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随时准备撬墙角。 “找医生过来。”丢下这句话,陆曜直接把温言抱起来上了楼。 徐斯衍看着陆曜的背影愣了半分钟,最后拿出了手机。 医生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徐斯衍带着人到了楼上。 陆曜守在床边,温言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嘴唇发白,病恹恹的模样看得人揪心。 徐斯衍给陆曜介绍:“刘医生。” 陆曜颔首致意。 刘医生询问了一下温言的情况,之后得出结论:“应该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昏迷,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今后要多照顾一下患者的情绪。” 陆曜:“她得过躁郁症。” 刘医生:“这样的话情况就比较复杂了,建议去医院做个系统检查,避免旧病复发。” 刘医生办完事就走人了,没多留。 徐斯衍把刘医送走后又一次上了楼。 陆曜抬眸扫了他一眼,“你也该走了。” 徐斯衍的目光瞟向床上的温言,神情复杂。 这一幕被陆曜尽收眼底,他的情绪更加不悦:“出去。” 徐斯衍:“她都知道了?” 陆曜没有回答,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徐斯衍:“你之前突然不查詹语白,又和温言割裂去订婚,是为了……保护她?” 刚才在楼下目睹了两人吵架的全过程,徐斯衍已经把整件事情复盘出来了。 陆曜依旧没有回答徐斯衍,目光转到了温言的脸上。 —— 温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卧室里没有开灯,昏暗一片。 温言从床上坐起来,之前扇过陆曜耳光的那只手还是很疼。 她只是晕过去了,但没断片,因此下午的那场激烈争吵她记得清清楚楚。 温言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去,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几分钟之后,温言听见了一阵开门的动静,她抬起头来的同时,卧室的灯被打开。 黑暗中呆久了,突然遇到光,她只觉得刺眼。 温言下午哭得歇斯底里,眼睛现在还是肿的,见了光之后又酸又疼。 她适应了快一分钟,才看清了站在床边的陆曜。 一看到陆曜,她就想起了自己之前那些自以为是的举动,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提醒她,她有多么地愚蠢。 温言深吸了一口气赤脚下了床,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一秒都不想看见他。 但陆曜不让她如愿。 温言刚下床就被陆曜堵住了去路,他按住她的肩膀,幽暗的双眸紧紧锁定在她脸上。 温言:“放开我。” 陆曜:“哪里不舒服么?” 温言:“你不用再惺惺作态了,我只会觉得你恶心又虚伪,滚开。” 陆曜的手劲增大了几分:“今晚住我这里。” 温言:“不可能,凭什——” “凭你和我签了协议。”陆曜打断了温言拒绝的话:“你自己答应的。” 他不提这个事情还好,一提这个事情温言的火更大了:“是你卑鄙无耻算计了我,你好意思提协议。” 陆曜:“如果你一开始和我坦白,我没机会算计你。” 温言:“我拿什么和你坦白?你会信我吗?你现在马后炮说这些话有意思吗?” 陆曜从温言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厌恶和不耐烦,比之前几次更甚。 他拉住她手腕,冷冷地说:“是你在求我办事。” “你走了,我不会再查。”正常沟通无效,陆曜只能用她最在意的事情胁迫她。 这对于温言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扬起手臂又扇了他一个耳光,眼眶红得惊心,因为愤怒,眼底已经有了泪水。 陆曜没有躲,甚至还问她:“打够了么,够了就下去吃饭。” 温言:“疯子。” 温言被陆曜拉着手腕下了楼,直奔餐厅,桌上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菜式很丰盛,应该是张阿姨做的,不过厨房没看到她的人。 温言难得没有胃口吃饭,坐下来以后迟迟没动筷子。 陆曜皱眉看着她,生硬地说:“吃饭。” 温言:“不吃的话你不查了是么?” 陆曜:“……” 没等他回应,温言已经拿起筷子了。 陆曜看到她夹了虾仁和牛肉,又吃了几口米饭,皱起来的眉终于舒展了一些。 吃饭的时候温言的情绪镇定了一些,虽然还是生气,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翻不出什么水花来。 陆曜不打算放过她。 等这件事情调查完,她才能走。 陆曜能感觉到温言的情绪在逐渐变平静,晚饭结束以后,他对温言说:“我们谈谈。” —— 温言被陆曜带去了书房,电脑屏幕亮起来之后,温言在上面看到了她中学时代的照片。 这就是郑凛叙口中的“最重要的线索”。 就是因为在詹语白那边发现了这张照片,陆曜才会查到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陆曜:“你还生气么?” 温言:“你说得挺对,我没有资格生气,是我先算计你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字里行间都带着棱角。 陆曜:“这段时间你搬来御水湾。” 温言:“我不要。” 陆曜:“签过协议了,你说了不算。” 温言:“……”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掐着掌心,力道大到快要破皮了。 陆曜:“不是说只要能报仇做什么都可以么?我记得你以前很想过来住。” 之前温言费心费力勾引他的时候的确提出过“同居”的要求,不过那个时候被陆曜无情地拒绝了,如果他不提这茬的话,温言已经想不起来了。 温言:“既然你知道了我为什么接近你,就该知道我之前说的话都是假话。” “每一句,都是假的。”她的话像是镰刀,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 陆曜起身走到温言面前,虎口卡了住她的下巴。 第217回金丝雀 陆曜:“假的又如何,现在还是要被我玩。” “温言,你现在去桌子上坐着。”他冷冷地命令。 温言脸皮厚没有错,但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羞辱式的命令无异于是践踏她的尊严,她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定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陆曜:“做不到了么,以前你不是很得心应手?” 温言知道,跟在这句之后的肯定是威胁。 她深深汲了一口气,扶着书桌坐上去,按他的要求摆好。 这个姿势他们都很熟悉,温言曾经无数次在万华的办公桌上这样勾引过陆曜。 风情万种,媚眼如丝。 现在她做了同样的动作,脸上却是愤怒和不甘,甚至带着一抹厌恶。 陆曜双手撑在她腿边低头靠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你就这么讨厌我。” 温言:“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陆曜:“所有的话都是假的,是么。” 爱他,舍不得他,想永远陪在他身边,全部都是假的。 温言:“对,都是假的。” 话音刚落,陆曜的一只手便按住了她的膝盖,猛地用力,突然的拉伸感让温言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陆曜的手从膝盖往上,温言的身体被迫抖了一下,她弯下腰,呼吸紊乱。 几分钟后,陆曜把手举到她面前,强迫她去看手指。 “这个总不会是假的。”他把手指塞到她嘴巴里搅动。 温言被他弄得干呕,最后死死咬住他的手指,嘴里很快就有了血腥味。 陆曜把手抽出来。 温言:“你要做就痛快点。” ——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在对面的墙壁上打出了人影,女人的手臂缠着男人的肩膀,头埋在了他的肩头,细看还看得到她手臂在发抖。 陆曜感觉到了肩膀处的湿润,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