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他们一块儿去餐厅的时候,气场十足,要不是早就认识,知道他的尿性,我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谢临西一语道破:“他在你面前,不一直都很正式的么?我见过他穿背心短裤的样子,你见过么?” 李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没见过,真的假的?他有那么吊儿郎当?我完全想象不出来。” 秦风毫不吝啬对苏离的外貌评价:“我觉得苏离那样的,穿什么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长得好就是人挑衣服,而不是衣服挑人了。话说回来,跟你们俩一起对男人品头论足,我还怪尴尬的。” 李瑶朝他挤挤眼:“你性取向稳定吗?现在流行磕男男c,我已经深陷其中一去不复返了,光想想你和苏离我就……嘿嘿嘿……” 秦风干咳两声:“你拉到吧,磕谁都别磕我,我性取向稳定得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谢临西。的确,他性取向很稳定,稳定到,眼里只有谢临西。 谢临西有一瞬的不自在,捧起跟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秦风站起身说道:“我得先走了,回见。” 谢临西朝他点点头:“去吧。” 李瑶噘嘴抱怨:“大忙人,去吧,下次你请客,狠狠的敲你一顿。” 秦风前脚刚走,傅峻川的电话就打来了。 第362章 谢临西有点抗拒,大概都猜到他会说什么了。 见她迟迟不接电话,李瑶幸灾乐祸:“怕他吃了你?我估计他们还没吃完饭呢,只是抽空打个电话吓唬吓唬你。早知道会在餐厅遇到他,我就不约秦风了。” 谢临西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约了秦风不提前告诉我,我们可以去别的餐厅,去傅峻川不可能会去的餐厅,这种事儿虽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架不住他心眼儿比针眼儿都小。” 李瑶啧啧道:“对对对,他心眼儿小到连前任都不放过。赶紧接电话吧,你看他死催死催的。” 谢临西叹了口气,这才摁了接听键,刚一通,傅峻川就气急败坏:“我一忙起来你就找机会跟秦风偷偷见面,谁给你的胆子?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幽会,皮痒了?这么久才接电话,怕给他听见?谢临西你给我等着!” 这番话可是被一旁的李瑶全听到了,在李瑶忍不住要笑出声之前,谢临西直接撂了电话,万一傅峻川再说点什么非礼勿听的话来,她会被李瑶给笑死。 这下玩的心情也没了,谢临西跟李瑶告了别,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公寓。 为了防止傅峻川拿着钥匙‘偷袭’,她把门给反锁了,这样起码让她有个反应的时间。 直到晚上十一点,傅峻川也没动静,谢临西想着他也就嘴上凶凶,没时间收拾她,她就放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谢临西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看时间才七点,她打着呵欠携着起床气打开门,看见是傅峻川,她第一反应是关门,奈何他动作比较快,一把将门撑开,反手把她摁在了一旁的橱柜上。 她现在才知道秦风当初为什么老提醒她,开门之前要先从猫眼看看外面的人是谁,不看是真的有危险…… 傅峻川的呼吸从身后洒在她耳畔:“反锁门?嗯?” 谢临西百口莫辩,感觉到他身上携着清晨冷风的气息,她问道:“你来多久了?” 他咬牙切齿:“不久,前后也就十分钟,这不刚忙完就赶过来了?怕我没时间收拾你?不光背着我见秦风,还敢反锁门,不给你点教训当我是病猫?” 谢临西被他压制着动弹不了,有些难受:“你先撒开,有话好好说,是李瑶叫的秦风,我不知道他会去,何况吃个饭怎么了?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最后一句话她声音小得像蚊子一般,一点儿都没底气,却还是引得他暴躁。 他手轻车熟路的探进她睡衣里,解开束缚,绕到胸前掌握。 