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衍:“原来你知道。” “口是心非的男人。”叶思忱哼了一声,“激动成这样了,亏你说得出口哦。” 景书衍气恼,口不择言,“除了发浪,你对男人没招了是么。” “当然有啊……”叶思忱的手移到了他的皮带上,“招数很多,但对你,这一招一式足够了,对不对?” 景书衍:“不要脸。” 叶思忱:“哥哥就尽管骂,我再不要脸,你还是看到我就把持不住,你未婚妻有这样的本事么?” “我想她应该很无趣吧,否则你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喜欢我~”叶思忱眨巴着眼睛勾引他,手钻进了他的衬衫,“反正衣服已经被你撕了,别浪费,我们来试试办公室play吧~” 叶思忱话音刚落,景书衍便将她抱到了办公桌上,刚才她端来的那杯咖啡全部洒到了地上,黑色的咖啡液溅到了两人的衣服上。 叶思忱主动将腿缠上景书衍的腰,景书衍双手狠狠托住了她的身体。 记不清胡闹了多久,叶思忱后来太累,直接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景书衍办公室的休息室,身上不着寸缕。 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叶思忱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骂了句脏话。 她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换上,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叶思忱透过门板,听见了詹语白的声音。 叶思忱的步伐不自觉放慢了一些,眉头蹙起。 詹语白在外面,她还怎么出去?景书衍这狗东西还不赶紧把人弄走? 门外,詹语白喝茶的动作顿住,看向休息室的门,“我好像听见你房间有冲水的声音,有朋友在么?” 景书衍坐在办公椅上,抬眼看向詹语白,表情云淡风轻,“什么?” 詹语白:“你休息室,好像有动静。” 说着,她再次用余光瞥向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女人的第六感作祟,总觉得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人。 景书衍却分外淡定,“你听错了。” 詹语白:“也有可能,我进去看看?” 她放下茶杯,起身朝休息室走,“是水声,说不定是洗手间漏水了呢。” 一墙之隔,叶思忱听见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狗东西景书衍,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他不怕她破罐子破摔、和詹语白打个照面? 叶思忱彻底慌了,她回头看向床上,将衣服捞起来,毫不犹豫往衣柜钻。 钻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有人敲办公室的大门,随后是景书衍的声音。 “语白,帮我开一下门。” 叶思忱听见这若无其事的声音,心里已经在破口大骂,景书衍好意思说她爱演戏? 她那点子演技,在他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詹语白倒是很听景书衍的话,叶思忱听见了远去的脚步声,一屁股坐在了柜子里,暂时没有出去的心思了,鬼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梁聪毕恭毕敬站在门外。 詹语白露出温婉的笑,将梁聪带进了办公室,两人先后停在了办公桌前。 刚停下,詹语白的注意力就被办公桌上的一枚耳钉吸引了。 她脸上原本得体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手指捏起了那枚耳钉,看向景书衍:“你办公桌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耳钉?” 景书衍视线转过去,看到了她手里的那枚山茶花形状的耳钉。 应该是叶思忱的,之前在办公桌上做的那次不小心掉的。 梁聪听见詹语白的问题,呼吸都屏住了,他下意识看向景书衍,两人的视线对上了一秒。 随后,梁聪便笑着说,“詹总,裴总,我就是来找这个耳钉的。” 詹语白闻言,视线转向了梁聪,眼底明显写着怀疑,“这耳钉是梁助理你的?” 梁聪:“不是我的,是我女朋友的,本来在我身上,刚才忽然不见了,正好给裴总送过文件,就来这里找找。” 詹语白依旧将信将疑。 这时,景书衍说,“下次把自己东西看好。” 梁聪:“是,裴总,给你添麻烦了。” 随后,梁聪又和詹语白说,“詹总,您可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儿和裴总吵架,否则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詹语白再次笑了起来,她将耳钉交到了梁聪手上,善解人意地说,“怎么会,快拿好吧。” 梁聪接过来,走之前还不忘说:“裴总的办公室,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女人,我会帮您监督的。” 梁聪走后,詹语白和景书衍玩笑,“梁助理真是个好员工,生怕我误会你。” 景书衍:“他自己落下来的东西,自己处理。” 詹语白:“但我刚才真的吓坏了。” 景书衍:“怕什么?” 詹语白:“当然是怕你喜欢上别人。” 景书衍放下合上电脑,笑着说,“最近你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 “走吧,去休息室晒晒太阳。”景书衍拉过了詹语白的胳膊。 詹语白听见这句话后,面色略显怔忡,站在原地半晌没动,景书衍问,“不进去么?” 詹语白这才反应过来,挽住他的胳膊,“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叶思忱缩在柜子里,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詹语白和景书衍的交谈声。 “……操。”叶思忱无声地爆粗口,景书衍是什么疯子,竟然真的把詹语白带进来了! 景书衍听着詹语白说话,注意力却定在了那干净整洁的床上。 床单都是平平展展的,一丝不苟,任谁都看不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景书衍的余光瞥了一眼衣柜的门,嘴角的笑多了几分嘲弄。 柜子里空气稀薄,又热又闷,叶思忱已经在里面躲了快二十分钟,热得一头汗。 她时刻都在盼望着景书衍能赶紧把詹语白带走,好让她赶紧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但景书衍这个狗东西好像是在故意和她作对,竟然一直在休息室和詹语白聊天。 后来詹语白接了个电话,提出要和景书衍一起去医院看詹丹云,两人这才离开。 叶思忱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走远,这才从柜子里出来。 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顺便在心里把景书衍全家问候了一遍。 他绝对是故意耍她的! 叶思忱咬牙切齿,狗东西,下次最好别落她手上! 人都走了,叶思忱也不客气,在景书衍休息室冲了个澡,捡起衣服来穿上,趁外面没人的时候,去了楼下咖啡厅的洗手间,然后给方沁阳打了电话。 半小时不到,方沁阳拿着一套衣服送了过来。 换衣服的时候,方沁阳看到了叶思忱锁骨和耳后的吻痕,啧了一声。 正欲调侃,就注意到不对,“你的耳钉呢?” 叶思忱穿衣服的动作停住,腾出手来摸上右边的耳朵——她的耳钉不见了。 叶思忱开始绞尽脑汁回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去景书衍办公室之前,耳钉还在。 想起景书衍那疯子咬着她耳朵发疯的场景,叶思忱的脸色愈发难看。 “……应该落景书衍办公室了。”叶思忱加快速度穿衣服,“我上去找找。” 方沁阳有些担心她,“你别急,丢不了的。” 方沁阳很清楚那副耳钉对她意味着什么,这些年,叶思忱不知换过多少首饰。 唯独那对耳钉一直戴着。 快下班了,叶思忱让方沁阳在楼下等会儿,独自进了写字楼。 她神色匆匆走出电梯,刚停在景书衍的办公室门前,就碰上了梁聪。 梁聪:“姜助理,你这是……?” 叶思忱平稳了一下情绪,“我找裴总有点儿事。” 梁聪:“裴总和詹总走了,有事明天再找他吧,办公室已经锁了。” 叶思忱看了一眼门上的指纹锁,脑袋嗡嗡地疼。 今天是拿不到了,只能明天再来找。 可如果明天保洁过来收拾的时候丢了怎么办? —— “怎么不接电话?”医院病房里,詹语白看见景书衍掐断了两次电话,有些好奇。 景书衍将手机调成静音,反过来扣到沙发上,淡淡说,“骚扰电话,不用理。” 詹语白看着沙发,嘴角的笑略显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