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任人宰割。 见温酒不肯动,温父急了,直接拉过她的手就要逼她签上。 “我不会签的!” 就在这时,温酒一把推开他,拿起离婚协议,直接将其撕得粉碎! 在傅母骤冷的脸色中,她一字一句道——“我不要钱,我只要我女儿。” 说完她就要进屋去找童童。 傅母哪里能让她这么轻易进来,当即叫来保镖,将人直接撵出去。 “你一天不签离婚协议,就别想见童童!” 当天晚上。 温酒精疲力竭,坐在客厅思虑着是否真要跟傅家走到打官司这一步。 就在这时,傅司珩怒气冲冲从外走进来。 温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冷声质问:“温酒,你好大胆子,竟敢把我妈气进医院?” 第9章 手腕被攥得生疼,温酒脑子嗡嗡作响。 “我没有!”她挣扎着为自己辩驳,心口抑制不住的酸涩,“明明是傅夫人和我爸一起逼我离婚!” “很好,你现在还学会颠倒黑白了。” 傅司珩冰冷的眼底透着讽意:“想要三亿的离婚金,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三亿离婚金?根本就没这回事…… 温酒眼眶发涩:“傅司珩,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你这种人到底有哪点值得我相信?”傅司珩一甩手,温酒跌落在沙发上。 心脏好似被戳了个洞,冷风呼呼刮过。 温酒不禁自嘲一笑,笑得却比哭还难看。 傅司珩,你既然已经判定了我的罪,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她的无言落在傅司珩眼里,成了默认。 心里的怒意愈发旺盛。 傅司珩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冷开口:“想要离婚是吗?我如你所愿!” “现在就收拾东西,自己滚出去。” 话落,温酒心口猛地一颤,苍白着脸看他。 见她不动,傅司珩冷笑一声。 “怎么,需要我叫人来赶你走?” “我……自己走。” 温酒红着眼攥紧手,上楼收拾东西。3 下楼时,傅司珩已经不在。 空荡荡的屋子就像温酒空荡荡的心。 …… 这天过后,温酒去过很多次傅家老宅,想见见女儿,但每次都被毫不留情地拦在门外。 直到这天。 守在门口的温酒,撞见许柔带着童童出来,她大喜过望,忙跟了上去。 本想偷偷看女儿一眼就满足了。 结果跟到了无人处的花园,却发现许柔正在训斥童童,童童听不懂,瘪着嘴,眼圈红红,但还是懂事忍着没哭。 可下一刻,许柔竟然扬起手,就要朝孩子脸上打去! 温酒下意识就冲过去挡在了女儿身前。 巴掌狠狠落在温酒肩上! “妈妈!” 见到温酒被打,童童本就到临界的情绪彻底失控,一下撞在了许柔的身上! 许柔痛呼一声,眼里凶狠尽显:“死小孩,敢打我!” 她抬手就朝童童打去。 就在这时。 一道带着戾气的低沉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是傅司珩! 刹那间。 许柔神色一变,当即委屈的哭道:“哥哥,温酒姐突然冲出来要抢童童,我想保护童童,没想到她居然唆使童童打我!” 温酒红着眼反驳:“分明是你打骂童童在先!” 傅司珩沉着脸,伸手将童童抱过来。 看着女儿哭红的眼,他语气柔和下来:“童童,告诉爸爸,是你打了姑姑吗?” 童童低下头抽泣:“……是童童,对不起。” “为什么打姑姑?” “姑姑打妈妈,坏人。” 傅司珩深不见底的瞳仁瞟了温酒一眼,随后将童童交给跟过来的保姆,低声对许柔说:“你和刘妈带童童先回去。” 这态度,俨然代表了他的立场。 许柔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看了眼温酒,忙点头离开。 见女儿被抱走,温酒下意识想跟过去。 傅司珩抬手拦住了她。 “温酒,你的恶毒还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的下限!” 温酒一颤,抬眼看他。 就听傅司珩冷冷道:“童童才两岁,之前你教她说谎冤枉柔儿,现在又教她打人!再让童童见你,她只会被你教坏!” “今后,我不准你出现在任何童童会出现的地方!” 第10章 语毕,傅司珩径直离开。 温酒直直僵在原地,大雨骤然落下,将她淋了个透。