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啦~” 声音越来越小,展开双臂,站在侍卫面前:“你抱阿月~” 侍卫一愣神,郑星暖解释一句:“你嫌阿月走的慢~若照阿月的速度,明天不一定走的到~” “误了安王面圣,你可担得了责任?为保你头~为尽早定阿月罪~你抱着我~我抱着剑~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我还帮你拿东西了呢~” 好家伙,这个逻辑,这个思维,大致一听没什么问题,细想那可多少有点胡搅蛮缠。 但恰恰是这个胡搅蛮缠,让安王找到了乐子。 安王看着郑星暖,抬眉看着眼前累到喘息的小家伙:“你即便抱着剑,重量也在他身上,你是如何做到厚颜无耻使唤本王侍卫的?” 郑星暖抿抿嘴,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抬眸看着安王,奶音一现:“阿月可没想使唤谁,安王堂堂亲王,应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再者说即便重量都在他身上,他依旧可以走的很快~阿月才几斤~” 安王已是忍不住笑意,昂天一笑,示意侍卫开口:“抱!抱着她,本王想看看到皇上面前,她嘴还是不是这般的硬!” 侍卫即便不情愿,但主子的话不能不听,一把拉起郑星暖抱在怀中,好在这小家伙不沉。 郑星暖搂着侍卫脖子,长呼一口气:“谢谢~” 侍卫一瞥眼,嘟囔一句:“别急着谢,去阎王那里报道时,别提及今日之事,就当是谢了!” 郑星暖满脸骄傲,可一细闻,觉得不对劲,凑近侍卫时。 惹来侍卫的不满,只见侍卫一别头,怒斥一声:“再敢靠近,把你扔下去!” 郑星暖轻眯眼睛,奶里奶气:“身上有火药味,可是这火药味也盖不住青甘草的味,安王回宫是边塞有战乱喽~” 郑星暖话落音,安王与侍卫都惊呆了。 安王步伐突然缓慢,追问一句:“你是如何知晓?” 郑星暖努努嘴,正面看着侍卫:“阿月刚刚说了~有火药味~” 安王轻眯着双眼,手已是在身后握紧,追问一句:“青甘草如何闻的出?” 郑星暖看着一脸严肃的安王,这么凶悍的表情,说不害怕自然是假的,那只能是假冷静。 郑星暖轻咳一声:“小时候家里放牛~割好草晾干便是这种味道~安王亲自回宫,边塞又有战乱~侍卫身上又有青甘草味~那原因只能是一个喽~” 郑星暖话落音,便闭嘴不再言语。 安王见状,追问一句:“什么原因?” 郑星暖别过头,拖着奶音:“哼~才不要说~” 这个模样虽说呆萌,可萌化不了安王,只见,安王伸出手,猛拽着郑星暖的耳朵,这力度丝毫没手下留情。 郑星暖疼的龇牙咧嘴:“啊——疼……” 安王怒斥一声:“本王自幼讨厌说半截话的人,快说,谁惯的你这个臭毛病!” 郑星暖伸出小手护着自己的耳朵。 第45章:出了名的善良,喜欢做好人好事 罢了,见安王未有松手的意思,麻溜开了口:“安王亲自回宫~边塞战事吃紧~又粮草紧缺~你定是回宫请求增援~” “亲王能亲自回宫,那就说明之前已是有过八百里加急~你松手~松手……” 郑星暖的话让安王又惊又悲。 惊者,郑星暖说的句句属实,战事吃紧,粮草短缺,八百里加急要求增援多次未果,他只能亲自回宫。 悲者,郑星暖一个怀中抱着的小不点,是如何推算出这么多事情的。 安王看着郑星暖追问一句:“你多大了?” 郑星暖揉着自己的耳朵,比划一声:“三岁~” 安王轻眨眼眸:“年仅三岁,竟能这般,实属了不起。” 郑星暖猛嘶溜一口气:“了不起的事儿还多着呢~王爷若是愿意在天子面前保阿月命一条~阿月便可告知王爷如何平息战乱~” 侍卫实属是看不下去了,费力一抱:“能不能别吹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少说两句吧,自己多重没点数?