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他要是真站在我面前,我能不能认得出来他?” 江豆豆不敢回答,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若是两人不开口,恐怕是认不出来。 可要是说认不出来,定是会伤了凤绵绵的心。 许久,江豆豆深叹一口气,反应过来开口:“下月中旬,宫中选秀,听任公公说,皇兄有意让你参加!” 凤绵绵瞪大眼睛,惊呼一声:“什么?” 江豆豆点点头,反问一句:“你不知道?” 凤绵绵猛烈的摇摇头:“不知!” 江豆豆眨巴着眼睛,顿时间八卦味四起,奸笑开口一句:“你说,皇兄是不是对你有那种意思?” 凤绵绵明知故问:“那种?” 江豆豆故作严肃开口一句:“别给我装啊,你想让我说透,那我就说透了!” “就是男女之情!” 凤绵绵顿时羞红了脸,嘟囔一句:“你别瞎说!” 江豆豆高提分贝开口:“本公主怎么可能瞎说呢,你说说啊,若是皇兄对你无意,为何这么些年没有立后?” “你的事情,那是比国事都重要!” 凤绵绵紧咬嘴唇:“你在胡说什么?” 江豆豆眨巴着眼睛,高呼一声:“嘿……我怎么胡说了?” “来,我给你盘算一下,他对我实属严苛,可听你不开心,立马下旨让我出宫陪你,随时随地,你随叫随到,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上京的真公主,而我只是捡来的!” 凤绵绵扑哧一笑:“你可真能想,皇上这个旨意是觉得你我二人关系甚好,你出宫还可以散心,何乐而不为?” 江豆豆摆摆手:“好好好,反正我出宫那是沾了你的光!” “如果这都不算,再来说说,上个月你不小心擦伤了皮,好家伙,皇兄下旨整个太医院,若是留疤,必定杀头,你现在自己看看,别说疤了,那肌肤都柔润有光泽。” 凤绵绵抿嘴一笑:“我也是文武百官中的其中一位,天子爱民如子,不应受此待遇?” 江豆豆一翻白眼:“啊对对对,话都让说完了,那张大人腿断了这事儿,怎么不见皇兄着急呢?” “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好好养伤!朕需要你这个肱骨之臣!” 江豆豆话刚落音,凤绵绵无奈一笑,摇摇头。 江豆豆见状,试探问一句:“你真的对皇兄没有丁点意思?” 凤绵绵看着江豆豆轻点头:“没有!皇上天之骄子,我只是一普通女子,不敢奢望。” 江豆豆深吸一口气,猛拍一下凤绵绵肩膀,假装生气:“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还普通姑娘?你除了长相普通,还那里普通?”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毕竟,在众人眼中,凤绵绵已是被视为女神。 凤绵绵抬眸看着江豆豆,小声追问一句:“我的事儿你说完了,你的事儿,该不该八卦一下了?” 一时间,江豆豆尴尬到结巴:“我?我什么事儿啊?” 凤绵绵勾唇一笑,猛喝一口水:“我们上京的公主自幼都喜欢怀阳将军,也不知如今如何了!” 江豆豆听后脸颊绯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这个小月月!” 凤绵绵看着害羞的江豆豆,假装嘲讽一句:“呦,还会害羞呢?哎,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对救命恩人还有所隐瞒。” “当年,我也是傻啊,若是论功行赏,那我怎么着也是黄金万两,穿金带银,可我偏偏上了你的可怜当,为你求情!” 说罢,凤绵绵深叹一口气,假装无奈摇摇头,顿了顿继续开口一句:“这可好了,救人于水火,结果还对我藏着掖着!” 江豆豆听后,连忙开口解释一声:“没有!” 凤绵绵迅速看向江豆豆,开口一句:“那你快说,我想听我帮你求来的赏赐,有没有被你浪费!” 半响,江豆豆深叹一口气:“怕是要浪费了,怀阳哥哥似乎是榆木脑袋,见了我公主长公主短的,拘束又客套!” 凤绵绵听后,缓缓开口一句:“这难道也是他的错?” 江豆豆扯着嗓门:“难道不是?碰到我的头发丝,他都吓的直哆嗦,生怕本公主定他个死罪,真是个榆木!” 凤绵绵听后一偷笑,江豆豆恰好撞了个正着,追问一句:“笑什么?” 凤绵绵轻咳一声,掩饰住笑意:“没想到,我们堂堂上京的金枝玉叶如此直爽!” 江豆豆听后,瘪着嘴,气鼓鼓开口:“你懂什么,算了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还没回答本公主的问题呢!” 凤绵绵反应半响,开口哼出一句:“嗯?什么问题?” 