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染石化了。 哈? 这么会有这么难搞的男人? 软硬不吃就算了,竟然连她sèyou都还不上钩?? 林安染挫败至极,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暂时没了继续纠缠苏瑾御的斗志,她敷衍了mn总裁,就去了黄金台求安慰。 兰姐听她诉完苦,也是感慨:“难怪有人说男人是猫,真是傲娇死了。” 林安染苦着脸:“那我怎么办啊?” “笨,对付不讲道理的男人,你就应该用不讲道理的手段。”兰姐正涂着红色指甲油,赏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平时的聪明劲都到哪儿去了?” 林安染虚心请教:“什么不讲道理的手段?” 兰姐简言意骇:“扑倒他。” 兰姐将手抬到灯光下照着,五个手指头圆润而饱满,指甲上都涂着纯正的红色,和白皙的肤色行程强烈的视觉冲击,她满意地笑着:“没有什么是一次啪啪啪不能解决,如果有,那就是两次。” 林安染叹气:“他亲都不让我亲,我怎么扑倒?” 兰姐掀了掀眼皮:“你不会用强吗?” 用强?林安染愣怔。 兰姐起身走到橱柜边,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小瓶东西,回头就丢给了她:“别说姐没帮你,这可是我们黄金台的镇店之宝,会员折扣价都要998呢。” “这是什么?” 兰姐掩嘴轻笑:“一种,能放到一个一米九的男人,让他任你为所欲为的药,嘿嘿嘿。” 林安染在她这别致的笑声里反应了一秒,旋即就明白过来她的内涵,耳朵顿时一热,骂道:“你真是太龌龊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手上却把那药塞进包包的夹层里,她愤怒起身,“我不和你这种人为伍,再见!” 兰姐挡在门口,伸出纤纤玉手:“亲友价888。” “……”林安染悻悻地数钱,低声道,“要是没用,我就去消协告你。” 兰姐笑得璨然,将钱在手上拍了拍,挑着细眉道:“放心,保质保量包你满意。”她想到了什么,又从另一个柜子里摸出一条还没拆封的药膏,递给她,“这个是售后fuu。” 林安染一看那药膏的用途,红肿……撕裂……流血……瞬间夺过,红着脸又骂了一句:“龌龊!” 兰姐倚着门,看着她走得有点快的背影,挥挥手,俨然一派鸨母模样:“欢迎常来呀~” 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有着熟悉的体温也有陌生的香水味,兰姐笑意散些许,只留下一个翘起的弧度,听着身后的男人贴着她耳边低声问:“你给她什么东西了?” 兰姐垂下眼睫,半掩住的眸子荡着波光,她低笑道:“你在我身上用过的东西。” …… 苏瑾御去了公司,林安染也不好追过去打扰他工作,只能在陆公馆里等着。她托着腮,手里把玩着那一小瓶药,心里不太相信它的药效,如果到时候还放不到苏瑾御怎么办? 想了想,她决定再加一点辅助的东西。 …… 晚间,苏瑾御从公司回来,进了公馆,他的目光在客厅一扫而过,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顿时皱眉:“她去哪了?” 方管家道:“少夫人在主卧。” 苏瑾御松开了眉心,却没有去主卧,而是朝书房走去。 方管家泡了一杯清茶端进去,见苏瑾御戴上眼镜,开了shipin,大概是要跟人开shipin会议,他犹豫地说:“少爷,今天下午,少夫人向佣人要了一捆麻绳,不知道要做什么。” 麻绳?苏瑾御抿了口茶,心里忖了忖,最终道:“随她去。” “是。”方管家没有再打扰他,躬了躬身退下。 苏瑾御喝了半杯茶,shipin还没有接通,他也不急,随手抽了份文件看了起来。 过了阵子,他感觉头有些重,文件上的字也变得重影,下意识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前彻底化为朦胧。 苏瑾御单手支着额头,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极不舒服,他按捺了一阵,还是忍不下这种沉重,朝着外面喊:“方管家。” 他又撑着手起身,头很重,脚下却很轻,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长沙发,一下躺在了上面。 “方管家。”他又喊了一声。 门咔嚓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苏瑾御以为是方管家,低声道:“叫家庭医生。” 没有人应话,但是有人朝他走近,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中的淡淡香气,这股香气加重了苏瑾御的晕眩,他睁开眼,视线模糊得只能看见一个身影,他不知道是谁,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人不是方管家。 那个人忽然抓起他两只手,用绳子紧紧捆住,跟着还和沙发脚绑在一起,苏瑾御徒然一惊,立即挣扎,然而他全身的力气却像是沙漏,在不断地流失。 “你是谁?”他的声音也变得低哑。