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游荡在空旷的街面。 街边小店的老板娘见她狼狈又可怜,心善喊她:“妹子,这么大的雨!进来避避!” 温酒脚步一顿,茫然抬头,勉强扯了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正想婉拒,下一秒,视线却落在店里的电视屏幕上。 她失神的眸光瞬间聚焦,上前一步。 “傅氏集团总裁傅司珩今日公开宣布与妻子离婚,据可靠线报,其妻子为了离婚不惜绑架亲生女儿,又索要天价离婚金……” 女主持抑扬顿挫,义愤填膺。 老板娘看得直骂:“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为了钱连亲女儿都算计!我看离婚都便宜了她,这种人就该进监狱!” 温酒呆在原地,喉头酸涩不已:“这不过是傅家的一面之词,她根本就没做过……” 老板娘啧啧几声打断她。 “我可看过之前的八卦,这女人本来就是耍心机才嫁入豪门!不然一个残废傅家能娶她?” “幸好现在恶人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温酒怔在原地,心里一片刺痛。 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她…… 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傅司珩冷漠的脸,最终不发一言,迈步离开。 镜片上全是水珠,温酒怎么都擦不干净。 就如泼在她身上的脏水,无论如何都洗不掉。 无力的绝望在温酒心里蔓延开来。 不知走了多久,她浑浑噩噩回到暂住的旅馆。 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那份她在嫁给傅司珩第二天便拟好的离婚协议。 她看了许久,最终拿起签字笔一笔一划签下自己的名字。 没有印泥,温酒抬手咬破了手指,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她以血为印,摁下指纹。 从此她和傅司珩再无干系。 将离婚协议书邮寄。 温酒只拿了证件,退房离开。8 三天后。 南城医院,住院部。 傅司珩沉着脸走进傅母的病房。 “妈,您根本就没病。”傅司珩将手里的报告单扔在床头柜上。 傅母被揭穿,也没有要瞒他的意思:“是,我是装的!我要不这么做,你能狠下心跟那女人离婚?” 霎时,傅司珩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不觉眉心重重一跳。 “所以那份要价三亿的离婚协议……” “是我编的又如何!她倒是硬气,一分钱不要就要童童,真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傅母高高在上冷哼。 听到这里,傅司珩脸色一片黑沉,直接转身从病房离开。 刚回到公司,助理便上前来。 “傅总,温小姐寄来的包裹。” 傅司珩一怔,随手便拆了,‘离婚协议’四个大字赫然入目! 他眼眸倏地一沉。 翻开来,‘温酒’两个字上方鲜红的指纹印触目惊心。 离婚协议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 而在财产分布那栏,温酒自愿净身出户! 心口好似被人闷捶了下。 傅司珩给温酒拨去电话,得到的是那头已经注销号码的提示音!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蓦地袭来。 紧紧捏着手里的离婚协议,傅司珩脸色黑沉得过分:“给我查!看她到底去哪儿了!” “好的!” 然而一查就再无消息。 傅司珩几乎要将整个南城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温酒任何踪影。 留下一封离婚协议,温酒就此消失在他的世界,杳无音信! …… 两年后,海城。 傅司珩受邀同傅母一起来参加孟家千金的接风宴。 宴会厅里。 傅母不住叮嘱傅司珩:“孟家是海城首富,这位孟小姐是家里独女,她的三个哥哥分别在政商医界大有前途,若是能联姻,今后对咱们两家都有利而无害!” “司珩,你要是能娶了她……” 听到这里,傅司珩无甚表情打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