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傅禹森还是被那一地的狼藉弄得头疼。 贺池腿脚不便,指望她收拾是不可能了。 傅禹森洁癖严重,忍不了周围是这种环境。 把贺池放在床上以后,他四处看了下,“扫把有么?” 贺池:“好像有。” 傅禹森:“……” 贺池:“平时都是阿姨扫地诶,我问问沁阳。” 身处豪门圈,傅禹森见过许多没有生活常识的人,但贺池绝对排得上前几名。 明明是福利院那种地方长大的,却比世家小姐还要娇。 傅禹森不禁又想起了和她合影的那个男人。 贺池现在的样子,必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在楼下储物间,洗手间隔壁那个门。”贺池打完电话问到了位置。 傅禹森下去拿扫地工具之前,先把贺池抱去浴室洗澡了。 等他清理完卧室的一片狼藉,贺池正好洗完澡,扯着嗓子在浴室喊他。 “我洗完啦,快来抱我。” 傅禹森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推开了门,只见贺池穿着睡裙坐在马桶上,整个人像是蒙了水汽,迷离湿润。 她又一次张开手臂,肩带滑落,胸口的肌肤露出了大片。 傅禹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上前把人抱起来,贺池用胸口抵住了他的胳膊,傅禹森身体猛地一僵。 火焰迅速从小腹蔓延向上,直冲大脑。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薄薄一层布料,根本起不到什么隔绝作用。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 傅禹森把贺池放到床上之后,她咬着嘴唇撩起了裙摆,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 傅禹森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贺池:“哥哥,晚上留下来陪我吧。” 傅禹森按住她的大腿,“别发骚。” 贺池:“哥哥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她洗完澡就穿了一条睡裙,傅禹森那点子恶趣味她早就了如指掌。 感情方面暂且不行,但在床上她还是能拿捏他的。 贺池脚腕受了伤,傅禹森只能抓住她的小腿。 男人遒劲有力的手抓着女人的小腿,指关节收紧,小臂的爆起的每一根血管都透着张力。 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的。 贺池摸到傅禹森的手机,看到上面詹语白的名字以后,狡黠地笑了。 “接吗?嗯……” 他在故意惩罚她,贺池也就不客气了,不等他回答就接下电话,还开了免提。 詹语白:“傅禹森,睡了吗?” 傅禹森:“没。”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即便只有一个字,也透着深沉的欲念。 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端倪,电话那头的詹语白短暂沉默了几秒,才又出声。 “伯母安排了品牌定制礼服,明天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量个尺码。” 贺池目光阴郁了几分,身体向前弓起,另外一只手挠上了傅禹森左心房的位置。 傅禹森捏在小腿上的手又收紧几分,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痕。 “傅禹森?你在听么?” 傅禹森:“嗯,明天什么时候?” 詹语白:“下午可以吗,中午我去给你送饭,吃完午饭就出发。” 傅禹森:“嗯。” 詹语白:“谢谢你,我很开心你能这样为我准备生日会……” 傅禹森:“嗯。” 詹语白开始和傅禹森诉衷肠,字里行间都在强调自己在詹家受的委屈,还有在外受的非议。 贺池听得笑了,她对着手机,轻轻叫了一声。 詹语白的声音瞬间没了。 第102章帮我 贺池那一声叫并不低,带着痛苦,还有欢愉。 当然,还有浓浓的挑衅和炫耀。 即便傅禹森面色凛冽看过来,贺池也没有任何退缩,甚至还扭了一下腰,张嘴又打算叫。 傅禹森松开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动作带着一股狠劲儿。 “……你那边,什么声音?”詹语白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了。 贺池挑起眉来,期待傅禹森的答案。 傅禹森:“在看电影。” 詹语白:“什么电影?我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叫声……” 傅禹森:“**。” 这两个字一出,詹语白那边又沉默了,她应该是没想到自己高冷禁欲的未婚夫能说出这种话来。 