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低语,“哥哥,要不要玩办公室play?” 贺家庆猛地掐住她的腰,起身把人推到了办公桌前,翻了个身。 沈佳马上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双手撑住了桌子,回过头看着他,不必说话,眼神已经足够勾人。 贺家庆的手掐得更紧,身体紧贴上去,咬住了她的耳朵。 沈佳也不躲,软绵绵地说,“哥哥好厉害。” 简单五个字钻入耳朵,贺家庆却觉得自己体内烈火燎原,一路烧到了大脑里。 “弄死你,满意了?” 沈佳湿着眼睛看他,莹润的唇轻轻动着,“求求你,弄死我吧。” —— 深夜,沈佳从休息室的床上爬起来,倚在了床头。 贺家庆刚洗完澡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和平时一样人模狗样的。 休息室里还残留着暧昧的味道,贺家庆打开了窗户通风。 沈佳下了床,一瘸一拐走到他身后,双手缠上他的腰:“还生气么?” 贺家庆:“还能走路?” 沈佳立刻靠在他身上,“走不了了,要哥哥抱才能走。” 贺家庆冷笑一声,给了她点颜色,又开始了是么。 她一旦开始撒娇就收不住,一次无果,就有两次、三次,贺家庆被烦到了,索性将她抱了起来。 沈佳笑得像个买到糖果的孩子,“好喜欢哥哥哦。” 贺家庆把她抱到了床上,沈佳一头就栽到他怀里,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贺家庆:“行了。” 沈佳:“不够,放开你就去抱别人了。” 贺家庆没接话。 沈佳:“不想看你抱她。” 贺家庆:“得寸进尺。” 沈佳:“我不比她好抱么?她又不会这样讨你欢心。” 贺家庆:“这么喜欢跟她比?” 沈佳:“那你喜欢她么?” 贺家庆不回答。 沈佳:“你对她这么好,是因为喜欢她,还是因为……她给了周夫人一颗肾?” 贺家庆眯起眼睛看着她,眼底带着探究。 这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让沈佳心虚了一瞬,所幸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她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沈佳这话听着像赌气。 贺家庆摸了一下她的头,“行了。” 沈佳:“那你亲我一下。” 贺家庆:“……” 猜到他不会亲了,沈佳忽然凑上去,含住他的喉结,用力吮吸了几下,留下了一片痕迹。 看到那片痕迹,她露出满意的笑容,“盖章了。” 贺家庆:“幼稚。” 沈佳缠着贺家庆帮她穿了衣服,又和他一起吃了饭,才肯回去。 贺家庆还是那不冷不热的态度,但她提要求的时候基本上会纵容。 这已经比开始的时候好太多了。 吃饭的时候,张旭给沈佳来了电话。 沈佳看了一眼贺家庆,把电话掐断了。 贺家庆:“心虚什么,见不得人?” 沈佳:“原野的电话,怕你吃醋呢。” 果然,一听见原野的名字,贺家庆的脸就黑了。 好像真的被原野绿过一样。 沈佳忍不住笑了,“逗你玩啦,是沁阳的电话,我给她回微信就行。” 沈佳大方地当着贺家庆的面打开微信,她这么坦然,贺家庆反倒没兴趣看了。 几分钟后,沈佳收到一条微信。 【詹语白拒绝了刘培要钱的要求,听起来是吵架了。】 沈佳:【继续盯着刘培。】 如果刘培手里有证据,詹语白不给钱,他一定会拿出来威胁她。 —— 翌日清晨,天微微亮,詹语白便行色匆匆走出了小区。 贺家庆坐在黑色的奥迪里,透过车窗看到了詹语白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很快开了出去,贺家庆踩下油门,紧随其后。 昨天詹语白说她要去医院做体检,但出租车的目的地并不是医院。 出租车绕了好几个弯,最后开到了城郊的某个实验基地。 贺家庆将车停在路边,看着詹语白下了车,然后站在门口四处眺望,应该是在等什么人。 贺家庆将手搭在方向盘上,目不转睛盯着詹语白的方向。 几分钟后,一个男人停在了詹语白面前。 贺家庆视力超群,很快便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 认出对方的身份后,贺家庆猛地抓紧了方向盘,小臂的青筋凸了起来,目光凛冽如冰。 詹语白被那个男人带进了实验室。 实验室的温度很低,詹语白进来后,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让我来这里,想做什么?”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划清界限,当初你求我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詹语白:“上次你说不会再——” “周家给我来电话了。”他打断她的话,“周夫人邀请我去做客,你说我要不要过去呢?” 第077回X光 贺家庆的车停在路边,视线紧紧盯着实验园区的大门,表情透着肃杀。 詹语白来这个地方,和那个男人见面,绝不是什么巧合。 宿珉,国内知名的肿瘤专家,今年不到四十岁,已经在全球顶尖杂志发表过是十几篇论文,是毋庸置疑的行业翘楚。 当年靳柔的手术,就是由宿珉来操刀的。 在贺家庆的记忆中,詹语白和宿珉私下并没有什么交集。 贺家庆仔细去回忆了当年詹语白给靳柔捐肾的过程。 那段时间,周家动用了不少人脉关系去找合适的肾源,但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 亲属都试过了,不合适。 后来詹语白忽然做了配型,宿珉拿来了结果,说她的肾脏是匹配度最高、最适合来手术的。 贺家庆摸着方向盘,记忆中的画面和刚才看到的场景交织在一起,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中肆意生长。 贺家庆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接通后,那边的传来个男人的声音:“四哥。” 贺家庆:“詹语白在医院的体检记录,你手里有备份么?” 燕北:“系统里有存。” 贺家庆:“把她术后这几年的体检记录整理一下带给我。” 燕北:“诶?怎么突然要这个?她身体出问题了么?” 贺家庆:“尽快,整理好给我电话。” 和燕北通完电话,贺家庆又看了一眼园区的牌子,踩下油门驱车离开。 —— 贺家庆今天一天都心情不好,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几乎都逃不过被呛一顿的命运。 早晨他没准时来,十一点钟回到公司之后,就一直拉着脸。 沈佳今天正好在整理贺家庆下月的行程,忙了一天,也就没去他的办公室。 傍晚的时候,梁聪提醒她去汇报行程,沈佳才拿着行程表去了办公室。 敲门进去,就看到了阴沉着一张脸的贺家庆。 他平时就一副全世界欠他钱的样子,今天比平时更夸张,也不知道是被谁惹到了。 沈佳把行程单放在办公桌上,机器人一样说:“周总,这是下月的行程单,您请过目。” 贺家庆瞟了她一眼,目光像是淬了冰。 沈佳心里暗骂,神经病,又发疯了。 “那我先走了。”沈佳准备退下。 贺家庆拦下她,命令:“去把休息室的衣柜整理一下。” 沈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狗东西是在拿她撒气呢,她是他助理,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