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遗憾叹气:“那好吧,你尽快点啊,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个词语叫着‘夜长梦多’吗?别忘了这只小耗子能在国外躲藏那么多年是有人庇护着他,不快点的话没准会招来麻烦。” “嗯。” 顾斯泽应完,想继续往楼上走。 可这时候宋忽然注意到了奚柠,徒然睁大了眼睛:“这个就是俞温的妹妹吧?”他惊喜,“上次我没来得及看清楚,原来她比她哥还漂亮啊!” 奚柠眼中毫不掩饰对他的憎恨和厌恶——她真恨不得把那四枪都还给他!
可她不知道,她这副凶狠的表情看在宋眼里,像极了阿拉斯加大草原上露出犬齿的狼,他被她的野性和骨子里的恨意吸引,激动地对顾斯泽说:“james,我要她!你把她给我吧!我可以跟你换!我有很多情妇,黑人白人黄种人什么人种都有,你随便挑!要是看上我老婆我也可以给你!我只要她,你把她给我!” 奚柠微微一愕,旋即,嗤笑出声。 顾斯泽的脸色极为难看,抬腿一脚把人踹到一边,拽着奚柠快速上楼,可饶是如此也阻止不了奚柠的笑声:“难怪你死也要把我绑在你身边,原来我还有这个用途,顾少,这是什么玩法?分享猎物?不对,是共妻吧?” 那么肮脏污秽的词语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根本无法忍受:“闭嘴!” 奚柠偏偏没有停下,眼里流转的刺光不是讽刺就是嘲弄:“看自己的妻子被人玩和玩别人的妻子,光是听起来都很刺激,早就听说贵圈时兴这种游戏,没想到我也有机会见识。” “闭嘴!”顾斯泽捏住她的下巴,那要命的力道疼得奚柠眼眶泛红。 她咬着下唇,笑得越发灿烂:“顾少放心,我有这张脸,你拿我跟谁换都不至于丢你的脸,床上技术也算还行,伺候得人欲仙欲死可能有点难,但是流连忘返还是可以的……” “我让你闭嘴!”他额头上跳跃着青筋,随着厉喝他将她狠狠地甩向一旁的梅婶! 不是第一次惹怒他,但是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戾气横生阴鸷骇人,已然超出她能用言语形容的范围。 梅婶及时伸手接住奚柠,可还是敌不过男人暴怒下的力道,两人都惯性向后接连退了几步。 奚柠扶着梅婶的手臂抬起头,头发凌乱,目光穿过发丝落在他的身上,肩膀轻轻颤抖是她还在笑:“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那个人是你的合作伙伴吧?我看你还是把我送给他吧,既能让他欠你一个人情,也成全我离开你的夙愿,你好我好他好,何乐而不为?” 走廊花架上的花瓶被他粗暴地挥落在地,顾斯泽一步上前卡住她的下巴,他的眼底覆盖着蜘蛛丝一样的血丝:“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每年被他玩死的女人有多少吗?你宁愿跟他走也要离开我,你简直没心没肺!!” 奚柠目光森冷:“只要能离开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好……很好……”顾斯泽松开捏得死紧的拳头,忽的一下,他将奚柠扛到肩膀上! 梅婶大惊:“少爷!” 顾斯泽大步走上楼梯,从三楼到四楼,他还要往上走,顾公馆很大很高,足足有五层,而他就一路扛着她上五楼! “顾斯泽!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你这个神经病!疯子!混蛋!变态!” 倒挂的姿势使得血液瞬间逆流直冲上脑门,奚柠眼前发黑头痛欲裂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她怒骂挣扎,蹬着腿要从他的肩头下去,可顾斯泽非但不为所动还把她的双腿桎梏住,她只能用手在他后背使劲捶打! 五楼是阁楼,只有一间房,他踹开门进去。 因为公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每天都有打扫,即便是许多年不曾有人上来过的五楼,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异味。 奚柠被他丢上床。 血液正常流淌,脑袋闷疼散去,眼前渐渐恢复清晰,奚柠才看清楚自己深处的环境——这间房……不,不对,这不是一间房,这是一个……一个笼子! 没错,是一个笼子! 一个巨大的笼子! 鸟笼般的形状,密集的栏杆,严严实实地困住这一方天地! 顾斯泽丢下她转身出了笼子,旋即将笼子上锁! “顾斯泽,你难道要把我关在这里?”奚柠惊得声音都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