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她也有私心,不过就是不想承认罢了。 “切。” 陆宴州笑了下,“快吃,一会还有事。” 姜娆,“什么事?” 她不记得今天有什么安排啊。 “陆家的事。”陆宴州淡淡地说。 姜娆联想到老太太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陆宴州这是要带她回陆家? “我不去。”姜娆果断拒绝。 ‘我才不要和那个老太太对线呢,太累了。’ 陆宴州显然是愣了下,又问道: “那你不保护我了?” 姜娆无奈瘪嘴,‘你就不能不去吗?’ “那我走了。”陆宴州装模作样的从座位上站起身,他站起来的速度很慢,似乎就在等着姜娆挽留。 姜娆用筷子戳了戳米饭,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然后叫住了陆宴州,“你总得等我吃完再去吧。” 陆宴州笑了,他就知道他的烟烟舍不得他死。 瞅见陆宴州自作多情的眼神,姜娆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保护你,就是怕我弟弟犯事,才不是怕你死了。” 这个理由听上去也很合理,但这并不耽误另外一个原因,陆宴州就是听听而已,并不计较。 等姜娆磨磨蹭蹭地吃完饭,两人驱车前往陆宅。 * 从外面看,陆宅看上去静雅得很,无风无波,水静景美。 可这风平浪静的背后等待着的是轩然大波。 陆宴州挽着姜娆走进内宅,起先姜娆还不让他抱着。 陆宴州压在她肩膀处,旁若无人地亲昵地说道:“你就不想气气老太太?” ‘这倒是可以。’ 姜娆默许了陆宴州的请求,同意了陆宴州的拉扯。 两人刚进正堂,就看见了雷人的一幕。 正是卿舒舒攀附在陆老太太身前,哭得期期艾艾的画面。 ‘这就出来了?’ 姜娆右眼皮紧了紧,‘老太太到底有点手段,不是说好了,关个一年半载的吗,这才几个月啊。’ 她嗔怪地看了陆宴州一眼,‘真是没用。’ 陆宴州摸摸鼻子,他也没想到老太太的手段这么利落,怕不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帮她。 老太太的身边人都是陆宴州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余特助马上会第一时间联系他。 这次显然是慢了些,人都被弄出来了,他才得到消息。 姜娆随便找了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她可不想惹事生非。 可老太太从她进门开始恶狠狠地盯着她,目光如同淬了毒似的。 姜娆刚坐下,就被老太太叫住了,“哪个没规矩地教你,长辈还在这,就敢坐下?” 姜娆来之前戴上了耳机,老太刚开口,她就将耳机调开了音量,完全是置身事外的态度。 老太太还要骂,就被陆宴州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奶奶,我和烟烟离婚了,您现在不算是她的长辈。” 陆老太太气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孙子竟然会站在姜娆那边。 她颤着唇,抖了两下,琢磨着哪些词能最大力度地用在姜娆的身上,“那也不能那样,起码我是这个家的主人,她作为一个外人怎么能这么随意。” 陆宴州眸光淡淡的看着正坐在上面精气十足的老人,声音平淡,“从法律的意义上来讲,爷爷死后将这个宅子过继给我了,我才是这个宅子的真正的主人。” 言外之意,姜娆爱怎样就怎样,用不着她管。 老太太气节,骂道:“怎么你这意思,还想把老身赶出去,让这个小贱蹄子住进来不成?” 姜娆带着耳机,听不见老太太说什么,但是看她气得跳脚拔高的样子,心里面还是很欣慰的。 陆宴州还真是有一套,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把老太太气成这个样子,张牙舞爪的,骇人的紧。 “孙子不敢。”陆宴州敛着眸,目光触及到老太太身边坐着的卿舒舒,冷淡的俊脸上生出几分不悦来。 “要是奶奶您不做的话,孙子保证您颐养天年,但若是您执意继续这样的话,孙子只能让你搬出陆宅了。” 老太太拄着拐杖就站了起来,双腿颤微微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似的。 ‘真是一把年纪了,偏要作,好好养老不好嘛?’ 姜娆想不明白,陆老太太怎么偏偏对一个外姓女这么偏爱,她不是最在意陆家的颜面了,卿舒舒都让陆家的脸被人踩在地上摩擦了,这老太太怎么还这么护着她? ‘卿舒舒该不是给老太太下了迷魂咒了吧?’ ‘看老太太为了她魔怔发疯的样子,应该是了!’ 姜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又将目光移到卿舒舒的身上,眼里带着几许幸灾乐祸,‘呦,这几个月没少遭罪吧。’ 现在的卿舒舒和之前的卿舒舒完全不能比,光是精神状态就差了一大截,原来还是有点肉的,现在都瘦成皮包骨,眼球微微突出,皮肤惨白得不像话。 ‘老太太看了也不嫌晦气?’ 她没忍住啧了两声,声音引得卿舒舒的目光瞧了过来。 原本一张算得上是清秀的容貌,现下瞅着可谓是母夜叉吧。 姜娆憋着笑意,对于卿舒舒的目光,她并不怵,她还故意挑衅了两眼。 卿舒舒那张苍白的脸立刻变得扭曲,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着什么。 看嘴型应该是叫着姜娆的名字。 姜娆置若罔闻,而是笑着偏了头,故意露出自己耳朵旁的耳机,她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然后摆摆手,示意她说的话,她听不见。 看见姜娆的那一刻,卿舒舒的情绪就在崩溃边缘来回地徘徊着。 她始终认为是姜娆害得自己落成了这个下场,要不是因为姜娆,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踏进了地狱。 害得她成了如此的模样的罪人就是——姜娆。 “贱人!” 卿舒舒喊了一声就朝着姜娆冲了出去。 第208章无情 卿舒舒很轻易的就被姜娆惹怒了,朝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时余管家刚好从侧门进来,直接挡在了姜娆的身前,没让卿舒舒碰到姜娆的半根毫毛。 姜娆装作害怕地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她摘掉耳机,“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是不是瘾犯了,开始发疯了。” 姜娆假装局促地躲到了陆宴州的身后,怯生生的说:“阿沉,我怕,妹妹好吓人。” “我听别人说过,妹妹这样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