安王都破不了的战局,你一个三岁小娃娃就行了?” 郑星暖点头,抬眸看着安王,拖着奶音:“安王可信阿月?” 安王摇头,坚定一句:“不信!” 说话间,已是到了御书房门口。 任公公见状,连忙走近:“见过安王!” 安王看着御书房,问一句:“怎么?本王不能进御书房?” 任公公弯着腰身,拂尘搭与肘部,那是一个皮笑肉不笑:“皇上就等着您呢!” 话一落音,任公公抬眸一看,一愣神:“呦……安王怎么还抱了……” 不等话说尽,安王已是进了御书房。 任公公一抖拂尘,瘪着嘴嘟囔一句:“神气个什么,不被待见的亲王,得瑟啥。” 御书房内,天子看着江炎,言语中利刺扎心:“朝堂之上,你我二人君臣相称,朝堂之下,你我二人兄弟相称,血脉相连,朕认为,这些年,朕未曾亏待过江府。” 江炎猛点头,小声嘀咕:“是是是!” 天子深叹一口气:“小北也算是宫中大臣,自幼听话,博学多才,如今大庭广众之下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今日早朝,文武百官无一人不上奏,这奏折都堆成山了,来,你看看这个……” 天子随手拿了一本奏折打开,指着一行:“江府之子陆文君,滥用职权,行为恶劣,还有这个……” “利用皇室血脉,目中无人,此举可恨……” 江炎仍旧将头埋得很低,连声道:“是是是!” 天子长呼一口气,看着江炎那是无从下手,江炎坚持的原则,只要认怂快,上天自有安排。 不等天子再开口,安王走近,拱手:“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未等天子说起身,安王已是立容,看着一旁的江炎,安王取笑一句:“呦……每次见大哥,都是挨骂呢!” 江炎轻咳一声:“不争气嘛,惹得天子大怒,是臣子之过!” 安王一瘪嘴,四周环顾,扯着嗓子一笑:“这御书房一共咱三,还要君臣相称呢?” 天子看着安王,脸色自然是不好,毕竟,自幼安王就不懂什么规矩,自打他登基后,安王更是没个什么礼数,常常将至亲二字挂在嘴边,造反篡位之心未曾消除过,天子一忍再忍。 见安王此话一出,天子勾唇一笑:“自然不用,三弟为何突然回宫,奏本中也未曾说明原因!” 天子边说,边抬手示意赐座,江炎胆战心惊的落坐,这感觉妥妥的坐如针毡。 不等安王开口回应,天子看着郑星暖追问一句:“三弟路途遥远回来,怎么还带个小娃娃!” 郑星暖咧嘴一笑,笨拙拱手:“参见皇上!” 这声音?这声音?江炎猛得抬起头,定睛一看,没错了,是他家的死闺女。 江炎顿时间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开口。 安王倒是先开了口,反问一句:“二哥不知?这小娃娃说自己是豆儿的玩伴,我刚进宫,她便顶撞了我,还扬言无人敢动她!” 天子定睛看着郑星暖,脸色愈发严肃,一字一句质问:“你从何而来,如何混进宫中,为何冒充公主玩伴?” “说!!若敢有一字不实,朕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子话音未落尽,噗通一声,江炎突然跪倒在地。 这一举动将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安王更是吓了一激灵,哼出一句:“哎呀……不是,这是怎么了?做什么亏心事了,说跪就跪?” 江炎反手指着郑星暖,声音中带着哭腔:“皇上饶命啊,这小家伙是老夫的千金啊!今日老夫进宫,她觉得好奇死活要跟,老夫爱女心切,实属不忍拒绝!” “带来后便藏在了后门小巷,谁知,这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