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缘,弯下腰,一寸寸地贴近,徐溺心惊肉跳地往后躲,腰被柜子卡着,她的上半身已经往后栽的快要站不稳,急急忙忙抓住他胸口布料:“不开心了?我很快就……” 男人一言不发,像是深夜里蛰伏的野兽,咬住了她的唇,循序渐进着、搡着、一只手缓缓落在她脖颈上,手指一根根收了力,半掐半拢,配合着吻,让徐溺眼泪都出来了,是一种奇妙的并不算痛苦的窒息感。 她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他太会了。 无论是进攻方式,还是轻重缓急。 而让徐溺更惊慌的是,直播就在距离他们五步远,那交融的声音稍有不慎就会被千千万观众听到。 她快喘不过气,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晶莹剔透,又惹人怜惜。 他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为她擦去脸颊泪痕,低沉的嗓音淡的令人抓狂:“蕾丝的?” 徐溺连忙抱住自己,他已经探知到了,明知道直播开着,他仍旧无所忌惮。 “别闹了……亲也亲了……也Mo了,你去房间里安静等我一会儿好不好?”徐溺生怕坏事儿,刻意软着声撒了个娇,“五哥……” 傅归渡狭淡的眸瞥了眼那边的直播,“徐娇娇,你够胆,让我藏起来等你。”他睨着她,唇畔似勾非勾,像是逗趣儿:“知道我一小时值多少金钱吗?” 徐溺咬咬牙:“浪费多少时间,我赔给你!” 他缓缓勾唇,笑意很淡,微凉的手拢着她后颈捏了捏,像是抚摸一只小宠物,又平添一种不知名的刺激:“行,我等你。” 说罢。 他直起腰,平静地转身进了隔壁房。 徐溺摸了摸自己脖子,仍旧觉得心有余悸,好像一种极端环境的寻欢,刺激地头皮发麻。 他…… 他…… 起来了—— 徐溺不停深呼吸,随后擦了擦嘴唇,这才重新回了直播间。 来到房间的傅归渡,扫视了一下这个环境。 虽然已经是价值千万的公寓了,在他看来也一般,他将外套扔在床上,迈着长腿走到了阳台上,露天的阳台,飘着大片的雪花,整个世界浮了层白,凉意侵虐。 他取出烟盒抖出根烟,咬在唇边,一只手半拢着打火机点燃,低垂的黑睫映衬点点火光,他仰着下颌吐出烟雾,锋利的喉结这才滚动几遭。 没冷静多久。 铃声响起。 他接起来,微微沉欲:“什么事。” “五爷,最近徐家抓住了一线生机,有缓过气一些,而且,徐小姐父亲最近在调查徐小姐,应该是好奇徐小姐背后是什么人,可能是贪心不足。” 傅归渡淡淡嗯了声,指尖掸了掸烟灰:“本事不大,想法不少。” 他转身,看向门口,仿佛透过那扇门看到了门外的女人,瞳眸湛黑:“偶尔给点徐家希望,等他们以为能起死回生看到希望时候再给一闸刀切断,半死不活吊着,多磨几回最是折磨精神。” 这世道本就没那么纯粹,想要痛痛快快了结? 求佛也无用。 手机里立马应:“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 傅归渡切入微信看了一眼,有霍琏发来的消息。 霍琏:【后天是我结婚三周年,打算大办一场,赏脸来吗?】 傅归渡回了句:【行。】 发完,收了手机。 整个上流社会无人不晓,霍家霍大少爷有多么深爱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 思及此。 傅归渡抽完了一支烟,已经安然下来。 他再次看了看腕表。 十点了。 留给好好休息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眯眯眼,望着门口瞧不出什么情绪。 ** 徐溺稳如老狗地坐到了镜头前。 一看到她回来,观众立马察觉了不对劲。 :【咦?小姐姐脸好像很红啊,没有滤镜看的比较清楚。】 :【对啊,是不是突然降温感冒了?要注意身体啊!】 :【不过……溺姐的嘴巴怎么好像肿了?是错觉吗?】 徐溺一看这些弹幕:………… 这届网友,能不能不要一个个赛福尔摩斯! 她眼睛也不眨地说:“可能是小酌了两口的原因,不打紧的。” 对啊,是小酌了两口。 