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给棉花糖体检。 媒婆:「你说巧不巧,王家那姑娘也喜欢小动物,大姨介绍你们认识?」 周鹤去地里帮我妈除草。 媒婆:「哎呀,李家那姑娘干活可利索了,不信大姨组织一场 pk,你们比比?」 周鹤拎着半梦半醒的我赶集。 媒婆:「……沈家姑娘,你是不是也没对象,姨也给你介绍一个?」 清早六点半,又晕又冷又饿的我,口无遮拦:「姨,我不找。我在外面赚大钱了!以后都按月包小白脸。」 话音落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媒婆看看我,又看看年轻、高挑、俊美的周鹤,目光来回几次后,恍然大悟。 「要么说人得读书呢!沈,你这思想行!姨早就看出来你是这个了!」她朝我立起大拇指,我却只想把脸埋进地里。 不过,虽然我毁了周鹤名声上的青白。 但我家的门槛却是被保住了。 夜里,我和周鹤坐在篝火前烤鱼、烤玉米。 原生态的食物香到不需要太多调味料腌制。 我吃到心满意足,靠在椅子上犯困:「周医生,你为什么不和她们说明白,你是已婚啊?」 闻言,周鹤脸上第一次出现那么明显的呆滞:「我?已婚?」 「对啊,你不是都有孩子了吗?」 秒针「咔咔」几下,周鹤那常年除了礼貌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仿似冰雪消融的笑意。 「沈小姐,你想想看看我孩子的照片吗?」 「好啊。」我搓搓手,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 随即,在周鹤的手机屏幕上看见了一张金毛与哈士奇的合照。 「这就是……?」我目眦欲裂。 周鹤淡然点头:「我的孩子。」 周鹤在我从小长大的村子里住了七天。 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 他目光澄澈而无害的看着我,问:「你回来的时候,会给我带开心果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挥挥手,让他路上小心。 当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在网上狠狠消费一波后,又拉开卧室的窗户,往远看。 此时正是凌晨,但村路上一个高挑又熟悉的影子,却径正在朝我走来。 「周鹤!」我莫名激动,大喊一声,挥手朝他跑去。 但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万易昂?」 路灯昏黄不明,映出万易昂沉闷到近乎滴水的脸色。 「周、鹤?」他下颌绷的极紧,紧盯着我一字一顿,眼神凶的像是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那个宠物医生?」 「沈知意,你变心变的好快啊!」 15. 凌晨一点。 在四下无人的地方和不讲道理的前男友讨论这些太危险。 我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双臂环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是一个抵抗姿势。 但也更激怒了万易昂。 他忽然上前,一把扛起我,大步走进路旁的小树林。 「万易昂!」后背被粗糙的树干硌的发痛,我瞪着一双眼睛,心跳的飞快:「你没完了,是不是?」 「明明是你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万易昂忽然单膝下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足有六克拉的钻戒。 在盒子里自带的小灯下,那钻石闪的近乎扎眼。 「沈知意,回来吧。」万易昂声音沙哑,似乎很久没睡好了:「只要你回来,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这段时间没有你,我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