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都有几十次,更别说还有广告杂志等拍摄。而怀屿桉也是时不时的飞一下国外谈合作。 送她回四合院的路上,怀屿桉随口问了她,“今年跨年夜有工作安排没?” 邱意晚从窗外收回视线,看他,“没有,但元旦过后有个贺岁广告要拍。” “那到时候约个会,我们一起跨年。”这话怀屿桉是含笑说的。 邱意晚说了声好。 京北十二月的大街夜晚冷清许多,但鼓楼大街还是有不少人,多数是一些过来拍照打卡的年轻人。 车子快经过胡同时,邱意晚出声叫怀屿桉停,把他放到路边,她想自己走回去。 怀屿桉不明所以,笑问她,“还有一段路才到,走回去多冷。” 邱意晚执着,“就停下吧,我好久没慢悠悠的在胡同里走了。” “行吧,真拿你没办法。”怀屿桉嗓音里的宠溺藏不住。 他叫司机在路边把车给停了。 邱意晚下了车,欲要把门关上。 怀屿桉却伸手阻止,然后跟着下车。 “你下来干嘛?”邱意晚眼里满是疑惑。 怀屿桉关上车门,笑着去牵起她的手,“女朋友太漂亮,不放心一个人走夜路。” 邱意晚,“......” 怀屿桉捏了捏她手,随即把她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将她拉近自己更多,“走了女朋友。” 邱意晚不甘示弱的说回去,“男朋友,你注意点形象。” 怀屿桉被她惹得哈哈大笑。 她就那样把手放在怀屿桉的口袋里,沿着街道往胡同里走 。 胡同里的冬日味道渐浓,隔着一段距离,邱意晚都闻到了大爷摊位上的红薯味。 “怀屿桉。”她叫他。 “嗯?”怀屿桉偏头垂眸看她。 邱意晚眸子弯起,“我想吃烤红薯。” 怀屿桉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摊位,笑着说,“好,给你买。” 邱意晚如愿的吃上了烫手的烤红薯。 她咬了一小口,给怀屿桉伸过去,问他,“要不要来一口,很香的。” 怀屿桉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低头过去咬了一口。 “有点烫。”快咽完了他才出声。 邱意晚笑了。 之后俩人就一直手牵手,慢悠悠地走着。 明明是寒冷的夜晚,这晚邱意晚却觉得温暖无比。 或许是因为常年冰凉的手被放进口袋,又或许是因为那烫手却香甜的烤红薯,也有可能是他一路与她同行。 不知不觉,俩人走到了舒迂白的四合院。 怀屿桉自然是跟着她进了院里。 门一合上,怀屿桉就说,“你住这儿挺久了,真不打算搬去跟我一起住?” 邱意晚回头看他眼,“这样挺好的,常见面不都说会腻吗?” 想到迟早有那么一天会离开,干嘛还要搬过去,她真不想回头狼狈的从他那儿推着个行李箱走。 怀屿桉上前揽过她,边往前走边说,“那是别人,我不会。” 邱意晚故意哼笑了声,“说说谁不会。” 怀屿桉突然笑着问她,“晚晚,你有很喜欢吃的东西吗?” 邱意晚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点头说有。 怀屿桉推开餐厅门,让她先进去。 他说,“那你一直吃会腻吗?” 邱意晚去倒了杯热水,转过身来摇头,“不会啊,喜欢吃啊。” 怀屿桉笑了声。 “所以我对你怎么会腻呢。” 邱意晚身形顿了顿,而后抿唇浅笑,耸了耸肩,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是啊,喜欢怎么会腻呢,但要是不喜欢了呢? “喝水吗?暖下身子。”喝完一口,她问怀屿桉。 怀屿桉接过,把杯里剩余的热水喝完。 望着那空了的水杯,邱意晚想到什么,问他,“之前给你的水都只喝一点,今儿怎么一下子喝完了?” 怀屿桉直言,“不爱喝冰水。” 邱意晚愣了愣。他明明不爱喝冰水,却不拒绝她给的。 “你不爱喝可以说的,没必要强迫自己一定要喝。”邱意晚说。 怀屿桉走过去把水杯放下,扳过她身子,与她对视,“因为那是你给的。” 邱意晚心尖微颤。 怀屿桉温热的手指抚上她脸颊,拇指指腹轻摩挲着,“其实我喜甜,不喜酸,但你给的,我怎么着也要吃下去。” 邱意晚心陡然一震。 她想到了大年夜那晚的糖葫芦。 第74章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他根本就不爱吃糖葫芦,但她给的,他便吃了,他不爱喝冰水,可她每次给,他也喝了。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拒绝她,说一句不喜欢,也没有流露出半分不喜。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并不了解怀屿桉。 进了她卧室,怀屿桉没有把灯打开,而是借助洒进来的月光,去褪掉她身上的大衣。 大衣褪去后,邱意晚便抬手拉下他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一手去扯下他围巾。 他们已经有小段时间没亲密接触了。 怀屿桉垂下眼,在微弱的光里去看她。 邱意晚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缓缓睁开眼看去。 果然,又见他没闭眼。 她嗔道,“怀屿桉,你又不闭眼。” 怀屿桉轻轻笑了声,把手放到她腰上,顺势往毛衣里探入,在她腰侧摩挲几下,含笑低声问,“想我没?” 邱意晚没接他话,只是又拉下他,覆上他已经有些温热的唇。 怀屿桉很坏,他笑着退开,继续问她,“想没想我?” 邱意晚缓缓呼了口气,抬眼看他,扯出一个微笑,然后转身,“不做那就睡了,明早还要陪晚棠去医院检查。” 周晚棠怀孕的事儿,简佑川跟他和关承景都提了一嘴,他是知道的。 怕逗过头,邱意晚不高兴,他赶紧上前,把人拥入怀里,脸埋在她肩窝处,声色低缓,“生日快乐。” 邱意晚淡声道,“在饭店你说过了。” “没过十二点,还可以说。” 怀屿桉说着,把手探进她毛衣,握上她纤细的小腰。 邱意晚呼吸一瞬就重起来。 怀屿桉偏过头去轻舔——着她耳廓,声音带了点哑,“明明就很想我。” 他只是握了下她的腰,她便敏感的呼吸乱了。 嘴硬,可身体却是骗不了人。 邱意晚回想起这场情——事,总会落泪。 怀屿桉过分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刻意引导她,让她沉溺其中。 他会俯身下来在她耳边温柔耐心的哄她,对她说一些不着调的情话, 在某个瞬间,她想就此沉沦。 但很快便清醒的意识到那不行,深陷其中,苦的只会是她自己。 怀屿桉本就该和对应的高门大户家姑娘结婚生子,而不是和她这样的人纠缠。 可她真的,真的好喜欢他。甚至有点贪心的想要更多。 后半程,几乎是邱意晚求着要怀屿桉再给。 怀屿桉低头在她眼尾处啄了啄,哑着嗓音道,“东西用完了。” 邱意晚侧头过去看床头柜上的那盒子,说,“那就外吧。” 怀屿桉将她捞起,伸手把她垂落在脸颊两侧的头发拨弄至耳后,温声说,“我不想你有未婚先孕的风险。” 邱意晚攀上他腰间的手顿住了。 她抬眼凝视着怀屿桉,什么话都没说。 她知道怀屿桉是担心她会和周晚棠一样,不小心中招。 她一时无言,卧室里只有俩人的呼吸声。 “晚晚。”怀屿桉忽然出声叫她名字。 “嗯?”邱意晚应声。 怀屿桉把她手拿开,低眸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