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紧绷的肌肉和琴弦亦是在这个时候得到一丝松懈,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让怜香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犹如重活新生一般,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也觉得格外的舒服。 蒙在手绢下的眼睛,眼皮疲惫、无力的闭着,已经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睁开。 脑袋昏沉,就想要这样好好的睡上一觉。 第51章都是女人,羞什么 这时怜香似是察觉到异样,刚舒展开的烟眉重新蹙起,娇小的耳尖嫣红如血,连带着雪白的肌肤也粉光若腻。 那病弱娇柔的美,当真是诱人极了。 偏生还发着烧的怜香,全身绵软的就如同一滩水般,就连呼吸的气息都带着一层温热的湿气。 她是想反抗、想拒绝,想要将身前的人推开的。 但她除了无助可怜地启开那双润泽小巧的樱唇,委屈的露出洁白秀气的贝齿之外。 却连一丝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哪怕就只是发出一声简单的“不”字单音节都不行。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朵儿开到荼蘼又即将要糜烂的曼珠沙华。 又柔又媚偏还又透露着濯净的清纯。 惹人怜惜心动的同时,内心的兽欲却又蠢蠢欲动,恨不得将她狠狠地毁掉。 云岁骛抬起头,若黑洞般旋转的黑眸看向床上的小寡妇。 不看还好,这一看眸眼越发的漆黑,将小寡妇娇弱唯美的模样倒映入眸底。 觉得她就是狐狸精转世,哪怕就只是一个咬唇的动作,都能让他心悸不止。 同时又似乎带着一种报复性! 明明在那个夏日的午后,他都已经那般亲密地触碰过她的身体。 她也睁开眼看到了他。 又为何还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忠贞纯情,为她丈夫守节的模样。 她要守的节早就没了。 像她这般保守、恪守礼仪规矩的女人,早在他与她有过亲密接触之后,她就应该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了。 一边是昏沉的脑袋,一边却又是身上传来的异样感。 弄的怜香呼吸不畅,让她觉得羞耻极了。 她感觉这通奶婆子好似是在故意欺负她、调戏她一般。 尤其她察觉到这个通奶婆子的手好大、好宽,掌心上似覆着一层薄茧…… 让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但却还是在安慰自己,可能正因为如此才能成为专门通奶的婆子吧。 不然奶嬷嬷之前废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没成,这个通奶婆子没一会儿就将她的奶水给通了。 这说明人家就是专门吃这碗饭的。 可下一秒她脸上就写满了羞愤,觉得这个通奶的婆子就是个变态。 “你……放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中挤出一道细弱沙哑,又带着一丝受辱的嗲泣声。 小寡妇的声音本身就十分的好听,此时说不出的魅惑娇喘,无疑不让云岁骛的克制在瞬间崩断。 体内热血翻涌,口渴难耐…… “啊……”怜香害怕的泪水直流,不安的情绪笼罩全身,柔弱地举起手就去推身前的人。 “你……放开我……” 就像是一块儿柔软的豆腐撞击到铁板上一般,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 怜香可能也知道自己力气实在薄弱,转而伸手想要解开戴在脸上的手绢。 云岁骛为人向来坦荡,却不知为何在这时制止住了怜香的动作。 怜香却是越发的恐惧了,拼尽全力的挣扎着,娇弱大声的叫着:“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随后被云岁骛按住的小手,用力地掐着云岁骛的手。 就想要将眼睛上的手绢拿开。 寒风卷着雪花吃在窗户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天地间是一片冰寒。 屋子里炭盆里燃烧的木炭已经不多了。 小寡妇的手亦是一片冰冷,紧跟着还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 云岁骛轻眨了幽深的眸子,随后松开了怜香的小手,转身就走了出去。 等到怜香将脸上的手绢拿开之后,就只看到一扇被紧闭的房门。 没过一会儿奶嬷嬷就披着斗篷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两只空碗。 “可是已经通了?” “嬷嬷……”怜香虚弱地蠕动着双唇,盈盈水眸中是一片湿漉漉的湿意,泛红的眸底是一片羞辱、不安。 她的声音十分的细小,绵软无力,询问着方才给她通奶婆子的事情。 奶嬷嬷帮怜香捻好被角,安抚道:“你身为小殿下的奶娘,现在小殿下也离不开你,我还能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为你通奶吗?” 这样说没错,可是那个通奶婆子的行为实在怪异,那些行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通奶婆子该有的。 而且为什么要阻止她将眼睛上的手绢摘下来? 最重要的是那个通奶婆子的手真的好大,不仅能将她整只手包裹手,还能将…… “真的吗?”怜香半信半疑地问着:“那个……通奶婆子的手……好大……” “有些人生来如此。”奶嬷嬷淡定从容地回答着,然后就用手轻压了压怜香的胸口,想要看看是否通顺了。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可还感觉涨涨的?” 怜香虚弱地摇了摇头,可一想到…… 她心中莫名的就涌入一抹异样不安的情愫,又是羞又是愤,同时又觉得有些恶心。 奶嬷嬷眸眼一亮,想到王爷从屋中走出时,脸上的情绪…… 一个让她震惊又难以想象的念头迅速地涌上她的心头。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 为了确认,奶嬷嬷让人打来了热水,要给怜香擦洗身体。 但是怜香却是怎么也不肯,脸色羞红不已。 “都是女人,羞什么?” 可怜香还是不肯,方才她那般的痛,通奶的婆子定是使了不少的力。 谁知道那里会是什么一番景象。 第52章为什么要蒙上眼睛 奶嬷嬷也没有强迫,只在怜香的脸上扫了一眼,差不多就可以猜出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爷都那样了,只怕此刻现在全是王爷留下的印记。 “嬷嬷,你为什么……要用手绢把奴婢的眼睛蒙上!”怜香休息了一会儿,怯怯不安地问出这个疑问。 奶嬷嬷看着一脸毫无所知,却又略显不安的怜香,便平静地道:“那个婆子脸上长了一块儿胎记,怕吓到你。” 沈奶娘是嫁过人的,她知道沈奶娘定然是起疑了,可是啊以她那单纯简单的性子也不敢怀疑到哪里去。 肯定会天真地认为,给她通奶的就是一个手比较大的婆子而已。 在怜香的眼中奶嬷嬷是极有威望的,也不会骗她。 听了这个解释之后,怜香尽管再怎么觉得不适、不安,却还是安慰自己可能是那个通奶的婆子有着特殊的癖好才如此。 总不会,奶嬷嬷会找一个男人来给她通奶吧。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她可还是要给小殿下喂奶的! 奶嬷嬷就算不顾及她,也肯定会顾及小殿下的! 这雪一下就下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都未曾停歇。 小殿下也真的如奶嬷嬷所说,光靠一件沈奶娘贴身的衣裳,是哄不住小殿下的。 随着夜色深重,屋子里的哭声就没有停止过。 即便身为兄长的云岁骛一直都亲自哄抱着小殿下,但是小殿下却依旧不肯喝一口奶。 哭的额头、身上一身的汗,下人们前脚刚换的汗巾帕子,没过一会儿就又哭湿了。 这样是十分容易生病的。 一直到了后半宿,哭累的小殿下好不容易睡过去,却没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