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桀骜的下巴。 他非常用力,带着惩罚。 片刻的功夫,闻知白就感觉有温热的血汩汩流出来。 好痛,不是伤口,而是心!心痛到极致,为什么不麻木呢? 江初国松开了女人,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他不想对不起白珍珍。 闻知白下意识的去抹下巴的血。 血流入白皙的脖子,渲染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艳丽又危险。 江初国双眸似乎失去了控制,他猛地扯开领带,然后疯狂的吻落下。 “啊。”闻知白吃痛的低吟。 她无助的瞪大水样的眸子,眉头深蹙。 闻知白紧闭着唇,嘴边都是血。 如果他给自己的就只有痛苦和羞辱,那她情愿不要! “顾小姐,你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也许会大发慈悲,让你如愿以偿。”江初国冷酷的说道,眼底里没有丝毫的情绪,冷漠的令人害怕。 闻知白只是微微的摇头,她很虚弱,眸光又是那样的坚定。 她后悔了,不想要了! 江初国却被成功挑起了兴致,脑海里闪现之前在车里跟白珍珍的画面。而闻知白的脸,又有几分相似。 可他心里清楚,现在这个女人是谁,她休想得到快乐,他只会给她无尽的折磨。 他恨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因为疼痛,她一声闷闷的低吟从嘴里发出,又惊恐的瞪大眸子。 “呵………”江初国冷笑出声,此刻的他,像极了恶魔。 闻知白害怕了,她颤抖着声线,“不要……请你稍微对我好些行吗?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你哪里配?你不配做我的妻子!”江初国赤红着眼睛,说出口的话似是利刃一般,将闻知白的心割成一片一片的。 第14章她有血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电话忽然急促的响起。 江初国不打算接听,可一想到或许是白珍珍的,立刻丢开身下的闻知白 他恢复冷静,接听电话,果然是白珍珍的,冷酷的脸容有了一丝温度,“珍珍?什么事。” “黎明,我在我们当初相遇的地方,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你能来帮我开车吗?”白珍珍试探的问男人。 “一个人?傻瓜,为什么一个人出去?”江初国眼底都是担忧。 闻知白痴傻的看着,眼泪默默的滑过脸颊,她下一刻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顾白珍珍非常凑巧的打来了电话。 她知道自己,必输无疑。 男人一听完白珍珍的话,立刻整理凌乱的衣服,继而头也不回的离开。 闻知白的身体剧烈的痛起来,视线都模糊不清,“等等…….帮我…….” 拿药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已经摔门离开。 这一回,她直接痛得晕倒过去了。 后半夜醒来,她浑身光裸而冰冷,艰难的起身,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她不想让任何人撞见这样不堪的自己。于是,偌大的房间,她只能爬去床头柜那边的抽屉拿药。 分明几步远的距离,她爬了十来分钟,身体机能被剧烈的疼痛消耗殆尽,虚弱的喘息着,依靠在床边,将冷硬的药丸干咽下喉咙。 苦涩蔓延口腔,她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 第二天,她很早起来给靳爷爷,靳奶奶准备早餐。 顾修远忽然到访,还带来了小八。 花园里,两位老人见到可爱的小八,乐得开怀大笑,也懒得去生气江初国彻夜不归的破事了。 顾修远拉着瑜欢来到大门前,然后打了个响指,接着一辆奢华的银白色车子缓缓驶来,然后停下。 这不是跟白珍珍同款的限量版跑车吗?只不过颜色不一样。 闻知白诧异的瞪大眼睛,“哥,你本事真大,这车子听说全球才50辆。” “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昨天我知道你想在家里过,所以没来打扰你。今天一早我就送来了。”顾修远宠溺的看着女人说。 闻知白内心五味杂陈,眼泪止不住落下,“哥,我不要车,你对我那么好干嘛?” 顾修远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才拿到这辆车。但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他的付出。