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聪明的小脑袋瓜好好想想,你别着急,一定会有送你回去的办法的。」 我的脑中突然灵感一闪: 「或许可以把男主杀了,这个世界没了男主肯定直接崩塌了。」 系统拍手叫好,认为这个方法可行。 我们正探讨怎么噶男主的时候司宴出现了。 对于他的到来我们都很诧异。 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呢。 他一上来就抓住了我。 「干什么?」 我蹙着眉试图甩开司宴的手。 然而他的手正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我甩了几次都没能挣脱开,只得厉声警告: 「司宴,松手,你这算性骚扰。」 司宴的面色瞧着有些憔悴,原本一贯冰冷的眸子此刻也出现了别样的情绪,他紧紧抿着唇,下颚线也因此绷出一条利落的线: 「李黎,你怎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我哑然失笑。 都和白月光结婚了还惦记着我这个替身。 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爷爷后脚跟上的跛皮都没你来的恶臭。 「为什么要回你消息?你是谁?和我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我嗤笑着看向他。 司宴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浓眉拧起皱出一个「川」字,但还是耐着性子道: 「李黎,别闹了。」 这可是第一次司宴对我这么有耐心。 记得和司宴在一起的第二年,苏月离在国外和男二订婚了。 消息传来那天司宴喝了很多的酒,完事还要拉着我陪他去飙摩托车。 蜿蜒的山路上,风呼啸着从耳边滑过,鼓膜被震得发痛,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这可是酒驾。 我紧紧抱着司宴的腰,压制住想要报警的念头。 心里只能不断的祈求着: 「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换司宴不会一个不小心从山崖上栽下去,就算栽下去也别摔死我,只摔死这个狗男人就好了。」 好在我们安全地下了车。 「你哭什么?」 我摸了一下脸才发现自己被吓哭了。 司宴摘下头盔有些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扑面而来的酒气再加上飙车后的心悸让我忍不住作呕。 但我只能强行压制住生理的不适,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拉住他的手柔声道: 「没什么。」 司宴的目光停留在我拉着他的那只手上。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后狠狠甩开我的手,我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得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手心擦过地面被磨破,由于疼痛我轻轻嘶了一口。 司宴看向我的眼神更厌恶了。 「矫情。」 他把手中的头盔砸向我,我没反应过来,头盔重重地砸在我的脸上,酸痛感从鼻尖开始席卷全身,泪腺被刺激,眼泪便从眼眶里掉落出来,砸在手背上的泪水滚烫与因为被冷风吹得冰冷的肌肤形成对比。 司宴并没有因此对我温柔一点,相反他看向我的眼神冰冷,仿佛我只是一个廉价的商品: 「别演了。」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头盔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此刻也顾不得手心和鼻子的痛,快步跟了上去。 司宴的性格阴晴不定,或许晚一秒跟上他,他都可能会把我扔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上。 事实上他确实也这么干了。 正当我准备上车时,司宴突然启动了车子,眼神淡漠地轻瞥了我一下。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车子发出了启动的嗡鸣声。 我被车尾气呛得直咳嗽。 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尾灯离我越来越远,然后逐渐消失在黑夜中。 由于那里离市区太远,我根本打不到车。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只依稀记得回家的路很冷、很黑。 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早上了。 司宴精神抖擞地洗漱完毕准备出门去公司。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面色红润、眉目含情的女人。 很显然她昨天晚上在这里过了夜。 而我脸色苍白、眼圈乌黑、头发凌乱,狼狈得宛如街边的流浪汉,与那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宴看向我,眼神划过一丝厌恶。 女人轻笑着为他打好领带,余光扫着我,好似在嘲笑。 一瞬间委屈、愤怒等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朝我扑面而来。 我狠狠掐着手掌心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怎么回来这么慢?」 司宴的语气带着不耐烦。 慢你爷爷的腿,真想把你爸的腰子抽出来给你补补脑。 我心里怒骂,但面上还要维持着假笑:「我......」 然而没等我说完,司宴便带着女人出了门。 门被重重关上,裹挟着风砸在我的脸上。 很显然对于我的话,他并没有那个耐心去听。 司宴一直是这样。 他不舍得对苏月离报复,只能把心底所有的负面情绪宣泄在我身上。 只因为我长了一张和苏月离八分像的脸。 仿佛我越难过哭得越凶,苏月离对他造成的屈辱与不甘就可以消失似的。 那天之后我生了很大一场病,光是住院便住了一个月。 期间司宴自始至终都没有来看我一眼。 06 「装什么大尾巴狼,现在知道演深情男主了。」 系统小声嘀咕:「诅咒你老二短五厘米,老二再短五厘米,老二再再短五厘米......」 听他这么说我差点笑出声来,我强压住向上扬的嘴角,冷声道: 「司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都这般羞辱我了,你凭什么觉着我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渐渐他的眼底浮现出不耐烦,很显然他认为我在作、在闹脾气: 「李黎,我工作很忙,没时间陪你在这作,跟我回去。」 我也没有耐心和他在这拉扯,没了主线任务司宴在我这屁都不是,根本不值得我浪费一点时间在他身上: 「不是,大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小说男主吗?所有女人都要围着你转?跟你回去什么?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你都娶了妻子了,我上赶着当小三?你真的是癞蛤蟆趴人脚面上,不咬人但膈应人。」 司宴的脸阴沉得可怕,黑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墨来。 系统拍手叫好: 「对!就要这么骂!蝙蝠身上绑鸡毛,真把自己当什么鸟了。」 「李黎你当真不回去?」 他死死盯着我,漆黑的眸子此刻显得格外可怖。 我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嘴角轻扬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不回。」 司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李黎,你之前可没那么作,你懂点事,这话我不说第二遍,虽然我结婚了,但是你现在只要乖乖听话回去,我答应你我可以每个星期抽出一天的时间陪你。」 我不由得发笑。 这货到现在还在以为我在和苏月离争风吃醋扯头花。 之前可没那么作?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心里从未有过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对你上心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攻略对象,我回家的唯一途径。 现在不一样了。 没了主线任务,我只想让你死掉。 「司宴,我也有句话想对你说,只想说这一遍,你听好......」 我看见司宴的眸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应该是以为我会说一些伤心绝望的话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切的情绪来源只是因为我爱他。 然而我只是淡淡掀起眼皮,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滚。」 司宴的脸彻底拉了下来。 他显然是不相信这话能从我嘴里说出来,而且是对他说的。 是啊,一个永远对他笑脸相迎、柔情似水的人现在怎么可能让他滚呢? 只能说我的演技很好,骗过了所有人。 大家都认为我是司宴的一只狗。 他不开心了就可以一脚踹开来,但只要司宴摇摇手我就又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我将司宴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我的手腕上掰开,末了还抽出纸巾仔细地擦拭了所有被他接触过的肌肤: 「司宴,我并不爱你。」 我清楚地看见司宴的瞳孔在颤抖。 「或者可以这么说,司宴,我根本没有爱过你。」 「不可能。」 他的眼眶似乎红了,声音沙哑。 「不可能。」 他呢喃着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现在懂了吗?可以滚远点了吗?」 「不可能,你在骗我。」 司宴伸手又想抓我手腕,但这次被我退后一步躲了过去: 「还有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你每一次碰我我都觉着无比恶心,你走后我都要用热水搓洗很多遍。」 司宴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嗤笑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