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放开她。 “从今日起,我不让你再掉一滴泪。” 洛笙搂紧薄景砚的脖子。 “好。” “留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许再离开。” “好。” “现在这般温柔懂事,怎么当初就那样顽劣不讲理说走就那样走了?若是走了便说走了也罢,还让我以为你不在这世上了,芜欢,你可知当时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恨不能跟你和沉儿一起去了!我们已经错过了彼此太多,我们不要非得到快要失去的时候才后悔,好不好?” 洛笙看着薄景砚受伤的神情,心里忽然难过的一塌糊涂。 “我不会了,今后再也不会那样做,就算有人拿刀逼着我我都不走了!子睿,我看到你一动不动的躺在这榻上之时我便后悔了,我不该不信你,不该对你说那样绝情的话,更不该就那样抛下你带着沉儿走……” “芜欢,终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沉儿,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你说宫中人心险恶,我何尝不是比你更懂得这其中道理,后宫争宠争储,使出的手段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那场大火烧的诡异,虽然所有的线索都烧了个干净,可落梅阁里所有人都是火势烧的那样大才发现,根本就是有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我不怪你害怕想离宫,是我一时疏忽险些酿成大祸,芜欢,今后我定会日夜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第三十六章 离别 看着薄景砚痛苦的回忆起那场大火的神情,洛笙藏起心事坐起身来,笑着朝薄景砚作了个揖。 “谢皇上隆恩!只是这后宫绝色八百,不知皇上要给我个什么名分?” 薄景砚皱着眉看着洛笙摇了摇头。 “这等姿色性情,朕委实想不出该放你在何位分,便留在宣和殿,做个洒扫丫鬟吧。” “奴婢领旨。” 薄景砚站起身朝洛笙道。 “给朕更衣洗漱吧。” “你身子这样虚弱,还想要做什么?” “我病了这几日,想也知道这朝野之上能生出多少事端来,我自然是要听一听的。” 洛笙边给薄景砚束紧腰带边担心的问。 “你真的没事了吗?” “我不会骗你的,我已无大碍了,去叫郑环进来。” 外殿的郑环和丘墨寒被洛笙唤了进来,郑环一见薄景砚已经醒过来了,一时高兴的连君臣之礼都忘了。 “皇上你没事了?微臣就知道皇上肯定能醒。” “这几日朝中如何了?” “皇上大病初愈,还是让丘大夫把了脉再劳神吧。” 丘墨寒给薄景砚把了脉确定他已无大碍后,郑环才把朝中情形仔细的告诉了薄景砚。 靖王对薄景砚多日不曾上朝早就生了疑,若不是辰太后有先见早早的让郑环调了兵,恐怕靖王早就以进宫护驾的名义逼宫了!且朝中那些请辞的苏桥的门生,也早就对七王爷主持朝政有了微辞,朝中看似平静实则人心叵测。 这些还都是小事,可是那北番边境以南的南国不知怎么得了楚国内时疫流传的消息,趁乱大举发兵,已攻打下楚国好几个都城。 “这样大的事,你为何还在这宫中守着!失了北番,整个楚国的安危都会被威胁,郑环,你糊涂啊!” 薄景砚气的猛然坐起,郑环跪地道。 “如今看见皇上大愈,臣现在就出宫赶往北疆,不退南国贼兵定不还朝!” “边疆将士损伤如何?” “二十万将士已剩十二万,臣已从西陲调兵过去,预计四日后便可赶到。” 薄景砚紧皱着眉摇了摇头。 “太晚了!城中还有多少人马?” “皇上,城中染病将士众多,如今能调用的只有两万。” 薄景砚转身看着洛笙。 “芜欢,你先出去,我和郑将军要仔细商议。” 洛笙虽担心着薄景砚的身子,却也知道事态严重关乎国家存亡,只叮嘱他注意身子便离开。 薄景砚又召了七王爷进宫,三个人在殿中商议了整整一日,直到天色渐黑七王爷和郑环才从殿里出来。 “苏娘娘,皇上召你进去。” 洛笙进到寝殿中,薄景砚把她拉到身边。 “芜欢,你不能再留在这宫中了,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回梅州。” 洛笙心里慌乱,冥冥之中总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出了什么事?我们不是说好不再分开,你这是做什么?” “芜欢,我要亲自带兵出征,让你一人在这宫中,我总是不放心。” “你说什么?你大病初愈,怎么能去冒这样大的险?朝中那么多将军,怎么就要皇上御驾亲征了?” “朝中将士虽多,可边疆早有流言说我死了,军心大乱是战场大忌,且北番乃楚国要塞,是万万不能被攻下的!所以这一战,我必须得去!” 洛笙含着泪看着薄景砚,她才看着他在她眼前几个时辰,他却要抛下她去赴一场生死! “我要跟你去,我要跟你生死在一处!” 薄景砚把洛笙搂紧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发,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舍不得我了?” “你带上我好不好?我想留在你身边,带上我!” “你若是跟着我上了战场,你倒是安心了,却让我如何安心杀敌?好了,你去陪着沉儿,最多不过月余,我回来便去接你。” “那你要保证,你会平安归来。” “那是自然!” 洛笙心中不安,用晚膳时还打碎了碗。 “碎碎平安,你就不要再忧心了”薄景砚拉洛笙进怀里“这么久了,还从未抱着你睡过,今日睁开眼便看见你的感觉甚好,你来陪着我睡。” 第三十七章 奔赴生死 相拥而眠,洛笙双手攀上薄景砚的脖子,楼的紧紧的。 “你抱我抱的这样紧,想我了?” “嗯。” “那便日后天天这样抱着,你可不要厌烦!” “好。” 薄景砚刚想笑她像个粘人的孩子,颈间忽然一片温热,薄景砚低下头看着红着眼睛的洛笙,伸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 “你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害怕,我知现在说这样的话很不吉利,可我总是想起当年雪山上的情景,子睿,我好怕你会有事。” “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且比这凶险的时候我不也是平安回来了,你这是爱之深忧之切!相信我,照顾好沉儿和自己,乖乖的等着我去接你们母子。” “那你要时刻记得,我在等着你。” 薄景砚掌心摩挲着洛笙的脸。 “那现在呢?” 洛笙不解的问“现在如何?” “与你做了这多年的夫妻,竟不过有几次夫妻之实,你说现在该如何?” 薄景砚此话一出一下子勾出了洛笙的恼火,醋坛子眨眼间便打翻,登时撅着嘴扭过脸去。 “那又怪谁?你现在竟敢与我……” 薄景砚见洛笙又要翻旧账,赶紧欺身上前堵住她的嘴,直到她渐渐的放弃抵抗,直到她把他搂的越来越紧,薄景砚大手贴紧她的肌肤,奋力扯下紧紧包裹着的衣物,却忽然被洛笙抱住了手。 “你去把烛火灭了。” 薄景砚笑她。 “做什么?害羞啦?” “你去是不去?” “我去我去!” 薄景砚吹熄了烛火跳上床,把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薄景砚凑上前贴紧洛笙,她却总是躲他,他情急之下趴在她身上牢牢压住。 “刚刚是谁想我想的一刻都不肯放开我,怎么现在又躲着我?” “我身上的那些疤太丑陋,不想让你看到,更不想让你碰到。” 洛笙委屈的说,身上那副火热的身躯安静了一会儿。 “不碍事,长在你身上的,我看在眼里都好看,不许你再胡乱想。” “你不用编出这样的谎话骗我,我知道……”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真的要打你了!” 薄景砚说着俯下身去,让两个人贴的紧的不能再紧。 纱帐内,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恨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