 第133章你知道活着多好吗 “办信托可以。”梁听南握住了我的手腕,说,“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 “你说。” “第一件事,办完了,不准自杀。”他说,“我可以接受你已经病情痛苦自杀,但不要你一办完就死。我想带你出去四处走走,一起欣赏刚刚拍的照片。” 我点头:“好,我答应。第二件呢?” “先签好离婚协议,然后送到他公司。”梁听南说,“我上楼去送。” 我正要说话,他又道:“不要拒绝我。这不是因为我个人的嫉妒,而是因为……他这位二姐远比你想象得可怕,也比苏小姐更可怕,我怕你犹犹豫豫地耽误了时间……我怕你出事。” 我点头:“好,我答应你。” 我神情坚定,是以梁听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下定了决心一般,拉着我下到停车场。 然而刚走出电梯,梁听南的手机便响了。 这次他一接起来,脸色当即变得严肃。 说了不到三句他就挂了,说:“你姐姐自杀了。” 在路上,梁听南告诉我,电话是中心医院打来的,童安安服毒自杀了。 虽然送来得及时,而且当时有一位医学生跟她在一起,帮她做了一定的应急处理。 但她现在仍未脱离危险。 我和梁听南赶到时,童安安刚刚被送进病房。 一个男生在门口等着,衬衫凌乱,沾着秽物,神色焦急。 见到我,他年轻的脸上露出欣喜,转而看向梁听南时,目光又复杂起来,带着点畏惧,又带着点挑衅,说:“梁老师。” 梁听南微微朝他颔首,说:“史飞。” 看来这就是梁听南说过的……那位实习生? 我问:“医生在哪里?我姐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史飞说:“医生还在里面,毒拿去检验科化验了。” 梁听南对我说:“寻常人一般没有条件拿到剧毒,相信她不会有事的。” 史飞却说:“她来时已经休克了。” 梁听南没说话,我更焦急了。 幸好,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医生推门出来,说:“她已经醒了。” 史飞立刻往前走了一步。 医生却看向我:“你是她妹妹吧?她说她想先见你。”又嘱咐,“她情绪很低落,说话时要注意照顾她的情绪。” 我道谢后,开门进去,里面童安安睁着眼躺在病床上,头发散乱。 她今天来来时,脸色还算比较红润,但此时此刻,是完全的苍白。 童安安和我不同,她一直是非常坚强的。 小时候,当我害怕时,她会强悍地面对危险。 当我哭泣时,她会凶我,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