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差阳错之下引他查到了很重要的线索。 —————— 没有萧奕在侧,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车轮滚动的颠簸声。 想着自己方才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通,姜云姝后知后觉的发了身冷汗,就连掌心都泛出了一阵粘腻。 沈家老宅。 子苓和天冬守在门口,看见她进门,双双扑了过来。 “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 姜云姝负伤而归,没什么脸见人,垂着脑袋匆匆进屋,子苓眼尖:“姑娘!您脖子怎么了?是不是遇着什么危险了?” 天冬也是一惊,连忙去找活血化瘀的药膏。 她恹恹的垂下眸子,也不管那道煞人的青紫勒痕:“没什么事,你们去备水吧,热一些,我想泡个澡。” “姑娘究竟遇着什么事了?脖子怎么成这样了?”子苓都快急哭了:“怎么瞧着像是被勒的?” “方才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这不是没事了吗?你就别问了。” 姜云姝这人要脸,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子苓按着她检查伤势,是真真恼了,口不择言:“都怪萧大人!若非是他,姑娘也不会受伤!” “不能全怪他,也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方才若非他到的及时,我说不准此刻已经没了小命。” 子苓倍感诧异。 “姑娘…跟萧大人和好了?” “嗯,算是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庆幸自己的小命还在,言简意赅的解释了自己和他之间的误会。 天冬拿了药膏来,亲自检查了一番姜云姝的伤势,皱眉道:“怎么伤的这么厉害?要不还是叫个大夫来瞧吧。” “小心惊动姨母。”她拦着人:“我就是半个大夫,知道自己的情况,不用去找别人。” 子苓吩咐婆子烧水,回来时眼睛通红:“明个我就找竹谨去!” “找他干什么?” “他跟萧大人狼狈为奸,我去了好几次,他愣是一句实话都没说!” 天冬嗔她:“胆子愈发大了,都敢编排萧大人了。” 子苓撅嘴,心里对萧奕的意见大了去了,可最挂念的还是自家姑娘。 “姑娘疼不疼?” “好了,快给我备水去,我想好好泡个澡,解解乏。” 热气升腾,姜云姝迈进浴桶,子苓往里撒了好些花瓣,天冬帮她揉着肩膀:“姑娘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冲动了。” 姜云姝捧起水,看着上面娇艳的花瓣。 “我知道自己任性,总是闯祸,我也想改…可天冬你要知道,有句话叫本性难移。” 第433章 晚晚今个用了什么香 姜云姝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仅仅有几分小聪明罢了,遇着大事她这脑袋不怎么顶用,否则前世也不会把一把好牌打烂。 可偏偏……她这人还倔,脾气上来了谁也拦不住,瞻前顾后这个词,在她的身上压根不存在。 “幸亏我们姑娘命好,家里有老夫人和夫人们疼着,如今萧大人对您也是百般呵护,您胡闹些就胡闹些吧,左右有人惯着。” 姜云姝抿唇不语。 她知道天冬是在安慰自个,没怎么把这话当真,只是再说不出要痛改前非的话来了。 容易打脸。 沐浴过后,子苓帮她擦头发,天冬动作轻柔的给她涂了药膏。 屋里的熏香很甜,让人昏昏欲睡,只是惦记着萧奕说要来看自己的事情,姜云姝硬扛着没睡。 “你们先去睡吧,我再等一会。” “姑娘先睡吧,萧大人若是来了,婢子再唤您。” 她不肯,硬是把两个丫头撵去睡了,抱着软枕靠在窗边,眼皮打架。 烛花忽然爆开,她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动静,刚撩开床幔想下去,便听见萧奕道:“坐着别动。” 他换了身衣裳才来,带着干净的皂角味道,她的困倦瞬间席卷一空,弯着眼睛看他走近自己。 墨染般的瞳孔映着小姑娘故作乖巧的模样。 “抬头,给我瞧瞧。” 她仰头给他看脖子,他皱眉,从袖袋拿出了一瓶药膏。 “我擦过了。” “这个好用些。” 他叫她躺下,指尖冰凉,所触之处微微颤栗,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别躲。” “痒。” 他手指涂着药膏,触碰过的如玉肌肤泛了层淡淡的粉。 好看的紧。 姜云姝感觉到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只等着他给自己涂完药,刚想起来,又被他按着肩膀压了下去。 她疑惑的看着他,竟见他抬手褪了外衣。 她看懵了,甚至于有些结巴:“你…你…你做什么?” “没别的意思,给你上药。” 小姑娘爱干净,向来不喜他穿着外衫碰她的床。 “不是上完了?” 他没回答,只抱着她往里送了送,又躺在她身侧,假模假样的给她涂着药膏。 他手指毫无章法,她被弄得难受,嗔道:“哎呀,别弄了,疼,不是,你胳膊上的伤口不疼吗?” “以为我是你?一碰就喊疼。” “你莫要胡说八道。” “哪有?” “反…反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哪样?” 她嗔他一眼,撇过了头。 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姜晚晚。” “唤我做甚?” 她刚抬眸,他便贴了上来,含着她的唇又吮又咬,好半晌才舍得放开。 她被亲的晕晕乎乎,娇嫩的唇瓣嫣红,望着他的一双桃目含春,娇媚动人。 “萧奕,你属狗的?” 他低笑一声,亲了亲她的耳垂:“晚晚今个用了什么香?” “嗯?”她今晚她沐浴后未曾用香:“许是花瓣……哎!你做什么!” 萧奕鼻尖抵着她的锁骨,用牙齿将衣领勾出了一道缝隙。 “萧……” 她的惊呼还未出口,就被他的唇堵了回去。 他声音含糊不清:“给我闻闻。” “才不……” 她的抗议毫无作用。 第434章 你又欺负人 姜云姝被他欺负的脸颊通红,却是浑身发软,推拒他的胳膊都使不上半点力气,最后她干脆放弃,双臂揽着他的肩膀,被动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等他欺负够了,她单手拢着散乱的诃子,看着上面羞人的红痕,瞪了他一眼:“若柳下惠是你这番德行,书上定然要失了坐怀不乱的典故。” “令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女子,一定没有晚晚这般美。” 萧奕说着又伸手探向她肩头,她伸手去拦,他道:“我不闹你,只帮你整理。” 她半信半疑,却是由着他来,好在他还算有点良心,没再动手动脚,只在整理好之后又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