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刚刚你腿颤的时候,我就想系上了。” “大变态!”她气得骂人。 脚脖子上的铃铛只要稍微移动,便叮铃铃作响,落在孟周耳里,像是某种禁忌。 靳九洲不怒反笑,淡漠黑眸染上几分暗色,他垂下眸子。 “还记得大一做过的心理测试吗?” “记得。” 大一刚入学那会儿,学校集体组织给全体新生做了一次心理测试,每人分别发了一张单子填写上交,由专业的心理医生查看,几乎没有人在意,只是当成一项任务写好上交罢了。 只有少数几个人私下被医生联系,靳九洲就是其中一个。 这事她从未听他提起过。 “我的测试结果是不合格。”他坦白道。 “甚至连正常都算不上,很多在别人选择的正确答案在我看来都存在另一种可能,医生劝我进行专业的心理诊疗,但是我拒绝了。” “所以你辅修了心理学。”她说。 “对,医生对我说我是一个人中最严重的,拥有高智商的人一旦行将踏错,误入歧途,很可能给周围的人乃至社会造成危害。” “而在我完成心理学课程时,我给自己做了第七次心理诊断。” 孟周看着他,担心问。 “你发现了什么?” 他眸色深黑,迟迟不愿开口。 那个答案,一旦说出口,他怕会吓走她。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结婚后的甜蜜几乎让他忘掉了心理上的残缺,甚至他有意无意避免着发生。 但就算如此,在新加坡的时候,还是发生了。 孟周抱住他,传输着力量,她不知道他瞒着他什么,但无论如何,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病情,都不重要了。 她握住他的手,水眸清澈。 “我们是夫妻,已经结婚了,另一种层面来说,我们也是亲人。程医生带来的那个女医生也说过我心理有缺口,但那都是前几年的事了,如今你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孟周凝视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指尖轻轻搭在眉宇。 她歪了歪头,红唇微张,嫣然一笑。 “阿九,我爱你。” “所以,告诉我,我能接受。” 靳九洲心尖一动,突然的真情表白猝不及防,他抬头对视,和盘托出。 “性|癖。” “这是第七次心理测试的结果。” 孟周愣了下,接着笑了笑,“那这在你所控制的范围吗?” “大多数在。” 对于孟周的问题,他不敢给出准确答案。 心理医生说过很少人会接受他这种病,在普通人看来就是异常的人。 包括程渝礼几次三番地提醒敲打他,千万要克制住自己,万不可失了分寸。 “上次在新加坡也是因为这个?”孟周问。 “嗯。” “加上Jenny传给我的那张图,受了刺激。” 孟周失笑:“你以为我会被她掰弯?” “沈渡说她在俄罗斯看中一个女人,况且她在女性审美中确实很有魅力,这一点我不否认。” “当时我害怕还没跟你结婚,你就变了性取向。” 孟周嘴角抽了抽,“那倒不会,我对你的脸和身材还是很有兴趣的。” 话落,男人低着头,眼角耷拉,表情受伤。 “原来周周只是喜欢我的脸和身材。” 孟周:“……” 眼看着老公开始自卑,自我PUA。 孟周拍拍他的肩膀,正色说:“其实,我不仅爱你身材和脸,更爱你器大活好!” 这总行了吧! 她就不信搬出宋烟漫画书里那套花式夸赞男人的话术,还安慰不了? 男人的自尊,不就那点子事吗? 孟周哀叹一声,刚还想说点什么劝他不要担心不要想太多之类的话,就被他一把抱起踢开门走到楼梯上。 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四周都是单面玻璃,从里头往外看风景优美,路过的人不少。 他下了一个台阶,眼睛喜得发亮,头上像是突然长了两个恶魔小角。 孟周看着他站在楼梯,下也不下去的样子,心里有点怵,小腿打着颤,铃铛叮铃响,清脆悦耳。 传至每一个角落。 她一昂头,对上男人发亮的黑眸。 靳九洲再抱她下了几步楼梯,站在扶手边上,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扶手上。 她的背后全靠在一只有力的大手拖着,这无疑让她全身紧绷着。 孟周心砰砰直跳,心里有个呼之欲出的念头。 他难道…… “宝宝,可以在这吗?” “可是昨晚不是做过了吗?” “但我在此之前已经十几天没碰你了,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刚刚你舒服了,我还很难过。” 他让她感受一下小阿九。 生命力旺盛。 见她不语,男人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低语道:“宝宝刚才还说接受的,转眼就忘了吗?” 他上半身赤裸着,宽肩窄腰,双开门,八块腹肌又是人鱼线的,眼睛还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哭了的样子,孟周到嘴的拒绝根本开不了口。 “好吧,”她竖起一根手指,“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好!” 他勾着唇,一手揽着她,一手褪去衣裳。 楼梯上。 小意绵绵,细雨涓涓。 铃铛一直响着,没有固定的频率,一时间,盖过所有。 孟周后悔答应她,“说好了一次的!” 他乖乖点头, 狐狸般笑言:“对啊,一次。” “但是我没说一次多长时间。“ 他拨开她汗湿贴在唇角的碎发,”宝宝,你应该清楚我的自制力。” 他低头一看,笑了。 楼梯不知何时泛上潮湿,黑金色淡薄许多,像是隔了一层雾。 铃铛脆生生的,摇晃。 突然,系在红绳上的带子一松,铃铛坠落。 破碎。 滚到一楼。 “要去找它吗?” 说着,他拖着她的臀抱起,走得极慢却富有节奏。 孟周的受力点全部在一处。 她抬头看,走过的台阶…… “找到就结束吗?”她问。 “好。”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找到。 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 他抱着她把别墅逛了个遍,连铃铛的影子都没见着。 最后,她推搡着面前的人,嗓子沙哑。 “大骗子!” “乖,饿不饿?” “我们结束就吃饭。” 下午两点,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