只不过是她被酌了,她也差点醉了而已,意思没多少差别。 第92章 你对我是喜欢还是什么 不得已,徐溺只能糊弄着说。 符思媚心里早就不平衡了,从直播开始她就窝着火,被徐溺抢尽了风头,还让她丢了脸,现在她盯着徐溺那嘴唇,抑制住自己想要表达恶意的表情,语气状似无意地说:“过敏反应吗?我怎么看着像是暧昧的痕迹?” 说完。她又快速地补了一句:“开个玩笑,别介意。” 徐溺笑了,见招拆招道,“符姐,你好像经验很足哦,哎呀,说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弹幕顿时刷起来:【哎哎哎,有毒哇,直播里说一个女孩子身上有暧昧痕迹,我真觉得蛮下头的。】 :【这不妥妥带节奏吗?】 :【可太容易引发一系列不好听的猜测了,你们看符思媚粉丝,这就开始了,那些话是人说的吗?】 :【人家徐溺姐姐又不是娱乐圈女明星,还要守身如玉啊?大清亡了,别用毁女孩清白的方式搞事情了,yue】 :【通过这场直播,我真的看透符思媚是个什么货色了。】 符思媚紧张的脸都白了。没想到这届网友这么难当枪使。 徐溺也懒得搭理符思媚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她现在挺做如针毡的,毕竟卧室里还有一尊大佛,直播内容才走了一半,起码还得一个小时满时长。 符思媚这边也急,想着怎么在下半场把形象局面拉回来。 就在这时。 符思媚发现徐溺黑屏了,屏幕里显示:主播已下线。 符思媚:???? 她还没来得及找补,徐溺竟然敢直接下线?! 这让她怎么解决这个局面?! 而徐溺这边。她也着实是冤枉。 她懵逼地看着断线的屏幕,网络断了,她就被迫下线了。 怎么回事?她明明交网费了啊!徐溺只能起身,然后去查询网费,网费余额充足。 刚走两步。 啪! 整个屋子里的灯都灭了。 徐溺:“……” 闹鬼,一定闹鬼。 她忙不迭摸黑往卧室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傅归渡,是不是停电了?我直播断了。” 推开门。她才迈进去一只脚,手腕就被握住,然后猛地一拽,她被抵在了墙上,房间里没灯,只有窗外白雪皑皑,映衬出一丝微不足道的光线。 徐溺声音一下子被堵住,她浑身一抖,过电一样颤着,安静的空间里,冰火两重天。 徐溺瞬间脑子激灵了,她费力的寻到说话机会,“你,你干的?” 傅归渡停下来,幽深地攫住她:“嗯,打电话让物业断了网跟电。” 徐溺:“……” 资!本!行!径! 重点是……好像他进入这房间后,一直没能冷静下来。 状态极佳。 “如果不断,那个直播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他抱着女人往回走,轻易摔入黑鹅绒的褶皱中。 徐溺仰着脖子,内心火烧火燎的。她不得不臣服于傅归渡手中,他太懂女人的那些勾勾绕绕心思,什么要的时候就是不要,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他偏要反着来。 徐溺无法否认。 这种男人就是罂粟,碰了轻易戒不掉,他总能用他里里外外征服女人,她是有种在生死一线疯狂的滋味,而他却显得游刃有余,指尖穿过她发丝,“你声音很好听。” 徐溺把脸埋在枕头里,尾音被每个节奏击的支零破碎:“别说了……” 他无声地勾勾唇,慵倦地朝她勾勾手指:“会坐吗?” 徐溺抿抿唇,眼里闪烁,她知道人就应该及时行乐,剥了假面,每个人的本质都相差不大,是人是鬼一半一半。 “你别又膨啊!” 他伸手去捞了烟盒,看着她惊慌,他也不紧不慢,平静地去点了烟,他的烟与别人的不同,没有太过呛人的味道,反而有沉香的味道,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每支烟里都塞了沉香条,闻着特别好闻。 就在他点燃烟,然后吸了一口,打火机合上金属盖子。 两声脆响合拍。 刹那间。徐溺觉得自己看到了星星,喉咙都一哑。 徐溺流泪。 狠狠捶了捶他肩膀。 坏男人。 斯文败类! 他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