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追了四年,可到头来,校草连她名字都记不清。 当初正是因为这番话,激起了我的怜悯。 谁能想到,追不到白月光,于佳转脸就给自己找了个饭票。 是的,对开始踏入社会,又不太想努力的于佳来说,奋斗过几年的张建绝对是个值得依赖的男人。 前提是那个据说长得又帅成绩又好家里又有钱的校草不 care 她。 而外表年轻单纯的于佳,却刚好是张建的理想型。 想当初,我在辅导机构任教,就是因为张建说,他觉得女教师是最好的职业,因为够单纯。 我那时候真傻,明明有梦想,却为了一个狗男人委屈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要是在今天,我会对张建说:这么喜欢,不如你自己去当女教师吧,我众筹给你变性。 分手后,我离开辅导机构,进入自己一直向往的游戏公司。 虽然辛苦,但我的内心充实且快乐。 没想到啊,时隔半年,我又见到了这对狗男女。 我心中迸发出强烈的好胜心,扯着楼下邻居的手腕不放。 当然前提是,我注意到他是一个人来的。 我把那个还没吃的鸡腿夹到他碗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我口型说:救我! 帅邻居接收到我的信号,神情动摇了一下下。 此时,狗男女已经走进沙县小吃,过来跟我打招呼。 「郁郁,好巧啊。」 张建在叫我。 我没理他。 于佳的眼神却定格我「男朋友」身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俩:「陈树?」 我愣了。 陈树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哦,想起来了! 于佳那个追了四年没追到的白月光校草! 04. 场面一度非常好笑。 张建问:「郁郁,这是你男朋友?」 我昂首挺胸,骄傲地说了声「是啊!」 于佳也问:「陈树,她是你女朋友?」 小帅哥纠结地看了我一眼。 我偷捏他掌心,暗示他帮忙。 小帅哥只好点头:「是。」 于佳又问:「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关你什么事?」我抢答道,「于佳,你不是吧?抢了我一个男朋友,还要再抢一个?」 话音刚落,我感觉到陈树看了我一眼。 于佳脸色有些难堪。 张建察觉不对,问:「佳佳,这位帅哥是你朋友?」 「对。」 「是同学。」陈树突然纠正,「你好像叫……李佳,对吧?」 气氛一下子更冷了。 看得出来,于佳难堪得快哭了。 我心中无比畅快,原来这种感觉这么爽啊! 陈树又问我:「他是你前男友?」 「嗯。」 陈树看看张建,又看看于佳,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突然拿起筷子,戳着碗里一颗卤蛋,放到我面前。 「多吃一点,你最近都瘦了,抱起来手感都不好了。」 他垂着眼睛,半长不长的刘海遮在睫毛上,语气有点温柔。 我傻了半天。 但是我心脏跳得厉害。 于佳嫉妒得眼神都在喷火。 她大概从未见过白月光这么温柔的时候吧? 我得意洋洋地吃掉卤蛋。 于佳充满敌意地问:「姐姐,你不是说分手后工资翻番,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吗?」 我指着陈树:「没办法,我男朋友要来,我陪他,还有,你不配叫我姐姐。」 于佳恼了:「我不配?那谁配?」 我还是指着陈树:「他啊。」 05. 陈树最终逃过一劫,不用叫我姐姐。 张建接了个电话,立刻拉着于佳走了。 没多久,我也离开。 本来想请陈树吃个饭,好好感谢一下,但我晚上有个加班,来不及了。 后来才反应过来,我忘记加他微信了。 就我这个上班作息,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希望那根大鸡腿可以好好地替我传达谢意。 但我没想到,再次见面来得那样快。 那是一个本该风平浪静的晚上。 我跟闺蜜语音扯淡,说起撞见渣男贱女的事。 闺蜜啧了啧,说:「那张建真的狗,当初背叛你,还造你的谣言……」 我打断闺蜜:「什么造谣?我怎么不知道?」 闺蜜这才反应过来,说漏嘴了。 她含糊了半天,在我的质问下,才说:「你们分手后,好多同学去问建狗,他死要面子,说是你对不起他……唉,你当时沉浸在悲痛中,我怕太打击你,就没忍心告诉你。」 我怒火「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死渣男劈腿在先,怎么有脸说我? 我气得狂飙国骂,在阳台上来回走。 如果杀气能具象化,风估计早就化成刀子,把张建和于佳戳成筛子了。 我正在气头上,并未注意手边有东西落下。 这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 等我挂了电话,回到屋里,才看到微信上有一个好友申请。 「五楼,陈树。」 显示从小区群里添加。 我立马通过,热情地发了一堆打招呼的表情包。 陈树却一如既往地高冷。 他传了张照片过来,一条粉红色的蜡笔小新内裤。 「是你的吗?」他问。 我抬起头,发现阳台衣架已经空空如也。 我脑子死机了。 很显然。 这条奇丑无比的内裤,掉下去了,还偏偏落在了陈树家。 太丢脸了! 要不……就假装没看见吧? 但这样,内裤就会一直留在他那儿…… 垂死挣扎后,我鼓起勇气回复:「不好意思,是我的,刚才打电话没注意到!这也太不巧了吧哈哈……」 陈树说:「嗯,是挺不巧的。」 「刚好掉在我头上。」 我:「……」 我发誓。 我将用一辈子来治愈这一瞬间。 06. 六楼到五楼。 电梯只用半分钟,我却仿佛度过了小半生。 为了拿回内裤,我脸都不要了。 我刚才就应该霸气地说:姐姐送你了。 但我说不出口。 听上去像个死变态。 我在陈树家门口徘徊很久,做贼一样心虚。 一会敲门说什么? 「你好,陈同学,我来拿我的内裤。」 「好巧啊,怎么正好落在你家了呢哈哈哈哈!」 ……无论哪一种,都无法缓解此刻的尴尬。 就在我摇摆不定的时候,陈树「唰」的一下,从里边把门拉开。 四目相对。 我只好硬着头皮:「邻居你好。」 陈树直接让开一条道:「进来吧。」 「啊?还要进屋?」 「不然……我拿给你?」 「别别别,我进去。」 什么都好说,只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