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地跌去:「哎呀~」 他不理睬。 我继续加大声量:「哎!呀~」1 叶临总算是回头,走到我身侧居高临下的冷斥:「路都走不稳,还想跑到哪儿去?」 我张开双手撒娇:「爷,脚疼~你抱抱人家嘛。」 男人嘛,吃软不吃硬。 他刚弯下腰,我立即顺势环上他的脖子:「爷~,只要你不嫌弃人家,人家这辈子都跟着你。」 叶临抿唇不语,神情照旧的冷漠,根本看不出喜乐。 可夜里,他要的明显有些狠了。 就像是在罚我。 纤纤玉指扣在他的肩上,我咬唇忍耐,螓首满是薄汗。 你敢不敢轻些啊! 「还想走吗?嗯?」 他压低尾音,一遍又一遍逼迫我就范,直到我哭着说永远不离开他时方才罢休。 呵,狗男人,心眼子比针还小。 4 一连几日,我被折腾久了,身子有些软绵。 扶着酸软的身子走到院外晒太阳,丫鬟小游连忙给我端来一碗避子汤药。 这是我瞒着叶临偷偷抓的。 我可不想整个私生子出来。 「姑娘,听说这药喝多了,不利于日后怀胎。」小游心疼的往我嘴里塞了颗蜜饯,「您可得为自个儿往后的日子做打算啊。」 确实应该为自己谋划,总不能一辈子给人家当个外室吧。 「这事儿再说吧。」我扶着腰站起身,「你带上一些糕点,我们一起去拜见一下王家夫人。」 昨儿后半夜,叶临同我说起闲话,我这才知道王家夫人怀了头胎。 穿过抄手游廊,大老远就看见王夫人撸起袖子,骂骂咧咧朝我这方向走来。 「贱蹄子!贱蹄子,老娘要把她皮扒了。」 「这是怎得了?」 我连忙上前将她扶住,「消消气,都是有了身子的人了,怎得还这般急躁?」 王夫人反握住我的手:「你来的正好,快陪我一同去春风阁。」 王义近日总不着家。 王夫人特地派人盯了下,意外发现他和白艳一起去了烟柳之地。 自个儿妻子刚怀上胎,他不留家中照顾也便罢了,居然还跑到外头去找乐子。 王夫人执意要去春风阁闹事,劝都劝不住。 上等厢房,屋内传来白艳滔滔不绝的议论声。 「叶临那个外室一看就心机蛮重的,一直在那装柔弱,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还有王义,你家夫人成天派人跟着你,这不就是个妒妇吗?你怎么能忍的了她啊?」 王夫人站在门外,气的浑身发抖: 「尔母婢也,成日与男子厮混在一块,当真以为自己是个带把儿的了?」 她气愤推门,却见白艳正与王义做戏喝着交杯酒。 王夫人当场面如纸白,气的挥掌上前打白艳。 王义见状立马横在中间拦住她。 几番来回推搡间,王夫人捂住肚子痛吟起来。 鲜血浸透她的衣裙,我意识到情况不妙。 5 请来的名医连连叹气,只道医术不精,不足以保住胎儿。 他说王夫人身子骨太弱,加之气结于心已久,早有滑胎的征兆。 闻言,白艳将双手环于胸前,站在床边埋怨起王夫人来:「有了孩子还天天在外面张牙舞爪,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她毫无愧疚之心,甚至劝王义趁早休了这个妒妇。 「王兄,这样的女人还留着干什么,她可是害死了你的孩子啊!」 我站在一旁默默听了许久,直到她准备归家时,暗自跟了上去。 5 「一直跟着我作甚?」 白艳立于高桥上,不耐的朝我翻了个白眼。 「难道是要为你那好姐妹打抱不平?我告诉你,这件事与我无关。她自己气量小,整天想这想那的,保不住孩子也是迟早的事儿!」 她昂首扬眉,让我看的很不爽。 此处无人,我慢悠悠行至她面前,开口问:「你贱不贱呐。」 她愣了下:「你说什么?」 她耳背么? 「我说,你贱不贱呐。」 不等她说话,我猝不及防伸手,用力将她推了下去。 “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不错,最近的力气又大了些。 我倚在栏杆上望着河里扑腾的女人,笑声如铃:「你看我现在还柔弱吗?」 而今乍暖还寒,正是春风料峭之际。 冰凉刺骨的河水,又怎得不会让她冻的直打哆嗦呢? 看她满身湿漉,一副狼狈的模样,我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 翌日一大早,刘王两位兄弟跑到我宅内为白艳讨公道。 他们骂我表里不一,是个惯会使心机的毒妇。 简单来说就是绿茶。 起先我打算让小游将他们轰出去,可看到宅外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我又改了主意。 6 拧了把大腿,我掩面啜泣:「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何时推过白姑娘?」 刘悍斩钉截铁:「小白都说是你推的了,你怎的还不承认?」 我无辜摇首,哭的梨花带雨:「姐姐武艺高强,我如何能推的动她?」 就在这时,叶临正好踏入屋子。 瞅准时机,我迅速扑向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爷,他们全都冤枉我啊,奴家实在是不想活了。你要替奴家做主啊!」 「别哭了。」 叶临紧拢眉心,凌厉的凤眸扫过众人: 「你们说是她推的,可有证据?」 「没有,但是小白说……」 「够了。」叶临毫不客气打断王义的话:「没有证据就来指责我的人,是当本王死了吗?」 「可是……」 「什么可是?我家梨花身子娇弱,手无缚鸡之力,她能推的动那个成日里打打杀杀的白艳?」1 刘王两小子顿时噤了声,一个屁都不敢放。 我窝在叶临怀里,默默擦拭着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谁懂啊。 装哭装柔弱真的好难! 大腿都被我拧紫了。 7 刘王两兄弟当着叶临的面憋憋屈屈向我致了歉。 可我心眼小,仍旧在背地里说他们坏话。 我捻了帕子,抽泣着向叶临告状:「爷,还是你最明辨是非,不像他们两个,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家。」 「好了,别装了。」 叶临用指腹揩去我眼角的泪珠子,「哭了这么久,也不怕眼睛疼?」 我瞬间一愣,神情木然的望着他。 不是吧,他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难不成是我最近演技不够精湛? 又或是他发现了我的本质其实是个小绿茶?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岂不是不会给我分手费了? 我忐忑不安的盯着他的眼睛,结果叶临却说我是在勾引他。 他扣住我的腰肢,声线暗哑: 「娇气!且留着你的眼泪在床上哭去。」 叶临说,我哭的时候格外勾人。 他喜欢看我哭,但是却不喜我对着别的男人哭。 呵,这狗男人的占有欲还真是强。 自然,那方面也很强。1 7 待到白艳风寒痊愈后,她便时不时过来找我茬。 大街上,她打落我的糖葫芦,当着众人的面恶狠狠质问:「明明是你推我下水的,你为何不承认!」 我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姐姐这是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诶。」 「别再和我耍这些阴险手段了。」她冷笑,「我和叶临是多年的兄弟,若他知道是你害我落水,肯定饶不了你!」 「兄弟?姐姐你也能让女人怀孕吗?」 「你!」白艳面容扭曲:「果真是个牙尖嘴利的东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无所谓耸肩,故意阴阳她: 「我可比不得姐姐的呢。姐姐能同时哄住好几个男人,可妹妹我呀,没什么出息,只能哄的住叶临一个人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