贺池则是差点笑出声来,看来狗东西和詹语白私下真的很无趣,难怪一看到她就不行了。 良久,詹语白才说:“那你继续看,我不打扰你了,你……注意身体,早点睡。” 傅禹森:“挂了。” 他把手机拿过来掐断电话扔到一边,贺池舔着嘴唇揶揄,“哥哥好坏哦,骗人不眨眼。” 傅禹森掐住她的腰给她翻了个面,从后面咬上她的耳朵。 贺池:“她好无趣哦,难怪哥哥会对我欲罢不能。” 傅禹森用力咬着了一口她的耳朵,像是在因为她这句自恋的话惩罚她。 贺池白天情绪波动太大,晚上又这么放纵了几个小时,累到澡都没洗,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傅禹森从床上起来,拽起被子给她盖好,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腕。 之后他捡起地上用过的东西去了浴室,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 凌晨,某高档公寓的地库里。 詹语白坐在宿珉腿上,手臂抱着他的肩膀,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放荡。 宿珉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笑着欣赏了起来。 他拽住詹语白脖子上的铁链玩弄着,“张开嘴。” 詹语白听话地张开,宿珉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她立刻吞了下去。 “帮我……”詹语白上气不接下气,“帮我杀了她。” 宿珉玩味地笑:“短时间内让我替你杀两个人,不好办啊。” 詹语白的表情僵了一下。 宿珉拍了一下她的臀,“上次给你换检查报告,我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 詹语白低头思考了一番,最后下定决心:“你之前说实验室缺人……我可以帮你。” 宿珉笑了起来,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如果媒体知道他们称作慈善天使的私下这么恶毒,会不会失望?嗯?” 詹语白:“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宿珉:“放心,只要你替我做事,我不会阻挡你嫁入豪门的计划。” 他像是主人摸宠物一样摸着詹语白的肩膀,“你一直在这个位置,我的伟大计划才能顺利进行。” 詹语白:“先杀刘培。” 宿珉:“一个底层的渣滓罢了,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难解决的,是傅禹森那个小情人。” 詹语白:“她受伤了,最近应该会去医院。” —— 詹语白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裴家为她举办生日宴的消息一出,圈内人对她冷嘲热讽的声音都不复存在了,甚至多了些上来拍马屁和她示好的。 詹语白在这个时候并没有洋洋得意,而是专注做慈善,甚至还在生日之前亲自飞去边远山区的福利院做了志愿者,捐了一大笔钱。 在媒体口中,詹语白已经是天使的代名词了。 贺池脚腕的伤比想象中康复得快,八天过去,基本上已经消肿,不需要坐轮椅了。 这天付晓芝和贺池一起去医院做了康复治疗,结束后一起吃了个饭。 吃饭的时候,付晓芝刷到了詹语白的新闻,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晦气。” 贺池:“怎么了?” 付晓芝:“最近哪哪都是那朵白莲花的新闻,看得人烦,别给她得意死。” 贺池马上就知道付晓芝在说什么了。 的确是,自从裴家公布生日宴消息以后,媒体好像也找到了财富密码,追着詹语白报道。 詹语白也会趁势,挑在这个时候去山区做慈善,媒体更是把她吹上天了。 说她人美心善,慈悲心肠,天使转世,傅禹森就是被她的善良吸引了。 付晓芝给贺池念了一下新闻稿,呕了一声,“他妈的,老娘要吐了,狗屁的天使,狗屎还差不多。” 付晓芝骂人永远这么暴躁又直接,贺池听得很过瘾。 算一算,詹语白的生日好像不远了,就在这周末。 贺池:“她生日你会去么?” 付晓芝:“不去,晦气。” 贺池:“原野是不是会去?” 付晓芝:“他要带你去么?你要是去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贺池倒是想去,不过让原野带他过去有点难,她得先问问。 贺池:“我决定了跟你说。” 趁跟付晓芝吃饭,贺池给原野发了条微信,问他忙不忙。 原野:【你又需要我打掩护?】 贺池直接发了个定位给他,【我在和芝芝吃饭。】 原野:【你可真是我祖宗。】 原野:【等着,最多二十分钟。】 原野说到做到,贺池和付晓芝这顿饭快吃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