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团队里,去泡悠悠姐的男人,贱死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中间只有一两个路人弱弱地发言—— 【那个……季时言和林悠悠有确认是情侣吗?好像一直都是大家猜的吧。】 但这种理中客的评论很快被铺天盖地的情绪性发言淹没。 各个评论区里,季时言的粉丝和林悠悠的粉丝吵成一团。 季时言的粉丝在艰难辩解:【陪着去医院就一定是情侣吗,普通朋友也可以一起去医院吧?】 林悠悠的粉丝奋起反击:【得了吧,瞅瞅你们哥哥那样儿。】 【看病的时候多护着那个女的啊。】 【还有在输液房外不停抽烟的那个担心得要命的眼神。】 【就差把「孩子是他的」这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我看着照片里的季时言。 他守在病房外,憔悴得吓人。 原来我因为胃疼昏过去的时候,他……这么担心吗? 可明明三年前,他摔门离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死了都别再来找老子。」 我心绪一片混乱,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响了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摁下接听键,对面是一个声音: 「小严,还记得我吧?」 我胸口猛地一闷,差点喘不上气。 这个女人的声音我极其熟悉。 她是季时言的母亲。 三年前,她就是用这种冰冷又礼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对我说:「小严,你和时言是肯定要分的,你自己主动去分,阿姨还能给你提供一笔补偿金,如果阿姨来做这件事,那你和他都会受更多折磨,而且你什么也得不到。 「你出个价吧,多少钱,换你甩了他?」 09. 我没法多做挣扎,因为季夫人总是提前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你答不答应,都得按照她的计划来。 就比如这次,我刚挂掉电话,病房门口就出现了几个黑衣的男人。 我被一路带到了季家。 我之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豪华别墅,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季夫人坐在红木椅上,脸色很难看: 「小严,你会害死他。」 她盯着我:「你怀孕了吗?」 胃又开始疼起来,我苍白着脸摇摇头,实话实说: 「没有,我和季时言这些年来没有联系过。 「他去探班林悠悠,正好遇上我,送我去医院,仅此而已。」 季夫人陷入沉思,似在思考最佳的解决办法。 「这样吧。」良久,她开了口,「你录一个视频做出声明,说你和时言没有关系,未来也不会有……」 「凭什么?」 我没开口,声音来自门口。 季时言一把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挡在我面前,坐到季夫人对面:「凭什么做这种声明?」 季夫人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时言,你知道舆论有多可怕么?你的事业会被毁掉的!」 季时言冷笑起来。 「我的事业?」他说,「你们在乎过么? 「为了让我去读商学院,我的吉他被你们摔碎过多少次,唱片被烧掉多少回。 「如果不是后来我红了,在国内和海外都有了名气,你们还能承认我这个逆子么?」 季夫人的面孔一片惨白。 「妈,你在乎的东西不叫事业,叫鲜花和掌声。 「只要我还有一把吉他,只要我还能唱歌,我的事业就还在,没人能毁掉。」 他一把拽起我:「走了。」 我跌跌撞撞地被他一路拽下楼,塞进了迈巴赫的副驾。 他没有急着开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在抖。 我熟悉他,这是他在努力控制情绪的表现。 「季时言。」我轻声叫他的名字。 「干嘛?」 「你妈妈其实说得有道理。」 「滚。」 「你歌写得那么好,是给别人听的。」我说,「新专辑我听了,写得特别好。」 季时言的身体一抖。 「你听了?」 「嗯。」我点头,「所以啊,你妈妈的操作是最明智的。」 「……再说一句你就给我滚下去!」 「那我滚啦。」我拉开车门,轻声道,「我待在车上容易被拍到,到时候你的风评会更差的。」 我抬腿向下走去。 季时言一把拽住了我。 「严絮……为什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我,「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在意那些东西,超过在乎你?」 我愣了。 回头望去,我看到,季时言的眼眶竟然红了。 我惊住了,季时言的脸上,很少出现委屈成这样的表情。 「你哭了吗?」 「没有,只是因为看到了那些恶评。」他飞快地扭过脸。 「委屈吗?」 季时言沉默了一瞬,终于点点头:「委屈。」 「做明星,总要承受一些来自公众的误解……」我试图安慰他,然而被猛地打断。 「我是替你委屈。」 季时言终于爆发了,「他们凭什么那么说你?几张图就敢对女孩骂那么脏的话?! 「你知道我刚才去医院没找到你的时候有多害怕吗?你一个素人,根本没见过这种程度的网络暴力,我都怕你别是想不开去自杀了……」 季时言眼眶通红,他别过头去,不让我看到他眼角坠下的那滴泪。 从出道起面临过一波又一波恶评从来面不改色的季时言,居然哭了。 ……只是因为我被骂。 「喂。」我叫他。 季时言不回头。 我戳戳他,轻声道:「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 「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小时候的事?」 过去,我从不提起自己的过往。 但此刻面对季时言,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我妈在陪酒的时候认识了我爸,但我爸其实是有老婆的。 「我生出来之后,出去买个酱油,街坊都要戳着我的脊梁骨骂,骂我是脏女人生的脏崽子。」 我的眼睛也模糊了:「所以啊,不用为我难过,我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些网友骂的话,对我来说什么也不算……」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季时言突然回过身来,把我拽进了他怀里。 他的怀抱太紧了,胸口雪松的香气传来,好闻到让人想要沉醉。 我不敢眷恋这个怀抱,想要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我终于感到累了,我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着,持续地被胃疼折磨。 最终,我在季时言的怀里睡了过去。 10. 醒来是在我家。 季时言坐在旁边,垂着头。 他也睡着了。 穿着高定成衣的季时言看起来和这个陈旧的小出租屋极其不搭配,但我想了想,没有惊动他。 我拿起毯子,悄悄地披在他身上。 结果季时言醒了。 他一醒就立刻抓住我的手:「不许跑。」 我吓了一跳。 「严絮,我刚已经把整个房子扫视了一遍,你他妈根本就没什么有钱老公,再骗我一句你就完了。」 三年前,我和季夫人见完面后,拎着一只香奈儿回家,告诉季时言,有富豪愿意娶我,我不要他了。 「你和人民币,我当然是选人民币。」 此时此刻,谎言彻底被揭穿,我坐在床上不说话。 季时言站起来,他太高了,垂眸望着我时压迫感极强:「严絮,时至今日,你不会还敢说没爱过我吧?」 「没有。」我说,「当年只是图你身子。」 我成心激怒他:「十八岁小奶狗身材一绝,还是免费的,我不要白不要。」 季时言果然深深地被我激怒了。 就是怒气的方向是我没料到的。 他一把掀开衬衫。 「我现在身材比那时候还好,而且依然是免费的!」他咆哮,「你图啊,你他妈倒是继续图啊!」 我:「……」 我看了一眼,清心寡欲地转开眼睛。 并悄悄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