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呼为娘娘。 而现在…… 元柔眼底划过一丝狠戾,她没想到她刚把盛晚整的挫骨扬灰,傅庭渊转头却另带着别的女人入府。 那她做这一切岂不是完全白费了。 这时,元柔身边的碧桃重新端一杯茶水上前,恭恭敬敬递给她:“王妃息怒,这也不全是坏事。” 闻言,元柔转头看着她:“怎么说?” “是。”碧桃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说:“王爷能这么快又带着一位女子入府,说明他对之前那位也并没有多上心,王妃既然能够斗得过那位,又岂会怕这区区一个无权无势之人?王爷迟早是会回到王妃身边的。” 元柔微微点头,嘴边扬起一抹偏笑:“你说的不错,我原以为侯念对之前那位有多放不下?却原来也不过如此。” 碧桃在一旁附和:“王妃说的是,看来王爷心里最在意的还是您,恐怕早就想放您出去了,只是没有一个好的台阶而已。” 元柔不住的点头,看着碧桃的目光也带着一丝满意。 “既然王爷想要台阶,本王妃又岂能视而不见,碧桃,今晚侯念回来后,立马来报。”元柔满是得意道。 她要亲自去向傅庭渊赔礼,这样,想来她很快便可以被解了禁足。 “是,王妃。”碧桃脆生答应。 …… 入夜,碧桃小跑着进入落樱阁,急切的对元柔说:“王妃,王爷已经回府了,正往院子里而去。” 元柔眼前一亮:“走,去见王爷。” 第二十五章 有罪 “侯念。” 傅庭渊刚走到正院门口,便听到元柔的叫声。 他脚下一顿,元柔已经走到他面前。 傅庭渊脸上闪过一丝不耐,语气生冷道:“你来干什么,谁解得你的禁足?” 闻言,元柔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稍稍变得僵硬,但很快便被她隐藏起来。 低头轻语:“之前都是我的错,不该如此偏激,还望王爷原谅。” 傅庭渊蹙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元柔没有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头说:“臣妾真的已经认识到错误,王爷不信,可以问问落樱阁内的丫鬟婆子等,臣妾为了表示悔恨,特意让身边的碧桃去相国寺找大师给……”盛晚超度。 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傅庭渊厉声打断:“够了。” 元柔神色一窒,停下来。 “你回去吧,以后没有允许不能到这来。” 说完,傅庭渊转身进入院子。 元柔站在雪地里看着傅庭渊的背影,神色逐渐扭曲。 院门口发生的事,盛晚在房间里完全不知道,此刻她喝了药正准备起身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 下午的时候她已经听院子里的丫鬟说,傅庭渊把程子募也一起带了回来,就安置在前院的一处客房内,请了大夫医治。 虽然知道自己师父就是有名的神医,但是不亲眼看到,她始终放心不下。 就在盛晚刚下床往外走的时候,房门便被推开。 傅庭渊一眼就看到她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上前一步制住盛晚。 “你要去哪?” 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害怕。 盛晚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一跳,下意识想要挣脱傅庭渊的钳制,然而手腕却被他越勒越紧,肉眼可见的一圈红印。 “放开,我要去见我师父。”盛晚仰着头看他。 这话却激怒了傅庭渊:“他很好,不需要你时时挂心。” 说完,他一把将盛晚拦腰抱起,朝着内间走去。 盛晚脸色大变:“你要干……唔……”下一刻,她双唇便被傅庭渊堵上。 傅庭渊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纱帐轻晃,一夜荒唐。 …… 翌日。 傅庭渊起身的时候,盛晚已经清醒过来,但却没有睁开双眼,一动不动。 丫鬟帮傅庭渊穿戴好后,他转过身来,躬身在盛晚耳边低声轻语,说完帮她把滑落的是蚕丝锦被整理好后起身离开。 待房间内恢复宁静之后,盛晚睁开双眼,痴然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良久,盛晚从床上起身,动作轻微却也让外面一直等候的丫鬟听到声音,推开房门进来。 躬身向盛晚行礼:“娘娘,您起身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说完,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锦衣华服拿过来,动作轻柔的给盛晚穿戴。 穿戴好后,盛晚径直朝外面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时,在外等候多时的刘管家向盛晚行礼:“娘娘,王爷已经吩咐好了,奴才给您带路。” 盛晚停下脚步,神色如常的看了刘管家一眼,敛眉低垂:“有劳。” 刘管家略有些惶恐:“奴才不敢,这都是奴才该做的,当不得娘娘道谢,您这边请。” 盛晚微微颔首,跟着刘管家朝着前院走去。 昨晚,傅庭渊答应她,可以让她今天去看看师父,虽然今天早上又在她耳边说,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但只要能让她看到师父现在的情况,她都不介意。 去前院的路上,除了跟在后面的丫鬟和前面带路的刘管家之外,沿途没有看到一个下人,应该是刘管家早已吩咐过的。 不到一刻钟,盛晚已经到了前院客房。 刘管家推开房门,躬身对盛晚说:“娘娘,人就在里面。” 盛晚看了他一眼,走上前。 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休养的程子募。 房门被打开的同时,程子募也睁开双目,直直的朝盛晚看过来。 第二十六章 回柳巷 “师父,你身体好些了吗?” 盛晚快步走到床边,把想起身的程子募扶起来。 说话间,盛晚的手搭在程子募的手腕上。 程子募见此嘴边微微勾出一丝笑意,也没有阻止,随她去了。 半晌,盛晚放下手,看着程子募道:“师父脉象平和有力,想来是没有什么大事了。” 程子募默默收回手,语气柔和:“现在可放心了?” 盛晚浅然一笑:“我知道师父会没事,只是没看到人,终归还是不放心的。” “我知晓,所以你方才把脉的时候我没有阻止。”程子募轻声道。 不让盛晚亲自把脉看到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想来她也不会放心。 盛晚闻言,脸上有些羞愧:“我的医术还是师父教的,现在也只会一些皮毛了。” 曾经她跟在程子募身边学医的时候,也曾想过做一个游历四方的江湖客,去悬壶济世。 却没想到会突然跟傅庭渊扯上关系,还是一段解不开的孽缘。 一时间,盛晚沉默下来。 程子募见此,神色微微一动,说:“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天赋是我平生所罕见,我相信你的医术。” 盛晚见师父这么相信她,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意。 “多谢师父夸奖。” 说完,盛晚给程子募倒了一杯茶水,递到手边。 程子募接过,请抿了一口,便听到盛晚问他:“师父,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而不是我们有什么打算。 程子募听出了盛晚话中的意思,拿着茶杯的手稍顿住。 过了一会儿看似随意问:“那你是怎么想的?还想离开上京吗?” 话音刚落,盛晚突然缄默。 好半晌后开口道:“我现在已经被他发现,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 傅庭渊既然敢让她过来看师父,肯定是知道她如论如何都出不了王府,所以才会这么放心。 “师父,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闻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