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洗了一个澡,把自己清理干净,这才躺到了床上。 她不敢开空调,甚至还用薄被子把自己捂着。 就这么一直睡到晚上。 晚上八点。 陆淮霖又来到酒店,刷卡要进自己的房间时,他下意识的便往桑栀那边看了一眼。 修长的指尖顿住,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洗完澡出来,他站在落地窗前接了个海外的电话会议。 挂了电话后,前台打了内线上来,问他需不需要夜宵。 因为这个房间就是独属于陆淮霖本人的,一日三餐都有专人准备,今天他回来的晚,所以有人打电话来问。 陆淮霖顿了几秒,也就道:“送给同层的另一位吧。” 不一会儿,推着餐车的服务员就来到了顶层,将餐车推到了桑栀的门口。 他礼貌的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应。 敲了十多分钟,前台又给陆淮霖打电话,说是隔壁没人开门。 陆淮霖皱眉,他给桑栀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桑栀放在客厅的手机亮了起来,上面的备注是——陆总。 但是没有声音,所以躺在卧室床上的人并未听见。 陆淮霖从大堂经理那里接过备用卡,刷开了房间的门。 一旁的服务员也小心翼翼的将餐车推了进来,离开了。 陆淮霖看了一眼客厅,没人,但手机在桌上,所以她肯定在的。 他走向卧室。 第255章你是不是故意勾我 卧室的床上鼓起小小的一团,只能看到柔顺的黑发。 床头灯开着,洒在床上的氛围透着温馨。 陆淮霖并未直接走进去,而且用白皙的指节在门上敲了两下。 屋内的人没反应,他这才迈步走过去。 “penny?” 这个房间内的构造和他的房间是一样的,只是装修不一样。 他将屋内的灯光打开,看到桑栀的眉心拧了起来,大概是被这刺眼的灯光晃的。 陆淮霖抬手想要放到她的额头上,但还没伸过去,桑栀的眼睛就睁开了。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但精神好了许多,看到床边出现的人时,眼里划过一抹惊讶。 “陆总?” 陆淮霖将手收了回去,淡定的贴在西装裤的一侧。 “生病了?” 桑栀在酉县的那晚,发了一场低烧,今天生理期实在凶猛,她中午吃了三颗布洛芬,甚至都没想过,那东西可能会伤胃。 这会儿醒了,只觉得肚子里疼痛难忍,仿佛所有东西都绞在一起。 她连忙坐起来,抬手捂着肚子,脸色白了几分。 想要下床,却又因为腿上没力气,直接摔下去。 陆淮霖伸手,把人接住。 但她睡前洗了澡,穿的是一条居家的吊带睡衣,指尖不可避免的触及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细看之下,才发现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白得晃眼,触手细腻。 陆淮霖的身上是一件单薄修整的衬衣,过来时特意换的,身形线条流畅而笔直,因为这个抓住她的动作,而微微倾身,露出一截直直的腕骨。 桑栀被扶住后,松了口气,连忙借着陆淮霖的手站直,等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他的手没放开时,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这才有空想,陆淮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卧室? “前台来敲门,见没人答应,我就给你打了电话,之后要了备用卡。” 他的语气没有起伏,骨感漂亮的手指了指外面。 “吃点东西吧。” 桑栀松了口气,连忙就要往外走。 她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会儿肠子饿得都快打结。 坐到沙发上后,她将餐车上的东西拿出来,喝了半碗粥,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抬眸时,看到陆淮霖站在单人沙发旁边,那双眼睛瞳色漆黑,像是夜晚里缓缓流动的湖水。 他的衬衣挽了一截,此刻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桑栀这才觉得不好意思,连忙问,“陆总,你吃么?” 前台准备的东西很多,她以为是前台小姐知道她生病了,特意推来的,毕竟住的这个酒店很不错,价格也贵。 何况还是陆氏旗下的,服务没得说。 “penny。” 陆淮霖云淡风轻的出声,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睛也非常出众,比桃花眼略长,眼尾尖锐,不笑时寡冷,带着冷淡的凉薄感。 桑栀以为他有正事要说,比如是与御景苑有关的。 难怪他会出现在这,自己早就跟他说了,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沟通。 “陆总,有话直说。” 如果是想要换材料,或者是想要加其他的细节,都可以沟通。 陆淮霖却只是收回视线,起身,“吃了饭就好好休息吧。” 桑栀连忙就起身去送,还是有些不放心。 走到门口的时候,轻声问,“是跟御景苑有关的事情么?” 陆淮霖脚步一顿,身子停住。 桑栀也就真的以为是房子那边需要加细节。 “我也希望把这套房子的设计做到完美,陆总如果真的有要求,随时可以提。” 房间内很安静,仿佛这一刻远离了尘世喧嚣。 陆淮霖转身,看到她满脸的认真,搭配这双冷清柔弱的眼睛,太容易让人心软。 他微微抬手,落在她的腰侧,因为她只穿了一件居家吊带裙,布料薄的仿佛这手掌落在她的皮肤上。 她浑身一僵,听到他开口,“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勾我。” 桑栀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到自己因为没穿内衣而凸出来的两点,脸色顿时爆红。 第256章毫无道理的在身体里乱窜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连陆淮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面前的门关上了,空气中只剩下他身上的几丝清凉气息。 桑栀宛如行尸走肉,低头又看到自己的居家吊带睡衣。 太薄,在灯光下近乎透明。 凸出来的点仿佛诱人采摘。 她几乎是瞬间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卧室,将自己的外套披上,身上的热度依旧降不下去。 桑栀这一次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的无地自容。 也无怪乎陆淮霖会那么想,哪个女人会穿着这种衣服,在他的面前漫不经心的谈话,甚至还主动起身去送人。 她捂着自己的脸,又想起陆淮霖的原话。 “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