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管得孩子。 混账! 余仲夜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了会。 许葵嚼着米饭有些吃不下去了,最后放下筷子:“我没沾过。” “我说的是以后。” 余仲夜语气和眼神夹杂着浓郁的厌恶。 许葵突然就恼了,“等你腻了,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管得着我吗?” 说罢起身就走。 不知道恼些什么。 晚上被余仲夜挨挨蹭蹭的时候拒绝了,而且是很凶的拒绝了,狠狠的咬了余仲夜一口。 余仲夜没碰她了,背对着和她睡了一夜。 隔天许葵起来余仲夜已经走了。 许葵长出口气,这瞬间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 恼余仲夜僭越了。 只该来做想做的事,而不该管她这么多,还做这么多,让她老是想起以前没脸没皮的自己。 本以为余仲夜该几天不来了。 却不是。 余仲夜连着来了三天。 许葵一直不愿意让他碰,余仲夜就没碰,自己在客厅里敲笔记本。 深夜的时候还在客厅开视屏会议。 许葵没忍住,探脑袋看他。 余仲夜掀眼皮睨了她一眼,招手示意许葵过来。 许葵乖乖地过去了。 余仲夜长臂微伸,把许葵搂在了怀里。 许葵吓了一跳,下意识捂脸,怕电脑那头的老外看见她。 察觉对面声音几乎没磕绊,而且余仲夜轻笑一声后悄咪咪的漏出两道手缝。 不是视屏会议,是语音会议。 而且这边已经点了静音。 许葵长出口气,在余仲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嘴里被塞了颗糖。 薄荷味的。 不太好吃。 许葵喜欢吃水果糖。 “洗洗你嘴里的烟味。”余仲夜说。 许葵有些心虚。 余仲夜傍晚在阳台抽了根烟。 许葵没忍住,暗搓搓的跑到洗手间抽了半根,而且还扇了扇嘴巴。 也不知道余仲夜的鼻子为什么这么灵,什么都能闻到。 许葵吧唧吧唧地吃糖。 余仲夜侧脸看了她一会,无意识的笑了笑。 第116章 狼狈 余仲夜笑完点开静音,流利的开始朝对面说英文。 笔记本收音在左侧,许葵在的位置。 余仲夜说话间就把许葵整个搂进了怀里。 许葵微微侧脸,脸颊擦到了余仲夜的下巴。 余仲夜没什么反应。 许葵不明所以的红了脸。 收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余仲夜侧脸,看他的鼻子,看他的唇。 随后眼睛突兀的被余仲夜的手捂住了。 许葵呜咽了一声。 电脑对面传来一声轻笑。 老外说话:“办坏事呢?” 余仲夜:“知道还问,挂了。” 说罢电脑合上,松开捂着许葵眼睛的手。 许葵脸红扑扑的看他。 这是头一次,余仲夜在许葵眼底看见完完整整的自己,抿唇片刻:“看我干什么?” 许葵:“没……没看你啊。” 嘴巴开合带出浓重的薄荷甜味,说话磕磕绊绊的。 余仲夜挑眉,蔫坏:“撒谎算不算违约来着。” 许葵摇头:“不算。” 软绵绵的。 余仲夜呼吸重了。 以前没什么欲望。 不来不碰没什么想法,来了碰碰也只当是到时间了。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嫌许葵脏,还总想撩拨撩拨,手贱,嘴也贱,想亲她,想着抿唇:“我也想吃糖。” 说完堵上了许葵的嘴。 许葵眼睛瞪大,眨眨眼看余仲夜。 余仲夜蓦地有点不爽。 又不是没接过吻,嘴都快亲烂了,装什么生涩,想着自己闭上了眼。 许葵拒绝了三天,被按倒了。 半夜还哭了一场。 余仲夜像是没看见,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临走前喊醒许葵:“晚上我有事。” 许葵腰疼,哦了一声蒙上被子接着睡。 被子被拉了下来。 余仲夜很凶,冷冰冰的:“少给我出去招三惹四,我可不是费计科,有那个闲心给你善后!” 许葵困得厉害,和余仲夜相处了三天对他说难听话有点免疫了,扁嘴咕哝:“我困,叔叔,我好困,我想睡觉。” 余仲夜抿唇,看她嫣红的唇,蓦地低头亲了她一口,摸摸她的脑袋:“听话,我明天来给你买水果糖。” 许葵困倦地点头。 余仲夜重新给她盖上被子走了。 傍晚的时候,许葵接到了费计科的电话,喊着让许葵出来玩。 研究院的设备正在采购中。 费计科从来了青城就很闲,里里外外找了许葵三次。 之前余仲夜在,许葵拒绝了。 想着余仲夜说明天还要来,许葵想了想,去了。 再不去,就费计科那个鬼性子该怀疑了,而且许葵想喝酒了。 却还是不太放心,翻出合约看了眼。 没说不能出去喝酒。 想了想余仲夜只说不能出去找人,却没说不能出去喝酒,更没说不能和费计科见面。 乐呵呵的换了衣服去酒吧找费计科。 到门口有些犹豫。 她去的酒吧大都是半喝酒兴致的。 这个怎么看着有点奇怪。 尤其是门口旁边的小道。 许葵看见了三对搂在一起接吻的男女。 许葵给费计科打电话。 对面没接。 想了想还是进去了,费计科从不会带她去太乱的酒吧。 到门口时寄存包的时候,脸颊冷不叮被寄存包的男的摸了一把。 男的还冲许葵暧昧挤眼的笑:“妹妹长得真漂亮。” 许葵蹭蹭脸,有点不高兴,最后没说什么,捏着手机进去。 里面却不是寻常的里面。 有酒保专门带人去往地下。 许葵纠结了会,跟着下去了。 一层又一层。 许葵踩下最后一层楼梯后彻底懵了。 这不是她常去的那种酒吧。 好……野。 余仲夜接到野猫电话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 许葵在外面的铁凳子上屈脚蹲着。 深蓝色的长裙被撕开了一条缝,直接到了大腿,外面的黑色小开衫皱巴巴的,头发湿了,纠缠了一缕在肩膀,额角隐约带了些点血色。 听见脚步声看见余仲夜愣了下,随后踩着铁凳子的脚丫放下,规规矩矩地坐好。 余仲夜走近低头:“你鞋呢?” “跑丢了。” 余仲夜蹲下,手触了触她的脚面。 许葵的脚很脏,隐约能看见上面的鞋印,还有黑漆漆的脏灰。 而且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酒浇了,全身弥漫着浓重酒味。 余仲夜抬头看许葵。 许葵手交缠在一起,眼神左摇右摆,心虚至极。 额角的一缕血垂到了眉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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