谢临西想制止他的动作,双手立刻被反钳住,他巨大的力道捏得她白皙的手腕肉眼可见的泛起了层层绯红。 大清早的她受不了这刺激,有些委屈:“我难道连一丁点的人生自由都没有嘛……?” 听出她语气里的哀怨和可怜巴巴,傅峻川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一些,她趁机反抗,被他拥着强行抱进了卧室。 柔软的床被压得深深陷进去一块,像极了束缚谢临西的牢笼,傅峻川的吻如密集的雨点倾泻而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印下点点红痕。 第363章 他并不满足于此,直到两人几乎赤诚相见,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东西’,蓄势待发。 谢临西这才明白他‘早有预谋’,眼含薄雾,颤声抗议:“你太过份了……!” 他看到她眼里的水雾和微红的鼻尖,低咒一声,从她身上挪开:“女人是水做的?说哭就哭,烦人!” 谢临西扯过被子裹住身体:“你才烦人,烦死了!” 傅峻川被她委屈巴巴发泄的模样逗笑了:“呵……少那副样子了,跟怨妇似的,我又没把你怎么着……弄点吃的去,完了你该干嘛干嘛,我睡一觉再走。” 谢临西躲在被子里穿好衣服,气哼哼的去给他弄早餐,恨不得往锅里下毒,毒死他得了! 等锅里冒起了腾腾热气,她心里的怨气逐渐没了,看样子,他一晚上没睡,一大早就来找她麻烦,真是难为他了。 如今天气还不太暖和,早上当然吃面条比较好,煮好了面,她端上桌朝卧室吆喝了一声:“吃饭了。” 傅峻川懒散的出来,眼底含着笑意:“下次能不能加个称呼?” 谢临西耐着性子假笑:“傅峻川,吃饭了。” 他耸耸肩,没在意她连名带姓的称呼,不挑食的把面条一扫而光。 谢临西收拾好顾自出门去了医院,照例查房的时候,正碰见乔义良要出院。 算算时间,乔义良的情况应该还得多住几天院观察一下,他自己坚持要走,谢临西也没拦着,给护工结清了工资,顺带帮着办理了出院手续,结清了所有医药费。 护工的工作完成了,自然就走了,剩下乔义良一个走路一瘸一拐还疼得冷汗直冒的伤患,看上去着实可怜。 乔义良身上穿的衣服像是多年前的旧衣裳,洗得有些发白了,看他兜里也掏不出一分钱来,谢临西把身上仅有的一千多现金全都拿出来递给他:“喏,我只有这么多了,这么多年,你不至于沦落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步吧?从这里出去,咱俩就没关系了,我送你去打车。” 乔义良扫了眼谢临西手里那一千多块,眼里没有半点波澜:“不用了,已经很麻烦你了。我和我太太已经离婚了,现在还真的是只身一人,不过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就当是报应来了,我会在余生里好好悔过。” 他居然不要钱,这点是谢临西没想到的。按理说乔义良现在这么凄惨,还丢了仅有的工作,拖着伤腿,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不过她也没坚持,她和乔义良的关系还没到她非得把钱塞给他的地步。 乔义良拒绝了让她送上车,独自一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背影看上去孤零零的,像极了一个膝下无后的暮年老人。 虽然他罪有应得,这一刻,谢临西心里还是有些不好过,但她没打算做什么,对乔义良仁慈,那她面对去世的母亲时该如何自处? 或许她就是这样矛盾的一个人,表面看上去风轻云淡,事实上是一整天脑子里都在回荡着乔义良离开时的背影,每每想起,心里都堵得慌,大抵是人性里‘仁慈’或者‘同情’这必要的情感在作祟吧。 第364章 这影响了她一整天的情绪,让她一直低迷。 谢临西晚上下班回到家,傅峻川已经早就离开了。 看着整洁规整的床铺,她鬼使神差的委身轻嗅,床上隐约还残留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他们之间有某种亲密的链接。 傅峻川或许不是她此生最大的不幸,但不可否认,遇到他,是最大的幸运,从一开始,他就是矛盾的存在。 这一夜,看似平静,但是对苏家来说,并不寻常。 苏父将三个儿子一同叫回了苏宅,说有要事宣布,提醒他们务必推掉手上所有的事务。 苏离最先到,苏母将他拽到房里私话:“儿子,你爸是要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