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姐姐,你都写在脸上了。” 符珊梦撇撇嘴,舌头轻抵着腮帮子,哼了一声。 小声地嘟囔了句,“笑话我?” 童柔初笑意更深了,“不敢。” “你明明就有。” 符珊梦掩饰道,“我刚才是因为害怕了。” “害怕什么?” ‘当然是害怕你在接待别的客人了?’ 符珊梦试图找一个别的什么借口,“害怕,害怕……” 害怕了什么,老半天她也没吭哧出来一个字。 童柔初接过,“害怕我在这里接待别的女客人。” ‘他怎么知道,我这么明显?’ 符珊梦打死都不肯承认,嘴硬得很,“怎……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 殊不知,她视线飘忽,言语里漏洞百出,就算童柔初没有读心术,他也能知道她在说谎。 在“温怀”面前,她从来都不会装,也不想装。 可是在他童柔初的面前,她总会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一副伪善的面具她戴了三年。 他居然有点吃自己醋了? 童柔初失笑,继续问道,“那你害怕什么?” “害怕有鬼!”符珊梦谎话脱口而出, 怕他不信还重复了遍,“对,我害怕有鬼,我保护你。” 殊不知,这样看起来更加的心虚。 符珊梦后知后觉, ‘这是什么破借口?’ ‘狗都不信。’ ‘符珊梦,你什么时候降智到这种话都能说出口的?’ “哦~”童柔初的尾音故意扬了一下,很撩的一声,带着暧昧的气息,蹭过了符珊梦的脸颊,灼红了一片。 “是吗?” “就是。” 符珊梦的嘴硬可是一般人都比不来的。 ‘温怀,你可真讨厌。’ 符珊梦听着温怀话里藏不住的笑意,心里极其的不平衡。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童柔初抿唇:因为我有读心术。 符珊梦,‘是不是因为他带了面具,我没带啊。’ ‘不成,我也要带面具。’ 她朝着温怀摊开手心,示意的“嗯?”了声。 ‘你不是能猜吗?’ ‘这回我看你知不知我要什么。’ 童柔初看看她,故意问,“姐姐要干嘛。” ‘眼罩。’ 符珊梦不言,就这么摊着手心,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童柔初并未能如她的愿,而是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符珊梦的手心上。 她能感受到手心里的那个手掌很温暖,符珊梦的心跳停滞了片刻,她愣愣的,“你干嘛?” 符珊梦没搞懂童柔初的操作。 童柔初也学着她的语气,假装不明白地回,“姐姐,不是说,只要我吗?” 符珊梦心跳的速度更快了,‘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会!’ “我那是——”符珊梦还想找补什么,却被童柔初的食指按住了她的唇,他轻声道,“嘘,姐姐别说,我都懂。” ‘懂什么?’ “姐姐只要温怀。” 散去的那股热意又重新爬上了她的面颊,‘我好像知道什么是恋爱的感觉了。’ 她看着那牛头,目光真挚,眼里夹杂着某种情愫,直达童柔初的内心。 他在这里好像看见了很多她不一样的另一面。 她完全脱离他对于她的定义。 结婚那三年,他觉得她无趣,认为她只是一个绣花枕头,对他并无用处,她怯懦的样子,他看不上。 所以在童柔初没听见符珊梦的心声时,他一直觉得符珊梦这样的人是配不上自己的。 离婚时,他听见了她的心声,觉得她虚情假意,她心机深沉,她嫁给他的这三年别有所图。 虽然他现在也这么认为。 可自从他用了温怀这个虚假的身份以后,他又见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符珊梦。 她目光真挚,眼神清澈,心地善良,时而可爱,时而糊涂。 最主要的是她不装。 童柔初也不知道自己坚硬的心,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动摇了。 只要她说一句,“我只要你。” 他心里瞬间兵荒马乱,城池失守。 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闯了进来,彷徨又突然。 “温怀,我们谈恋爱吧。” 唐暮直白的话把童柔初拉回了现实。 她这是在跟他表白?她说要和他谈恋爱! 他讶异又紧张,心里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下,他瞳孔颤了颤,哑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什么?” 符珊梦又重复了一遍,“温怀,我们谈个恋爱?” 这次是试探,她怂了,也有点后悔了。 ‘温怀那么好,怎么会喜欢我这种离过婚的女人?’ 她并没有立刻等到温怀的回应,她低落地垂下头,‘他应该是不愿意的吧。’ “好。” 少年温润的一声好,再次让符珊梦抬起了头,她心中雀跃,可却忍不住的害怕。 ‘他是不是因为我为他赎身才答应我的。’ ‘我是不是又强人所难了?’ ‘三年前,也是这样,童柔初原是不愿意的。’ ‘可迫于陆家的压力他还是道了声好。’ ‘温怀,你是不是也迫于我的压力,所以才……’ 第47章三年前的联姻 三年前,陆宅书房。 陈静在一旁指着童柔初,嚷道,“童柔初,我告诉你,这门婚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她一看见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童柔初跪在地上,他视线低垂,颀长的身形挺得笔直,有股傲劲,不肯服输。 他不卑不亢地道,“我不会娶她!” ‘ 陈静听完后更生气了,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鸡毛掸子,重重地往童柔初身上抽去。 陈静用的是尖细的一头,落在童柔初的身上又急又快,力气也不小。 可他愣是没吭一声,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 陈静虽然心疼,但还是咬着牙抽在了他的身上,她拿着鸡毛掸子指着童柔初的鼻子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娶还是不娶!” 童柔初依旧坚持自己最初的选择,“我不娶!” “好,你不娶是吧。”陈静见他软硬都不吃,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你不娶,好,你不娶。” 陈静边说,边绕着房间四处走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从抽屉里面翻出一把剪子。 她颤巍巍拿起剪子,落下了两行泪。 “安之,我向你赎罪,都怪我这该死的儿子。” 说到此,她狠狠瞪了一眼童柔初。 “他欺负了烟烟,负了她,我没能照顾好你的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