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会不会被看出来…” “不会,”他将药膏在她臀上揉匀,“这才下午,今天好好休息,晚上早点睡,明天就不肿了。” “唔…”她噘着嘴看着男人,“你干嘛还板着脸,好凶的样子…” “嗯?我有吗?”他浅笑,又问,“这么多年,哥哥这样惩罚你的次数,屈指可数吧。” “嗯…也对…” 她细细回忆,确实如他所言。只是屈指可数的几次,每次都让她印象深刻。 “基本上都是因为你一次犯了好几个错,而且是哥哥强调过的错,甚至是犯了好几次的错,对吧?” “哼。”她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回答。 第20章 关于保暖 “咚——” 熟悉的关门声,让正躺在沙发上的乔伊放下手里的虾条,一个激灵起了身,小跑到门口抱住男人的脖子。 加班的微微疲惫也被挂在脖子上的小东西融化殆尽,一枚轻吻落在她额头上,“伊伊乖不乖,嗯?” “乖——呀——” 乔伊往上一窜,熊抱着他,眼睛盯着他提回来那个印有山姆标志的口袋。 “瑞士卷,瑞士卷……” 顾黎自然买了她最喜欢的瑞士卷,不过他按下乔伊抬起的手臂,抱她到卧室。又瞥见茶几上水果和酸奶的“残渣”,嗔怪道,“又不好好吃饭,哪里乖了?” 乔伊被他放在床上坐着,看着他把外套挂在衣柜里,又顺手拿个衣架在左手握着。 小姑娘像是触碰到弹簧一样的站了起来,摆着双手往后退。 “我,我会记得穿保暖裤的,以后保证会记得的……” 然而不出一分钟,乔伊就在他眼神攻势的威慑下趴在了他腿上。 “早上没时间惩罚你,现在可有的是时间。” 顾黎松了松领带,勾着她的家居裤。 “刚才躲什么,我这么可怕吗?” “哥哥最温柔,就是,衣架可怕嘛……” 她倒是还挺敢说,不过也是实话。 “为什么衣架可怕?衣架是用来挂衣服的呀,难道不是?” 顾黎说话间已经将她下身衣物褪了个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她臀肉。 “那,那犯错了哥哥要拿衣架打屁股,屁股就会疼嘛,就会不敢坐……我不想要屁股肿,再也不想了嘛。” “可是伊伊不乖呀,那怎么办呢?” 明明特别温润的声音,可若是让乔伊用一个词形容这个“谦谦伪君子”,她定会脱口而出——斯文败类。 “既然这么不乖,那就打屁股吧,好不好?” 不乖的小猫赖唧唧的伏在他腿上,手指偷偷划着屁股侧边,哼哧哼哧的“据理力争”。 “衣架会……会把屁股打成四瓣的……” 上次被这个木质衣架大刑伺候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一见到衣架在他手上,乔伊就不自觉的想起那个被打出硬块的小屁股。 到底是单纯。 乔伊只知道衣架的厉害,却不知只要顾黎下决心罚她,任何工具都是一样的。 不过这次她就知道了。 顾黎如她所愿的放下衣架,改用那把床刷。总归都是木质的,满足了顾黎那奇怪的仪式感。 在他眼里,只有木质工具,才是最有惩戒意味的。 顾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规矩。只是伊伊犯了一如贪凉这类的原则性问题,那就要让她深刻的记在心里。 床刷并排的从臀峰落下再到臀腿,小屁股要是不肿起半指高,都对不起她早上说“不冷”的架势。 伊伊吭哧吭哧的哭个不停,疼的狠了便不自觉的伸手挡在那两团肉上,外加些口是心非的“奉承话”。 顾黎此刻也如她曾经那般过耳不入,只顾剪了她双手按在她背后,以臀腿处极重的五下回应她各种试图减罚的行为。 斯文败类也好,表里不一也罢。罚她的时候,一码归一码。 被他拎起的姑娘刚刚以为逃过一劫,可哪知一劫以后还有一劫。 姑娘跪在床上,刚想安抚渡劫之后的那两个肉团子,脚心传来的疼痛就让她不知道仅有的两只手该顾及哪边才好。 “这是乱跑的惩罚。无论是在马路上,还是在哥哥要罚的时候,乱跑都是不可以的。可要是再挡再伸手乱动,那接下来还会有惩罚。” “不挡了不躲了,哥哥轻点罚,伊伊是最乖的,哥哥……哥哥最温柔了。” 顾黎低头笑笑,让她哭了片刻,便一手揽过她,一手揉着她身后深红之处。 “宝贝要庆幸,今早是被我看出来你只穿了条单裤。要不然等你感冒发烧痊愈的那天,小屁股是真的要被打成四瓣的。” 小姑娘眼泪汪汪,她知顾黎一向说到做到,此刻是真的不敢再犯浑。 不过她倒是了解自己,仔细想了想,也不保证“无意识”的触犯顾黎所谓的原则性问题。 “那下次如果……我是说如果嘛,可不可以不要用床刷了……” “可以呀。” 顾黎一口答应,又接着开口,“可是某个小朋友要是再不乖,还有发刷、浴刷……哦对,还有你的戒尺,都可以让小屁股遭殃。当然,到时候至于用什么打,伊伊可以选择。” 乔伊知晓又被他“套路”,赖在他怀里不安分的蹭着。肿热的小屁股提醒着她的痛觉神经,小姑娘心里便开始编排起来。 “明明不近视还总戴眼镜,看似好说好商量,下手可一点不留情……还真有点像什么来着……?斯文败类——” 心里想着,可后四个字被她小声念叨了出来,小耳朵便被男人轻轻拎了拎。 “再、说、一、遍。” 姑娘时刻不记着保暖,痛痛快快的打雪仗弄得一身汗,想也不想的就脱了羽绒服。顾黎眼疾手快给她穿好,顾及着周围在场的人,给她留着面子,在乔伊耳边笑着警告她,“等着回家。” 乔伊趴在床边,肚子下面垫着抱枕,。保持这个姿势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分钟,乔伊从一开始无所谓的态度,到现在渐渐羞涩,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在他眼皮底下还敢搞小动作,顾黎蹙眉,“正好是周六,今天都别穿了。” 顾黎的家居服松快,不用担心自己到时候施展不开。他所谓木质工具的仪式感,买来不久的戒尺极其符合他的标准。就是该有个东西,专门用来帮着她长记性。 一手轻搭着她塌下的腰,戒尺贴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顾黎开口问她,“屁股都要被打成四瓣了,还想着穿小裤裤?” “我……不被打成四瓣,也……也不穿还不行嘛。” “就怕到时候,你肿的穿不上。” 顾黎轻哼一声,然后便是清脆之响。戒尺没预兆的落下,姑娘随之颤抖,“啊呀!干嘛打这么用力,啊唔……” “用力?这才刚开始呢” “可屁股不觉得是开始哇——” 乔伊埋着脑袋在被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