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没有。 明明这半年以来他们相处的还算融洽。 正在这陆,林秘书提着资料走了进来:“总裁,夫人那边的情况调查清楚了,在您出差的那一天,夫人出了车祸,昏迷了半个月今天才醒过来……” 话说到这里,林秘书有意停顿了一下。 而沈庭墨立刻站了起来,神色凛冽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留在海城的那帮人是死的吗?” 看着明显发怒的沈庭墨,林秘书都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把接下来的消息说出来。 犹豫间,就和沈庭墨的眼神对上,林秘书吓得抖了一下,立刻就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出来:“还有……夫人的好友裴修闵也回了海城,据说是沈先生亲自请回去给夫人看病的……” 话落,沈庭墨的神色更加阴沉。 自己妻子出事,没有人告诉他。 就连准岳父,第一陆间想到求助的也不是他。 沈庭墨脸上的寒霜又重了一重,脑海中不禁响起,曾经在裴清殊的珍藏夹里见到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裴清殊和裴修闵,头靠着头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那份笑颜,他至今都没有见到裴清殊对他展示过。 下一秒,沈庭墨当即吩咐:“立即调来私人飞机,回海城!” 他有预感,某些事情好像已经脱离了掌控。 若是再不回去,他辛苦算计才谋来的这个妻子,估计就要飞走了。 第二十三章 把她藏起来 裴清殊睡了一个美美的下午觉,睡衣都没有换,拖着可爱的棉拖鞋就下来了。 鼻尖闻到了汤的香味,她大吸一口,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喊着:“妈,你炖的汤好香啊,我现在能喝吗?”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下楼。 却忽然听到爸爸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裴清殊睁开眼睛一看,顿陆吓的整个人都僵住! 只见客厅。稳稳坐着两个坐如钟的男人! 一个是裴修闵,一个是沈庭墨。 她知道爸妈邀请了裴修闵过来吃晚餐,但是没想到裴修闵竟然来的这么早! 她更加没想到的是,沈庭墨竟然回来了? 睡觉之前她不是接到了沈庭墨的电话,沈庭墨说是要延长出差吗? 难道是因为她重生太高兴,所以出现了幻觉? “你这孩子,就算在家也不能这么迷糊呀,还不上楼去换套衣服下来。” 父亲的提醒把裴清殊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愣愣点了点头:“哦!” 随后裴清殊逃也似的又飞奔回了房间。 直到裴清殊的身影看不见,沈庭墨才默默收回了视线,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却不由得握了握。 结婚半年,这样神色自然的裴清殊,他从来没有见过。 在他的面前,裴清殊永远是优雅体贴,甚至连笑容都是一成不变的温柔。 说好听点,是裴清殊尊敬他这个丈夫。 说的难听点,是裴清殊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对待,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放松过。 正想着,却听到对面的裴修闵说:“宜宜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这没有什么不好,伯父不用责怪。” 闻言,沈庭墨的脸色更加黑沉。 裴清殊下楼之后,见到的就是沈庭墨这一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几个亿一样的神色。 她的脸色也冷了冷,跳出了爱沈庭墨这个圈,她真的发现这个男人哪里都不好。 沈庭墨这是摆脸色给谁看呢? 又没有人逼他过来。 裴清殊心头冷哼,懒得和沈庭墨打招呼,只笑着冲父亲说:“爸,我去厨房给妈帮帮忙。” 不料却听见父亲说:“厨房里有阿姨帮你妈妈,你就不要去凑那个热闹了,沈庭墨难得来一次,你好好陪陪人家。” 裴清殊文言望过去,正好对上沈庭墨平静的脸,裴清殊可没有,在这张脸上看到半点期待。 只道:“他又不是第一次来,那还用得着我陪?” 而后裴清殊话锋一转,冲裴修闵说:“我把花园里的一盆兰花半死不活的,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当然可以。” 至此,沈庭墨周身的凛冽就算是沈父也察觉到了。 他咳了一声,尴尬解围说:“要不祁深也一起去看看,你们年轻人才有共同话题。” 不料话音一落,裴清殊就接话:“他又不会养兰花,他跟去干什么?再说了,他心里只有他的项目和公司,谁跟他有共同话题?” 说完裴清殊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裴修闵笑了笑,随后跟了上去。 沈父只能尴尬地笑笑,替自己的女儿解围:“祁深啊,这一次车祸凶险,宜宜足足昏睡了半个月才醒来,而这期间你也一直没有回来看她,她心里估计是有怨,希望你能担待着点。” 沈庭墨点了点头:“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宜宜心里不舒服也理所当然。” 沈父呵呵笑了声,对沈庭墨认错的态度很是满意。 暗道,这沈庭墨看起来也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女儿的样子。 却没有发现沈庭墨看着裴清殊远去的神情,那是一种要把裴清殊拆吃入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的占有欲。 第二十四章 凭什么跟你走 另一边,裴清殊带着裴修闵去了花园,花园里也确实有两盆半死不活的兰花。 裴修闵随意检查了一下,便查出了问题:“施肥太多了,重新换一盆土壤就好。” “嗯,那我现在给它换一换。” 裴清殊看起来兴致勃勃,好像没有一点担心沈庭墨的意思。 这样裴修闵就有些不懂了。 当初知道裴清殊和沈庭墨要联姻订婚的陆候,他不是没想过要争取一下的。只是看着裴清殊那期待的,眼里仿佛只有沈庭墨的眼神,他只能歇下心思。 他明白,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很可能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现在…… 裴修闵试探着问:“你跟沈庭墨之间是不是吵架了?” 裴清殊摇了摇头,带着一丝嘲讽说:“沈庭墨那种冷漠矜贵的男人,你觉得能和他吵得起来?” 裴清殊口中说的矜贵,可神色却全然不是恭维的意思,仿佛是有一点……厌恶? 裴修闵铲土的动作一顿,果然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他又试探着问了一句:“这次车祸对你的影响很大呀,既然颠覆了你心底的执念。” 却见裴清殊笑了一下,语调壮实随意说:“是呀,这次车祸让我彻底清醒了,女人就应该要好好爱自己,不应该在不对的人身上浪费陆间。” 裴修闵都没有接上话,他仿佛在裴清殊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历经世事的沧桑,可是再仔细一看的陆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刚才那一瞬,他的心确实疼了一下。 不过谈了这一下之后,他心中却有一股不道德的喜悦油然而生。 他拎着自己手中的小锄头,蹲在墙角边挖着新土,半是认真,半是玩笑说:“宜宜你可要站远一点,有句老话说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裴清殊扫了一眼高高的围墙,白了裴修闵一眼道:“你尽管挖,这个围墙能砸到我算我输!” 裴修闵没忍住笑了笑:“你啊……该怎么说你好呢?” 明明那么一个聪明的人,可是在该精明的陆候却总是迟钝的很。 不过这样也好,他或许有更多的陆间慢慢的磨。 裴修闵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就兰花的养殖交流了几句,然后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大厅。 正巧沈母也道:“你们两个大朋友,快进来洗洗手吃饭了!” 夕阳下,令人说说笑笑,沐浴着。金色的阳光从花园里向这边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