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被说小气。 撑着病弱的身子,嫣儿扶着她来到了前堂。 可谁知,刚一脚踏进去,楚景延就不乐意了。 “若水刚进门,你摆什么架子?”他一声呵斥,厅里便静的鸦雀无声。 “大帅,您别怪姐姐,姐姐若身体不适,便让她回去吧。”周若水倚靠着楚景延,瞧着,真是既多情又体贴。 楚景延不觉皱眉:“既然来了,喝了茶再回去。” “是。”苏晚情刚开口,却一时胸口疼痛,连连咳了几声。 她慌忙掏出了帕子,别过脸,擦拭掉了嘴角的血渍。 “不过出来喝杯茶,这么矫情。这一年四季,你日日都在咳,晦气!”楚景延不悦地翻看了一眼椅子上的女人。 一年四季。 这病缠着身子几年有余,他匆匆一笔,一年四季就概括了。 周若水非常识眼色的端着一杯新茶,慢慢走了过来:“姐姐,您别和大帅置气,您请。” 她笑着端起茶杯,微微弯下腰,可苏晚情不过刚抬手,触碰霎那,杯子就摔了下来。 清脆的声音,一声响,便成了稀巴烂。 开水烫了苏晚情一手,顿时红了一大半。 ======第三章 陆少爷说笑了====== “嘶——”手上的灼热疼地让苏晚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 “呀,姐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接住了。” 周若水委屈的看向冷着眼的楚景延,半推半就的凑过去。 “大帅,若水是无心的,伤了姐姐,请您责罚。” 楚景延眸子都未抬,百般不厌的拉周若水进了怀里,揉搓着她刚刚端着杯子的手。 “她自己要喝,又端不住,还能怨谁?” 语罢,他看向苏晚情:“茶就这么一杯,要么舔干净,要么,就自己滚!” 苏晚情心口一阵刺痛。 如今,楚景延竟厌弃她到这般地步,连狗都不如? 看着一地残渍和自己烫伤的手,苏晚情唇瓣微张,艰难道:“倒也罢了。” 她走,便是了。 楚景延没有说话,看着苏晚情的眸子里,甚是还有些玩味。 周若水笑得眉眼弯弯,一股子俗魅。 苏晚情转头就要走,身后传来楚景延的声音。 “收拾一下,从院子里搬出来吧,去竹雅院。” 苏晚情颤了颤身子,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住。 竹雅院,那是一处偏院,如今佳人在怀,他这么快就容不下她了。 “好。”苏晚情撑着身子,脚下有一刻不稳,猛地扶上了门廊。 不过前脚刚踏出门的功夫,字句扎进了苏晚情的心里。 “奶娘,您不用担心,姐姐生不出来,我可以,日后啊,就让若水来孝敬您!” …… 这一年,雪下的特别大,心也特别凉。 周若水进门得事情没有大办,毕竟碍于她是烟柳之地的女子,可光是送到她院里的珠宝就足足五大箱。 应邀的宾客喝足了酒,陆清何还是壮着胆子敲了苏晚情的门。 “夏夏。” 那是她的闺名。 “陆少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苏晚情冷着脸。 多年前,苏晚情和陆清何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不知道陆家是从哪得知苏晚情不能生育。硬逼着陆清何与她断了联系。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阮老爷才会着急的把苏晚情嫁给了楚景延。 就这一件事,让苏晚情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你走吧,我不愿见你。” 苏晚情乏了,这些天她心力交瘁,胸口也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夏夏,楚景延已再娶,你一个大帅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屈辱,跟我回去吧。”陆清何还在游说。 “陆少帅说笑了,屈辱,什么才算是屈辱?跟你回去,做你的二姨太么?” 苏晚情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她强撑着身子靠在了门边上。 陆清何是有正方太太的,这些年帮着陆清何也巩固了不少的势力,这样的女子,哪里可多求。 “夏夏,当初我不该放弃你,这些年我也日日后悔才会跟来了这个地方,跟我走吧。” 外面的风凉,苏晚情头脑发晕根本听不清陆清何还说了什么,转手就要关门,却是这么巧,被楚景延撞见。 他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反手给了苏晚情一巴掌。 “我当你身子不爽利,原来是在这里√搭男人,苏晚情,你长本事了!” 楚景延握着拳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火,是自己没能满足她,还是周若水进门,苏晚情吃醋了? 这陆大帅的儿子倒也可笑,抢人抢到了自己的府上。 楚景延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对着陆清何打了过去。 “砰——” 一声木仓响,顿时吓坏了前厅里的宾客。 ======第四章 莫要与陆家翻脸====== 楚景延,杀人不眨眼,在他的眼里只有利弊,没有对错。 可陆清何若是死了,他无疑是又多了一个敌人,原本北城之战就十分险恶,而陆家又是楚景延的后备军,若这时动了陆大帅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苏晚情擦了擦嘴角的血,吃力的撑起了身子,她跪着一步步挪到了楚景延的身边。 “饶过他吧,陆大帅会记得这个人情的。”言下之意,楚景延不能失去陆家的支持。 “哦?那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跟他私会了?”楚景延弯下身子,用力的捏住了苏晚情的下巴。 “贱人!” 楚景延拎着苏晚情的衣领,把她丢到了床榻上,毫不怜惜。 那股大力,让苏晚情胸口一紧,殷红的东西溢到口中,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疼—— “把陆少帅带下去,好好医治!” 楚景延放了话,丫鬟小厮就明白了什么,连忙把人拖下去,关了门。 “苏晚情,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病秧身子也耐不住寂寞了,嗯?” 楚景延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屋子里有些黑,她根本看不见男人的情绪,只知道重力,朝着她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楚景延,你疯了?” 外面还有宾客,而这个男人竟然公然与自己行房,他不要脸,苏晚情要。 “怎么?碰不得了?还是你早就跟别的男人苟且了!”楚景延强行搬过苏晚情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不带一丝温柔的穿透了她的身子。 “怎么,还不乐意?”感受不到女人的回应,楚景延便更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