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死她。 林舒远收好司念签过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有点幸灾乐祸,“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一个月后司小姐跟杭先生一起去民政局走走离婚流程就好。” 现在有那什么一个月离婚冷静期,司念是知道的,“好,我等你通知。” 林舒远一走,唐糖和孟子音就冲了过来,“咱们家虫虫厉害了,面对林舒远这样的人也能面不改色。你刚刚怼他那几句,听得我们好解气。” 司念笑道,“你们也不想想我每天跟在什么人身边。” 孟子音也笑,“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时夜舟者就会变强吗?” 唐糖,“走吧,吃火锅去。” 三人兴致匆匆转移去火锅店,心情丝毫没有受离婚事件影响。 …… 林舒远拿到司念的签名后马不停蹄跑到时夜舟的住处。 明日是周末,时夜舟今晚住在红树湾这边的听风梦雨别墅,离司念居住的片区较远,因此林舒远赶到的时候比时夜舟给他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不过看到他任务完成得不错,时夜舟也没有跟他计较。 林舒远凑在时夜舟身边说个不停,“阿夜,你那老婆长得是真漂亮,就是可惜让别的男人给拱了。不过我看她也是个狠角色,面对我的质问,居然能面不改色。” 时夜舟没有理他,看着离婚协议书上“司念”二字,这二字写得工工整整,与他的助理司念签名完全是两个风格。 他将离婚协议书交回给林舒远,“尽快把事办完。” 林舒远,“该我做的我都做好了,你只需要一个月后去民政局和她办离婚手续。” “还要一个月?”时夜舟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婚,自然没有关心离婚方面的新闻。 如今他一刻都不想多等,恨不得连夜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如果可以代办,时夜舟甚至想让人替他办理离婚,因为多看那个女人一眼,他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林舒远笑着说,“你这婚算是离了一半了,别着急呀。” 第二十七章她只是你助理 时夜舟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点燃一支烟,“你可以滚了。” “你这兄弟怎么能这么当?我帮你办事,你水都不请我喝一杯,就要赶我走。”林舒远往沙发上一坐,“我今天不走了。” 时夜舟,“陈婶,给林少爷倒一杯水。” “林少爷真想喝水吗?我看林少爷不渴吧。”陈婶在一旁接话,语气不太友善。 林舒远,“陈婶,连你也欺负我啊。” 陈婶五十多岁了,时夜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时夜舟和时夜舟的朋友都没有把她当佣人看过,她更像这几个年轻人的长辈,时不时要念叨他们几句。 陈婶给他送来一瓶矿泉水,“少爷要胡闹,你怎么能跟着他胡闹,什么婚离了一半了,小心老太太回来治你。” 一年半前,陈婶听说时夜舟结婚了,高兴得带人把别墅布置得喜喜庆庆,连婴儿床都准备上了,哪晓得他结婚后,就出国一年未归。 她以为这婚事黄了,毕竟那女孩只是老太太喜欢的,谁知道时夜舟回国当晚,又让她把家里重新布置一番,准备迎接女主人。 当时她那语气,是她听到他所说过的最温柔的语气,他似乎打算把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那女孩儿。 听到要迎接女主人,陈婶便高高兴兴带着人把家里布置成女孩子会喜欢的样子,但是第二天晚上,她没有等到时夜舟把女主人带回家。 后来他因为工作忙,一直没有回别墅住,她就没有再听到关于少夫人的任何消息。 她天天在家盼着时夜舟把女主人带回家时,林舒远突然跑来说他们离婚了,她能给林舒远好脸色才怪。 “陈婶,这事你可不能怪我头上。”林舒远最怕时家老太太,抓起外套就逃,走到门口,又回来说了一句,“阿夜,明天我要出国一趟,你的生日不能陪你喝酒,不过我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特别的礼物,过两天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必。”时夜舟转身上楼,陈婶叫住他,“阿夜,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时夜舟停步,“说。” 陈婶,“你真的要和少夫人离婚吗?真的不接她回家了吗?” “这个家以后没有什么少夫人,您老别再念叨了。”时夜舟刚说完,手中的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本地车祸新闻推送。 时夜舟正想划开,目光在看到新闻封面上那张精致的人脸时,焦急得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就往外冲去。 留下一脸疑惑的陈婶。 时夜舟驾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香江第一人民医院,按新闻上报道的地址找到了司念的病房。 他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司念软糯糯还带点撒娇的声音,“糖宝,我就是擦破了一点皮,你别担心啊。” 他抬眼从门上小窗户看去,看到司念半躺在病床上,病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一手探在她的额头上,温柔地问她,“真的没事?” “是不是要我下床转几个圈给你看,你才信我没事啊?”她作势要起床,男人一手将她按回病床上躺着。 “不管有没有事,咱们都留院观察一晚,这事必须听我的。”男人背对着门口,时夜舟看不到他的脸。 他内心突然有很强的冲动,想要破门而入,想要看看那个让她死心塌地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模样,凭什么可以得到她全部关注。 “这位先生,你找谁?”前来查房的护士打断了他。 时夜舟扫了护士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他来到停车场,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抽着抽着,忽然冷笑了一下。 他只是她的上司而已,她出点小车祸,她有她的丈夫陪在她身边嘘寒问暖,他跑来医院干什么? 随即,他给齐梦离打电话,“出来喝几杯?” 齐梦离,“好啊。” …… 时夜舟今晚心情不好! 齐梦离见到他第一眼就有这个认知。 几杯酒下肚后,他说,“阿夜,你和你那老婆又没有感情,她出轨就出轨嘛,你犯不着为那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为难自己。” 时夜舟冷冷一笑,“那女人也值得我为她难过?” 齐梦离,“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时夜舟,“我有心情不好?” 他就差脸上写上“我心情不好”几个字了,还装呢。 男人被绿,确实丢脸,齐梦离也不好总戳他伤口。 他转移话题,“你去西部呆了一个多月,我好久没有见到你的小助理了,要不要叫她出来一起喝杯酒啊?” 时夜舟声音忽地一沉,“一个已婚女人倒让你念念不忘了。” “已婚怎么了?”齐梦离自信地笑了笑,“她那老公肯定没我帅没我有钱,但凡我真想要她,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时夜舟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是我的人,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他真的喝醉了,情绪外露太明显,齐梦离打趣道,“你的人?什么叫你的人?她是你的助理,又不是你老婆。我追求她,她心甘情愿跟我,你还能管得着啊?” 时夜舟非常清楚司念只是他的助理不是他老婆,她的私人感情,他根本管不着。 在西部她为救他受伤时,他没有资格陪在她的床边,如今她出车祸,陪在她身边的是她丈夫,永远都不可能是他。 齐梦离又说,“阿夜,你要是想要她,管她有没有老公,直接把她抢过来啊。我就不信还有女人能不败在你时夜舟的西装裤下。” 齐梦离这番话唤醒了时夜舟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恶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是他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