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她是来告别的,陆曜唇边溢出一抹笑,说:“你自己的行程,以后不用再跟我报备。” “我记住了,四哥。”温言将之前他所送的首饰放在书桌上,“我走了,四哥照顾好自己。” 连这些都要还回来,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绝情。 温言来到辛冉住的酒店,看到大堂全是行李箱,通过标志认出是北台工作人员的,不是刚来,又要走了? 辛冉推着行李箱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温言也推着行李箱:“言言,你也要跟我们一起走了?” “走?” “你们家陆总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西北这边的居民要全部迁移到其他省市了,一个月内全部迁完,因为地震局那边预测,下个月还有震级较大的余震,为了避免人员伤亡,先将西北的居民转移出地震带。” “还有大余震?”温言难以接受这一消息,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陆曜要提前结束婚姻合约。他想被征召入伍,留下来继续守护这片土地,才会跟她划清关系。 他的突然冷漠、疏离,并不是因为厌烦了她,而是不想让她担忧。 正如昨晚他说:“你还年轻,没必要在这里多待一年,提前结束合约对你我都好。” 辛冉看出她眼神游离,问道:“你怎么了,言言?” 温言回过神:“我决定留下来不走了。” “你留下来干吗?!到时候这里万一真的发生大余震,陆总肯定要被征召入伍留下来的,根本照顾不到你。”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第三十五章 征召入伍 任凭辛冉怎么劝,温言都决定留下。 温言返回御景园,但没有通行证根本进不去。微信的位置分享还在持续中,她一人站在小区门口,等待陆曜派人过来接,然而从下午到晚上,嘴唇都冻紫了,还是没有人来。 她没再继续等,推着行李箱走到马路上,一边走一边等出租车。 迁移的消息发出后,大部分交通工具已被政府征用,明天开始会持续一个月的迁移,西北……将逐渐变成一座空城。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快黑了,温言推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继续走着。路过一个十字路口,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一辆黑色越野车从对面马路飞速行驶过来,然后停在离她一步远的位置。 坐在主驾驶座上的陆曜打开车门下车,身上穿的还是在温家后院,温言初次见他的那套黑色西服。 陆曜已经走到她面前,眼神平静,注视着她:“上车,我送你去机场。” 他夺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放进后备厢里。 温言坐在副驾驶座上,陆曜习惯性俯身去帮她系安全带。 “四哥,我不走。”温言与他对视,“四哥要是不想看到我,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陆曜逼视着她,不容许她再有任何逃避的眼神。 “我知道你准备再入伍,参与接下来的救援,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为什么想留下来照顾我?觉得我可怜?” “四哥可怜吗?”温言扬起唇,笑容无奈,“我才最可怜吧?莫名其妙被四哥你骗到手当老婆,又莫名其妙被你赶走。四哥忘了,我向来就不是什么听话的女人,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得走?” 她这副眼神,像足了那天在温宅见她,对付温臣时鬼精蔫坏的样子,他问:“确定不走?” “很确定。” 两人在车上僵持了几十秒,后面的车子鸣笛提醒已经绿灯,陆曜才帮她系好安全带,坐回了主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讲话,到了御景园后,温言下车走到后备厢前,刚拿出行李箱就被陆曜夺走。 陆曜一句话都没说,打开院门径自朝里面走。 温言默默地跟在后面,走进去后,她看到陆曜已经下了楼。 “四哥去哪儿?” 陆曜连头都没回,淡声回了三个字:“回公司。” 西川一旦有大余震,欧陆的油井势必会坍塌,为了安全起见,近期集团都在安排工人撤离去临市。 …… 回到公司后,陆曜明显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尚珺彦忍不住轻嘲:“把你老婆骗回来了” “注意你的言辞,骗这个字极其不恰当。” “那你告诉我应该用什么字?本来部队那边就没有要咱俩再入伍的意思,你小子非要散布我跟你一起被征召的消息。”尚珺彦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这么阴险狡诈?” “跟你做的比起来,我这并不叫阴险。”陆曜拿过尚珺彦手中的打火机,点上一根烟,轻嘲道,“你都逼得你们家二叔快退位了。你出手再狠点,不出几日,他就会让尚珺墨主动把苏晴送到你面前。” 陆曜回到御景园已经凌晨了,他跟尚珺彦喝了不少酒,两人在门口告别时还分别称呼对方为老狐狸。 温言还没睡,听到外面的声音便拉开窗帘,看到陆曜走进院子里,他步伐不太稳,看起来像是醉了。 她下楼,陆曜刚推门而入。 “四哥喝酒了?”还未走近,温言就闻到他身上刺鼻的烟酒味。 “嗯。”陆曜淡声应道,然后换上了拖鞋,径自朝客厅走去。 温言抢先帮他倒了杯水。 “谢谢。”这语气明显还是很淡漠,陆曜接过水抿了几口,脱去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解开了领口的几颗扣子,坐在沙发上。 温言拿起大衣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再回客厅时,看到他正闭着眼睛休憩,她说:“四哥,上楼休息吧。” 陆曜缓缓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了她片刻,没有讲话,起身朝楼上走去。 陆曜来到浴室,刚脱下衬衣,敲门声响起。 “晚上医护人员有过来,他们说四哥的伤口的该换药了。我让他们留下了医药箱,今晚我帮四哥换药。”温言拿着医药箱站在浴室门口,说完后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她就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 陆曜没阻止她,背过身去脱下衬衣,说:“我先洗澡。” “我帮你。” 温言将医药箱放在洗手台上,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衬衣,又拿起花洒先调试水温。 陆曜凝视着她,眸底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说:“我不缺保姆。” “你见过我这么漂亮的保姆?”扭头看到他裤子还没脱,“四哥要穿着裤子洗澡?” 陆曜的后槽牙又开始痒了,狠狠咬了一下,在这女人的注视下解开皮带扣,脱下了裤子。 突然坦诚相对,温言握着花洒的手微紧了下,她别开眼去,拿起了一旁的毛巾浸湿。 陆曜走到她面前的凳子坐下,背对着她,感觉到她绵柔温热的掌心覆上左肩膀,身体再次有了反应。 感觉到了他肌肉的绷紧,温言咽了咽口水,先解开了他背部的纱布和绷带,看到伤口愈合得很好,没有再渗血,“伤口愈合期间要禁烟酒和辛辣,四哥下次不要再喝酒了。” 温言拿起温热的毛巾,擦过的他后背、手臂,又来擦拭他的胸膛,看到他闭着眼睛,一张英俊耐看的脸,温言才体会到什么是男色诱惑。 知道他向来理性,就算是有了反应也能自己压制,可她还是继续往下擦。 陆曜立刻睁开眼睛,紧盯着她,墨色眸底照旧没有任何波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四哥不想吗?”看到他眼神中的不悦,温言迎着他的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