江豆豆着急的直拍桌子:“嗐呀,就去宫里选秀,皇兄喜欢你,再立你为后,以后我见了你,就直呼嫂嫂了!” “虽说,我比你大,但是辈分不能乱。” 凤绵绵抿嘴一笑,摆摆手:“你脑袋瓜子一天都再想什么,还立后,还喊嫂嫂,我这一生与你是挚友,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豆豆听后,冷哼一声:“没出息的样,后宫那群疯婆子为了争宠那一个个是使劲了全身的招数,你可倒好,不屑一顾!” 凤绵绵抬眸看着江豆豆,连胜开口:“是是是!公主训的是,可是小女子未有入宫之心,那院大墙高的,想想都闷的慌!” 罢了,江豆豆刚要开口,小栗走近,弯腰开口:“公主,郡主,该用晚膳了。” 第130章:给我一个回司君信的理由 江豆豆望了一下门外的天,惊呼一声:“天都黑了?” “我得赶紧回宫了。” 凤绵绵见状,连忙留客:“用完晚膳再走吧,又不着急这一会。” 江豆豆摆摆手,连忙开口:“不了不了,走了。” 就是这么随性,江豆豆出了府门。 凤绵绵看着江豆豆的背影,无奈一笑。 顿时间,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些羡慕江豆豆。 罢了,凤绵绵入了正堂,轻扫一眼司君的座位。 是的,仍旧是空的。 倘若不是府中的奴才整日打扫,恐怕早已灰积半尺了。 入神之时,江虎拖着沧桑的声音,招呼一声:“月儿,来!” 凤绵绵回过神:“欸,来了,爷爷!” 落坐之时,江虎感叹一句:“时间可真是快呀!” “这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记得刚见的时候,就那么一点点,天天跟在屁股后面,爷爷,爷爷的喊。” 江虎深叹一口气,顿了顿:“现在呀,老朽这土已是淹没脖子了。” 凤绵绵嘟囔着嘴,撒娇一句:“爷爷真能瞎说,您如此硬朗,说什么土淹脖子!” 江虎欢喜一笑,仍旧是宠爱凤绵绵:“你呀你,从小嘴就甜!” “老了就是老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呀,能抱上重孙子!” 凤绵绵自然知道这是江虎再给自己递话,打着马虎眼看着白染,咧嘴一笑:“大嫂,听见了吗?爷爷想抱重孙子啦,你还不抓紧。” 白染温柔一笑:“听见啦,你也要听进去!” 凤绵绵抿嘴一笑。 江炎声音严肃:“月儿,玩笑归玩笑,有些事儿你该重视了!” “宫中选秀就在近日了,皇上递话给老夫,你好好准备吧!” 江炎到底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顿时间,气氛紧张了起来,哥几个更是屏住呼吸,不敢开口。 凤绵绵眉头紧皱,还未开口。 江虎沉着声音:“那高墙深院有什么好的?” 江西连声开口:“就是,一点都不自由,那日后三哥想见你,那可老费劲了。” 江南猛拍手,连连点头:“就是!到时候真是入了宫,哥哥们见了你还得高呼一声娘娘,那多拘谨呀。” 江东看着江炎,声音甚是温柔:“爹,小月月性子太过急躁,怕是会受不了宫中那些规矩,再者说,自幼都在宠爱中长大,高墙深院定是不合适她。” 凤绵绵猛烈点点头。 还不等凤绵绵开口,江炎沉着声音:“老夫要不要带着你们去宫中和皇上商量商量?” “老夫舍得月儿?老夫难道不懂这些道理?” 江炎的模样犹如利刃剜心,是了,众人舍不得凤绵绵。 他更是舍不得。 凤绵绵低着头,紧抿嘴唇,半响哼出一句:“别担心了,我进宫见皇上!” 气氛越发沉重,凤绵绵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众人,打趣开口一句:“哎呀,这是干什么?” “皇上若是真对我有意,也非坏事呀,再者说了,先不要把事情想的很坏嘛。” 说着,凤绵绵挤出一抹笑意:“自幼皇上就得意我,若是我不情愿,他应不会强逼的嘛。” 话落音,凤绵绵指着一桌子菜,催促一句:“快吃饭,快吃饭,一会该凉了。” 江虎见状,开口一句:“先吃饭吧!” 饭后,凤绵绵借口有些累,回了房中。 这些年,她似乎丢了一份快乐,常常一个人在房中发呆。 江西缓缓推开门,探头进来,轻声细语:“小月月……” “小月月……” 凤绵绵深叹一口气:“三哥,进来吧!” 江西推开门,咧嘴一笑:“你怎么知道是我?” 凤绵绵抬眸看了一眼江西,无奈一句:“三哥,我长大了,不是小朋友啦。” “还用这种幼稚的方式逗我!” 江西轻摸凤绵绵乌发,这手刚伸出来,凤绵绵伸手一挡:“哎呀,今儿才弄的新发型!” 江西指着凤绵绵,不满开口:“嘿,我说小家伙,怎么对你三哥我还不耐烦了?” “怎么?越长大越嫌弃呗。” 凤绵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