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北北第一次来,我陪她转转。」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没想到我还跟着路以南沾光了。 乔宇还真挺专业,仔细跟我讲解了各种装备的用处,顺手帮我挑选一些比较适合的。我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这身粉色的滑雪服和身后的乌龟屁股垫,感觉自己像个臃肿的包子。 乔宇那厮却很满意地点点头:「挺可爱的,像个年画娃娃。」 真是直男审美! 那头齐彦尧喊道:「这鞋不错,你们仨干脆一人一双吧,报下尺码。」 「38。」 「37。」 我弱弱地接在最后:「……36。」 「扑哧!」路以南笑出猪叫声,毫不留情地揭穿我,「半个月没见,你那34码半的小鸡爪还长大了?」 瞧见乔宇憋笑的模样,我简直要羞愤而死了,路以南,我要跟你势不两立! 10 一番折腾,终于到了滑雪场。 齐彦尧提议一对一教学,两小时后女生来比赛,谁滑得最菜,那组的男生晚上就得请大家吃饭。 生怕他们把我和不靠谱的路以南分成一组,我急忙抢占有利人选:「我选乔宇哥哥!」 路以南轻嗤一声:「那可太好了。」说完拍了拍乔宇的肩膀,语气同情:「兄弟,辛苦了!」 众人早已四散滑开,我却还在和鞋子作斗争。 要怪就怪我穿的太笨重,实在弯不下腰换鞋,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可是费了半天劲都没套上去。 乔宇见状,俯身蹲在我面前,动作熟练地帮我穿好后,扶着我站起来,叮嘱道:「滑雪场人多,一会儿跟紧我,小心被撞倒。」 「嗯嗯!」我瞧着周围急速滑行的人群,目露惊恐,紧紧扒住乔宇的后背,决定今天就做他的跟屁虫了。 以我惨绝人寰的平衡力和运动能力,两小时算是勉强能蹭出去一米的距离。 齐彦尧规定比赛是从一个斜坡上往下滑,谁能够平稳到达终点就算赢。 望着这条足足有二十米长的滑道,我感觉自己腿都软了。 乔宇站在对面看着我,大声给我鼓劲加油:「别怕,滑到哪儿算哪儿,输了也没关系,我在这儿接着你。」 行!拼了! 我一咬牙,使劲冲了出去。 谁曾想,刚起步方向就歪了,眼看就要冲着人群撞过去,大家吓得纷纷逃开,只有乔宇完全不躲避,反倒迎上来一把将我搂住了。 我无力地倚靠在他的胳膊上,魂都快飞了。 「挺好,勇气可嘉!」他笑着捏了捏我冻僵的脸颊,一手揽着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固定在怀里,然后俯下身用另一只手帮我解开滑雪板,动作自然又熟练。 远处的曾雅玫看过来,脸上完全没有夺冠后的喜悦,语气有些不自然道:「乔宇,你倒比人家亲哥哥还尽心尽力呢。」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柜门就要破了? 11 由于我输了比赛,晚饭自然是乔宇请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趁着没人时偷偷跟他说:「乔宇哥哥,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他闻言觉得有几分好笑,在我额头上轻轻弹了个脑瓜崩:「这么瞧不起哥哥?一顿饭还能吃穷我?」 想起他那两辆闪耀着人民币光辉的豪车,我默默闭上了嘴巴。 吃过饭,一行人回酒店,走至大厅时,迎面走来一个身着白色西装裙、气质绝佳的女人,精致的眉眼间好似在哪里见过。 正当我思索时,突然听到一旁的乔宇语气疑惑地喊了一声:「姐,你怎么在这儿?」 众人都是一惊,这女人竟然是乔宇的姐姐?怪不得气质这样好。 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路以南这厮笑成一朵花:「姐姐,这么巧呀?你来这里出差吗?」 这声「姐姐」叫得比乔宇还亲近自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亲姐弟呢。 乔姐姐的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尴尬地跟大家打了声招呼,便步履匆匆地跟身旁的男士离开了。 「那男的谁啊?」路以南㨃了㨃乔宇的胳膊,语气不善。 乔宇没太在意,随口说了句:「我姐同事吧。」 齐彦尧果然是会享受的主儿,订的这家酒店是冰城有名的温泉酒店,滑完雪美美地泡上一会儿温泉,简直是人间极乐。 可惜我没带泳衣,本想窝在房间里看看电视打发时间,雅玫姐却来敲门,说自己多带了一件,愿意借给我。 望着她手里那件统共也没几块布料的泳衣,我一时有些犯愁。不穿吧,对不起人家的好意,穿吧,这黑色蕾丝的性感款真要命了。 「北北,你就穿上嘛,留你一个人在房间里,我们自己玩儿也不会开心的。」 好吧,我点点头,美女的撒娇,也太难以抗拒了。 12 我裹着浴袍走到汤池旁,打量了一圈,却不见路以南的人影。 「别管他了,估计打游戏呢。」雅玫姐热情地朝我招手,「北北,快脱了衣服下来玩儿啊。」 「哦。」 我脱下浴袍放在躺椅上,一转身,突然听到一阵吸气声。 「……北北妹妹,你平常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一小女孩,没想到这么深藏不露哇!」齐彦尧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雅玫姐和简伊丽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是啊,还以为你会撑不起来这件泳衣,没想到挺好看的。」 「岂止是好看啊!」齐彦尧拍案而起,神色激动道,「现在网上最流行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纯欲风,北北妹妹这妥妥的纯欲风!」 「啊!!!」 齐彦尧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个浴巾劈头盖脸扔在他脑袋上,他脚下失去平衡,一下子栽进水里,「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好半天才浮上来,对着乔宇破口大骂。 「你丫想杀人灭口啊?」 乔宇的脸色却比他还难看,声音里有隐隐的怒气:「管好你的眼睛!」 说完,又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寒意更甚。 乔宇从来都是温润绅士的公子哥模样,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肃冷峻的模样,也不知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