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冷眼之后,依旧恬不知耻地硬凑上来。 “两位美女,不要这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嘛,出来玩,大家就当交个朋友,你们说是吧?” 时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刚想叫沈茉给小郭打电话,有人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偷偷来这,也不通知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声音有些熟悉。 时莺看向来人,是江景山。 第319章 阿辞不在,我总要替他看着点他的女人 时莺脑子转得快,一下子就猜到了江景山应该是为她和沈茉解决麻烦来了,便很配合地出声:“可别冤枉我们啊,我们在出发前可就已经和你说过了的,是你没看信息。” “我看看手机。”江景山说着,就拿出了手机,随便看了一下,又装模作样地出声:“果然是已经给我发了信息,是我没看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为了表达歉意,就自罚一杯吧。” 他喝了酒后,好像才发现围绕在桌前的男人,立刻皱眉:“你们是谁?!” 两男人见时莺和沈茉这台已经来了人,知道自己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便脸色阴沉地,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了,时莺才看向江景山,对他道谢:“景山,多谢了。” 本来江景山是有些不喜欢时莺的,毕竟,贺兰珣可是他最好地朋友,她曾经那么伤害他,他怎么能做到对她心无芥蒂? 但是自从那天晚上四人一起喝了酒之后,他便对她改观了许多。 江景山担心刚刚那样的情况还会发生,倒是不打算那么快就离开了,和另一桌自己地朋友们打了一声招呼,便在这边坐下来了。 “客气了,阿辞不在,我总要替他看着点他的女人。”江景山挑了挑眉:“说起来,自从阿辞离开北城后,这也不是我第一次为你解决麻烦。” 还有么? 时莺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却觉得一点记忆都没有。 除了今天,江景山在什么时候还帮过她? 为什么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江景山看她皱着眉在回忆,便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声:“医院,裴庭安。” 他这么一提醒,时莺马上就想起来了在那天在医院所发生的事情。 她笑着问:“所以那天在医院里,撞了裴庭安的那个女孩子,是你故意安排的?” 江景山默认了:“想起来了?本来我是想亲自过去的,但是不想引起裴庭安的怀疑,要是他觉得我和你有什么关系,顺着我这边查,怕会查到阿辞,所以我就叫了别人。” 时莺轻笑,语气都是赞赏:“江律师的智商,令我刮目相看。” 江景山皱眉:“你的意思是,之前你认为我脑子不太好?” 时莺耸耸肩,没有说话。 但没说话,几相当于默认了吧? 这江景山可就不能忍,他刚想说话,眼底余光发现坐在时莺旁边的女人,竟然也在笑。 他记得,这是时莺的助理。 不过,往常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她一本正经,很严肃的模样,今天不知道是不是不在工作的情况下,她倒是放松了许多,也不再是板着脸的模样。 时莺看江景山在看沈茉,便道:“这是我的助理,沈茉。” 江景山拿来两个杯子,倒了酒:“沈小姐,喝一杯?” 毕竟是他过来为她与时莺解围的,所以沈茉很给他面子:“好啊。” 一杯酒,沈茉就真的一口气喝完ᵚᵚʸ了。 看得江景山目瞪口呆。 这酒,度数很高的,他问她是不是要干一杯,也就是想象征性地碰碰杯,喝一口而已。 哪知道她竟这么一根筋?! 第320章 乔乔,我回来了 而且,江景山觉得沈茉还很没有眼力见的,喝完也就算了,难不成没看出来他在来这桌之前,已经在他朋友那桌上喝了许多的酒么? 她喝完后,面不改色地将杯子放下来:“江先生,到你了。” 江景山:“……” 现在可真的是骑虎难下。 他还觉得沈茉今天晚上终于不再是板着脸的模样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这小助理可真的是一根筋。 时莺的人,没几个是正常的。 时莺也看向他:“江律师,喝吧,沈茉一个女孩子都喝了,你该不会想耍赖皮吧?” 沈茉在一旁附和,连开玩笑都是认认真真地板着脸:“我看就是。” “谁说我在开玩笑的,都说了要干一杯,那就是一杯,少喝一点都不行。” 江景山好面子,哪里容得了别人这么说自己?马上便拿过酒杯,仰着头,一饮而尽。 时莺看热闹不嫌大:“江律师酒量这么好,再来一杯吧。” 江景山看了看沈茉,她竟又倒了一杯酒喝了! 江景山肯定是不想输给沈茉的,竟真的又喝了一杯。 时莺赶紧又帮他满上,又用同样的方法哄着他再喝了一杯。 就这样,江景山竟被她与沈茉刺激地喝了好多杯,到了最后,他喝趴在桌子上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过来将他扶走了。 他还不太愿意走,竟还在嘴里念念有词:“沈茉,继续喝,我就不相信我夜场小王子,会在酒量上输给你。” 沈茉翻了翻白眼。 时莺则是轻笑出声。 朋友嫌弃他丢人:“你快别说话了吧你,还夜场小王子,自己酒量差得要命,每次都不肯承认。” 江景山离开后,时莺和沈茉也很快离开了。 两人都喝了酒,是小郭过来接她们的。 回到公寓,开了门,一走进来,时莺就踢掉了高跟鞋,光着脚走在羊毛地毯上。 忽然,她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又返回去,摸到了鞋柜旁边的电击棒。 她虽然喝了点酒,但是还是能感觉出来,这房子里,除了她,还有其他人。 因为茶几上的东西,被移动过了。 她放慢了脚步,弯着腰在慢慢地查看。 她走进了房间,有强烈的感觉,那个人就在这里。 她握紧了电击棒,可还没等她仔仔细细地查看,房间内的灯,被人一下子打开了。 在亮如白昼的主卧内,她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贺兰珣穿着灰色长裤,白色T恤,头发还在滴着水,明显是刚洗完澡的模样。 此时此刻,他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正朝她张开了双手臂:“乔乔,我回来了。” “谢医生。” 时莺立刻扔掉了电击棒,朝他跑去。 贺兰珣一把将她抱起来,紧紧地锁在自己的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