她知道,顾修远喜欢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可那时候,她眼底只有江初国。 如果此生没有遇见江初国,那么她的结局会不会好些呢?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作为哥哥送给妹妹的礼物,赶快收下,不然我待会后悔了怎么办?”顾修远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闻知白点点头,然后打开车门,却发现副驾驶上有很多药盒子。 是她最熟悉的!莫非哥哥知道了?闻知白心下一惊,转身看向男人。 顾修远神色平静,眼眸里却都是伤痛,“我都知道了,这些是最好的止痛药,我特意去国外买的。” “哥……”闻知白从不敢跟任何人提及她的病,此刻却有些失控的扑到男人的怀里。 第15章她是交际花 “想干什么,就去干!不用再顾及任何人了。”顾修远宠溺的看着她,眼眶有些泛红,他不敢去想,这个鲜活的女孩,随时随地就会离开自己。 “哥,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所以老天让我得这个病?”闻知白泣不成声的说道。 “胡说八道,欢欢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女孩,有没有想过,去医院接受治疗?”顾修远还是忍不住劝导。 闻知白没有一丝迟疑的回答,“不,我不去。既然最终都是一个结果,我不想浪费最后的时间………请让我活的有意义一些好吗?” “好,都听你的!止痛药和抑制药,都要按时吃。你要是胡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顾修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不放心的叮嘱。 闻知白拼命点头,冰冷的内心总算有了一丝温度。 送走靳爷爷,靳奶奶,顾修远也离开了。 闻知白哄睡了小八,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想必江初国今晚也不会回来了吧?而她依旧习惯了等他回家。 一晃到了父亲顾商河的生日。 闻知白已经连续五天没见到江初国了,这一次见面,居然是在父亲的生日酒会上。 顾家庄园。 顾修远出差去了国外,没有人注意到闻知白的前来。她默默的将礼物放下,然后独自坐在角落里等待。 后妈徐美凤忙着跟宾客谈笑风生,路过角落的时候,不悦的皱起眉头,“死丫头,你是木头人吗?那些叔叔伯伯还不去招呼一下。” 她指了指那些中年老男人,从前她经常指示闻知白应付这些应酬,以至于闻知白在外人眼中成了混乱的交际花。 “我不想去。”闻知白斩钉截铁的拒绝,看都没看女人一眼。 “你个小贱货,你回来是白吃白住的吗?”徐美凤忍不住口出脏话,“罢了罢了,把这个药送到你姐姐房里,这点小事应该做得到吧?” 徐美凤说完,硬塞给闻知白一个药瓶子。 白珍珍有先天性哮喘,需要随时备药,所以徐美凤那么忙也不忘记备药这事。 闻知白从未享受过母爱,最深的记忆还是五岁的时候,她生病了不吃药,母亲急的直接哭了起来。 再后来,母亲去世了,父亲没几天就将徐美凤带了回家,还将大她一两岁的白珍珍带回来,说是同父异母的姐姐。 多么负心的男人!而母亲却从未说过父亲半句坏话。 而她闻知白又何尝不是轮回母亲的下场,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哪怕你死了,也不会落泪,还要普天同庆一番。 闻知白来到白珍珍的房间,房门大开,因为家中忙碌佣人还没整理,被褥凌乱,床下还有男人的领带。 呵,是江初国的!她很熟悉。 桌上,摆着两人亲密拥抱在一起的合影,他的眼里,充满了宠溺和爱,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江初国。 眸光被深深的刺痛,她将药丸放下后,就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白珍珍忽然出现在门口,她似乎刚忙完应酬,目光冷冷的喝道,“闻知白,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如果不是有必要,你觉得我会进来你的房间?”闻知白低头,不愿看跟前的女人。 “哼,你一定是嫉妒了吧?嫉妒这几天,你的老公一直跟我在一起。”白珍珍冷然一笑,然后弯下腰去捡男人的领带。 “……”闻知白陷入沉痛。 “这条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