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糟心事,烟瘾就犯了。 他伸手,保镖就将一根烟递到指尖。 打火机点燃嘴边指尖夹在嘴边的烟,他深吸一口,朝着陆离吐去烟雾,“小栓儿,把那包东西拿过来。” 刚才嘴角鲜血四溢的保镖很快拿来一包东西。 裴熠撕开袋子,那套粉白相间的内衣内裤散落着掉在地上,“谁的?” 苏挽梨瞳孔瞬间放大。 那些……是怎么跑到裴熠手里的? 他他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陆离自然将目光望向对面的苏挽梨,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挽梨是我前女友,这事你应该清楚,当初我跟她也是相亲相爱走过来的,我收藏一点她的私人物品,没犯什么错吧?” “没犯什么错?” 裴熠冷嗤一声,随手拿过保镖手里的弹簧刀,对着陆离那张脸比划过去,“你的意思,我那晚破的那点血,还是假的不成?” 血…… 苏挽梨:“……” 狗男人,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陆离慌张的往后退一步,贴着裤腿的双腿无处安放,“我不知道你跟她之间的事,反正大学毕业那晚,她是睡在我的房间里。” 苏挽梨裹着身上的毯子,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快步跑过去,“裴熠你别听他胡说,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 一着急嘴就瓢了,她衰着那张无辜的脸,听天由命。 “怎么这么不听话?” 裴熠暴躁的咬着烟,冷俏的眸子深深盯了她两眼,又将她抱回沙发里,“再动,我就当着你前男友的面吃掉你。” 冷冷告诫完,他又慢悠悠走回到陆离面前。 ——啪! 裴熠直接将那把弹簧刀插在陆离跟前的高脚椅上,他抬起一条腿踩在茶几上,插刀的那只手搭在膝盖上。 他一副痞相带着点恶劣的坏笑,“你昨晚睡的那个大学生,狐臭味如何?” “她没狐……”陆离抢答的时候,突然发现掉进他问话的陷阱里,“我昨晚在家,睡什么大学生。” 裴熠向空中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保镖就带着一个脸蛋圆乎乎的女生进来。 “妹妹,过来认东西了。” 裴熠向对面招招手,像极了旧社会妓院的老鸨。 女生红着脸走过来,看到地上的衣物,还偷偷瞄了一眼旁边陆离。 陆离赶紧转过脸,假装不认识。 “是你的吧小妹妹?”裴熠歪着头,看着垂头的女生。 “不是!”陆离生怕暴露,抢先开口,“裴哥,你这算威逼利诱,她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 自己断自己后路的陆离两手一摊,只能自认倒霉,“得,这小姑娘昨晚确实跟我酒店开房了。” “但是……” 陆离正要说什么,那个女生就鼓足勇气说话了,“这位大叔,我昨晚确实跟你弟弟开过房,但我们也是各取所需,我图钱,他图爽,完事以后互不干扰,我是不会打扰他的家庭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欸对了!”陆离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 裴熠回头看向沙发里。 苏挽梨也没想回避,“确实是我的。” 裴熠回过头时,舌尖抵了抵后牙槽,伸手之间抽出那把弹簧刀,冷幽幽的目光看着陆离。 下一秒,他就抓起陆离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拍在高脚椅上,痞里痞气问道:“哪只手最先犯的贱?” 陆离不当回事,被上前来的保镖死死按住腰,“双手齐——嗷!呜呜啊啊啊……” 话没说完,裴熠手起刀落。 陆离吓得魂儿都飞了,差点没晕死过去。 低头看,锋利的刀片正插在他的两根指缝间。 还好还好,没插到手指上,要是这一刀下来,指头准是保不住。 后面沙发里的苏挽梨也被吓得浑身一抖,平日里,裴熠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曾想,他发起疯来的样子,也会这么可怕。 “说!哪只手?”裴熠猩红着双眼,压着嗓音朝着陆离低声咆哮。 “我我我……”陆离颤抖着声音,不管他承认是哪只手,不都是自己的手嘛。 见状,裴熠再次抽出弹簧刀,举起,眼看着又要落下来。 “我我错了哥哥哥……” 陆离看他发狂发疯的样子,只能膝盖跪地求饶,“哥,我还得靠这双手挣钱养家呢,你可别……” 裴熠往陆离的身前凑了凑。 那双凉薄冷俏的眼,似乎要将对面的人吞噬殆尽。 “我没碰过苏挽梨,真的!”陆离想起这四年的恋爱期就觉得委屈,“她这里不让我碰,那里不让我碰,四年啊哥,我连接吻的滋味儿都没体验过,更别提做点其它的。” 咻! 裴熠的弹簧刀插在陆离的食指前。 “说说,你都对文胸做了什么?” “啊这……”陆离低下头,看了看地上散落的小衣物,“靠臆想苏挽梨在我身边,就捂被窝里睡觉了。” 苏挽梨:“……” 裴熠愣了两秒,“你够变态。” “谁让我当初对她是真爱。”陆离撇了一眼对面的苏挽梨,“不过哥,我现在可以保证,绝不再打扰你妻子的生活,今晚就放过我行吗?” 裴熠抽回弹簧刀,慢悠悠站起身,指尖摩挲着冰冷的刀片,睨了一眼对面,“你的保证有个屁用。” 他把刀尖抵在陆离眼角处:“记住,再让我知道你招惹我女人,不出两分钟,我就能让你那家小公司破产。并且,永无立足之地。” 陆离听得胸口一颤。 裴氏可是商界顶级圈里的企业,他说出的话还真不能当个玩笑话听听就算了。 陆离点头,“您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 陆离被保镖揍了一顿才扔出的包厢,陪着跑出门的还有那个女大学生,听起来好像陆离白嫖后还没付尾款。 看到裴熠过去跟沙发里的苏挽梨亲热,保镖们自觉退出包厢,关上门。 “小东西,”他一生气,就爱这么叫她,“地上那团粉乎乎的,真是你穿过的?” 苏挽梨搂了搂身上的毯子,“如果我说真是我的,你会很生气吗?” 噢……忘了,此刻的他,正在生气中。 “你说呢?” 裴熠拿开她的腿,强势将身体挤着她坐下,“你以前的眼光真是差到极点,就那种东西,你还愿意跟他牵手?” “我没……”她想了想,牵手好像是有过的,无从狡辩。 “不过你真是单纯的可爱,”裴熠捏起她的下巴,“这么守身如玉熬过四年,是不是特意为我留着?” “谁给你留着,裴熠我发现你……”还真是巧舌如簧。 她还没说完,裴熠就压倒过来,将她埋在结实的胸膛下。 “我很讨厌你身上的这条裙子,它沾染着我不喜欢的味道,所以我就替你脱了。” 说话间,他手指顺着她腿边被撕坏的裙子面料,撕拉,扯个粉碎。 红色裙子的碎片被扔了一地。 娇柔的身子缩成小团被男人卷在毯子里,只露出无处可藏的两条白皙的细腿。 紧接着,裴熠将地上的粉色东西捡起塞进袋子里,然后就抱着这团小肉粽,乘坐电梯直达会所的地下车库。 - 回到老宅,裴熠就将袋子里那团东西投进铁皮垃圾桶里,浇上汽油,点燃火给烧掉了。 咔哒—— 烧完东西的裴熠,上楼后就直接打开浴室门,“这么快?” 本来来个鸳鸯戏水的。 苏挽梨泡完澡出浴,双手正系着身上粉色浴袍的腰带,“不快,都半小时了。” 她知道他进来的目的,所以她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