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手下的人。” 听了这话,江啸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般,连忙道:“韦峰是我舅舅,他现在就在包厢里,原爷,看在我舅舅的面上...” “砰—” 江啸的话还没说完,就顿时感觉到自己大腿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鲜血直流。 温原开枪了。 打在江啸的大腿上,差点断子绝孙。 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吓到了醉生里的宾客,也吓坏了楚渊,她身体猛得一颤,愈发抱紧温原,寻求庇护。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温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不觉心情畅快起来,拢着她后脑的手有所动作,像抚摸小宠物般摸了摸。 江啸面色苍白,疼感席卷全身,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前不久,温原也在这里开枪伤了宋家小少爷,他就是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任谁也不敢说理,不敢招惹。 江啸怎么也想不到楚渊会是温原的女人,早知如此,他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啊! 谁他妈知道这娘们靠山这么硬! 温原收起了枪,随意扔给莫殷。 “我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说的是那夜跟宋如恺的冲突。 “我的东西,谁碰谁死!” 醉生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那些皇娱高层都没听见枪声。 房间里,柯筱潇那一米八的大高个,还有散打傍身,面对一群矮老头,丝毫不怕,甚至让其不敢生出多余的心思。 毕竟比这些男人更厉害的角她都没手下留情过。 包厢外,温原抬起楚渊的下颌,桃花眼泛着邪魅的光芒,玩味问:“知道我是谁吗?” “阿淮哥哥。”楚渊不假思索。 温原冷笑,原本该深情款款、绯红勾人的桃花眼冷漠得没一点温度,好似结了层冰霜,发灰发雾,阴郁嗜血。 “阿淮哥哥不认识忘忧了吗?”楚渊小心翼翼地问,眸间划过抹伤心。 阿淮哥哥怎会忘了她呢? 温原没耐心跟她在这讨论温淮。 他不是温淮,当然不认识她,不记得她。 温原随便一使力,便将楚渊扛在肩上。 他对她唯一的兴趣,只是身体。 虽然她有过很多男人,但为了那份美妙,也不是不能忍。 温淮本人,以及温淮的东西,他全都要毁掉。 “阿淮哥哥,你要带我去哪?”楚渊惊呼。 “干!” 言简意赅。 醉生的顶楼VIP套房。 楚渊被温原一路扛到卧室,直接扔在床上。 出于惯性,楚渊纤细瘦弱的身体还在床垫上弹了起来。 “阿淮哥哥。”楚渊红唇翕动,乖巧唤着,声音苏软清甜。 她总觉得‘姜淮’哪里不一样了。 他的穿衣打扮、行事作风都跟以前不一样。 甚至面容也稍稍有所区别。 姜淮的眼睛很好看,眼周偏粉,好似春日里的樱花,对她永远含情脉脉;可是眼前的这个‘姜淮’,总显露阴郁、狂傲、邪肆的神情,下眼睑也是青灰的,死气沉沉。 阿淮哥哥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温原低垂眉眼凝视楚渊,手上解着皮带。 这一动作被楚渊看进眼里,瞬间有些心慌,楚渊半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紧紧攥着胸前的衣领,月牙眼溢出几分害怕,“阿淮哥哥,你是要...” “要睡我吗?” 她记得以前姜淮都舍不得伤害她,那种事总要她勾引才行,而且每次也都温柔至极,生怕弄疼她。 向来不会主动。 温原唇角微扬,带着慵懒的嘲弄讥讽,那声音极其好听,低沉性感:“不明显吗?” 他见楚渊紧攥着衣服,只以为是害羞,“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清纯小处女?” “可我...” “我才流产半月。” 第一百五十三章弟弟 闻之,温原神情瞬变,眸色阴沉,“流产?” 楚渊垂着双眼,浓密卷翘的乌黑睫毛在空中轻轻颤抖,她咬着唇瓣,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谁的?”温原怒问。 楚渊摇着头,眸底闪烁泪花,带着点小害怕,有种易碎美,“不重要了。” “是谁的,不重要。” 她不敢说出曾给柳如然怀过孕,怕他会嫌弃。 如若不是医生叮嘱过,要一个月后才能进行房事,她也不会告诉他流产的事。 她心里还是挺不想承认的。 “不重要?” 温原揪起她的衣领,莫名的怒意席卷脑海,他并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做嫉妒,“你都被人搞大肚子了,还不重要?” “姓沈的?还是裴寒楼的?” 楚渊的手抚摸上温原的手,牢牢握住,晶莹的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目光水润极了,她微微噘嘴,有些小委屈:“阿淮哥哥不要问了好不好?” “等我修养好了再...” “再什么?”温原挣脱开楚渊的手,松开了她的衣领,眸间毫不遮掩的划过几丝嫌弃。 “再让我碰你?” 明明以前他也不介意流过产的女人,可偏偏楚渊就不行。 一股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让他有气无处使。 若是旁人,别说流产半月,就是刚流产,他都不会在乎其身体。 但是楚渊... 瞧着她那哭得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颤抖的小身板,他实在无处下手。 他真怕他把她玩死。 越想越烦。 楚渊那张白皙脸蛋娇嫩莹润,灯光打落下,好似罩着层温柔的颜色,白腻纤瘦的天鹅颈如同奶汁浸泡过般。 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定住温原的目光,让他忽然口干舌燥。 不由想起上次跟她接吻时的美妙。 真是个毒药,让人上瘾,念念不忘。 温原心中骂了句脏话后,再也忍不住了。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碰! 男人强壮的身躯压上来,楚渊只觉得那像是座山,无比沉重。 男人浓密纤细的鸦睫轻扫着她的眼皮,弄得她痒痒的。 温原狠狠吻上她。 面对这张脸,楚渊没有反抗。 她眸中倒映着这个俊美邪肆的男人,目光缱绻,这是她的阿淮哥哥。 失而复得的心情无以言喻,欢喜之情充满胸腔。 她冲他笑,是那种从未在别的男人面前展露过的笑,只对他。 她感觉自己仿佛跌入进了他的深色眼眸中,在他身下尽情绽放。 楚渊攀附上温原的脖颈,牢牢抱紧他。 她跟好几个男人接过吻,但每一个男人都是不一样的。 而眼前的‘姜淮’甚至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再是那种温柔小心,带着虔诚之意的轻柔细腻,而是接近疯狂的,猛兽撕咬猎物般的狠,不管不顾,疯狂掠夺。 楚渊的嘴角都被咬破了,溢出丝丝血味。 男人吻技高超,楚渊不由沉沦其中,双眸朦胧好似泛了层水雾,无意识低语:“阿淮哥哥。” “忘忧喜欢阿淮哥哥。” 只是一个吻,满足不了温原,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电流般让她泛起战栗的小疙瘩。 楚渊及时攥住他作乱的手,眸间显露畏怯,身形微微发颤,有些软糯哭腔的求:“阿淮哥哥,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我身子还没好全,可能...” 温原凝视她的眸眼,那可怜的小模样让他莫名心软,一团火堵得难受极了。 温原从楚渊身上起来,随手抄过腰带,冷漠瞥了她眼,哭哭啼啼的搞得他全然没了心情。 “扫兴。” “给人搞大肚子,真贱。”他将那火发泄到楚渊身上。 楚渊撑着身子起来,头脑被吻得有些发晕,但她仍旧能清楚的看到男人左手虎口上有颗小黑痣。 跟记忆中的姜淮一模一样的位置。 而且他之前拿枪时,是左手。 也是左撇子。 她不得不确定这就是姜淮,即使性情有所改变,也忘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