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唯独身上传来感觉,是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此番动作,此情此景,他已然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放肆!” 他怒喝。 身为南陆的继承人,他所代表的是富可敌国的陆氏集团,和声名赫赫的陆氏家族,明里暗里,多的是人想从他身上打主意,因此他接任陆氏后,行踪一直很神秘,无关紧要的宴会饭局从不参加。 倒不是怕,只是懒得应对。 有过一两次被人下药成功,不过往往是对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宋琦就带人出现。 但是这次不同,这里是陆公馆,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人能潜入进来,根本没有任何防卫,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人,可能会成功。 那双手敞开了他的衣襟,又往下解开他的皮带扣。 他心下厌恶至极,费力抬起脚踢过去:“滚开!” 他因为药效行动迟缓,那个人很轻松就躲开了,他听见她喃喃道:“早知道把你的脚也捆住。” 声音有些熟悉,但混沌的脑子分辨不出来,紧跟着,那人爬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脸颊和唇角。苏瑾御真心恨不得把身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他用力别开头:“滚!” 吻不到他的唇,身上的女人也不在乎,改去咬他的喉结。她的唇紧贴着他的脖子,牙齿研磨着,舌尖还配合地来回舔舐,就只是这样,他就清楚地感觉到,灵魂深处燃起了一团火。 ……该死! 沿着脖子一路往下,所经之处留下盈盈的水光,她在他胸膛啄吻着,呼吸也都悉数洒落。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用一根羽毛在扫他的心尖,这是一种根本无法克制的感觉,苏瑾御能做的只有紧着牙,不断用力挣着手上的桎梏。 麻绳很粗糙,那样近乎自残地挣扎,皮肤很快就被磨破,丝丝密密的疼让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可是女人又立即按住他的手,唇随之落下,吻着他的手腕手背和每一根手指,像是在安抚他不要生气。 苏瑾御喉咙滚动,压不下的药效渗透进血液里,他全身都在发烫,抗拒和渴望是两股力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她的动作不算熟练,但却总能找到他敏感的地方。他呼吸微急,凝声冷道:“不管你是谁,如果你再不停下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女人笑了起来,移他的耳边,若有若无地吻着:“陆少,你看现在……到底谁不放过谁呀?” 挑衅!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挑衅他! 苏瑾御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想亲手掐死一个人的冲动了,他冷笑:“是么?你以为你真的能为所欲为?” “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人解开他的皮带扣,往下一拉,上半身完全趴在他的身上:“知道啊,这里是陆公馆~”她竟然没有穿衣服!肌肤相贴时,他清晰感觉到她胸口的柔软,她吻着他的下巴,“我还知道,你的书房隔音效果最好,所以啊,就算你现在叫人,也没有人来救你~” 她声音里染了笑意,是恶劣的那种笑:“哦,对了,我还让方管家命令佣人们都不准上三楼,你说你还能喊谁来?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能出入陆公馆,能知道书房的情况,能命令得动方管家,还敢这样胆大妄为……这些加在一起,还有她在他身上亲吻时的微妙熟悉感。苏瑾御瞬间凛眉,猜出她的身份,切齿地喊:“林安染!” “这么快就猜出来啦?”林安染笑着。 确定是她,苏瑾御沉了口气,语气并没有好一点:“长本事了?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的廉耻呢!” 林安染的手探入,有频率地上下,她道:“谁让你一直生我的气,而且我们是夫妻呀,这个是情趣,要什么廉耻?嗯?” “放开我!”苏瑾御的火已经更上一层楼,跟着他又喘息,“别碰我!” 她的手…… 林安染笑眯眯的:“那你就不要有反应嘛。” “你!” 苏瑾御气极恼极。 强行忍耐药效使得他在这大冬天里也出了一身冷汗,他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现在知道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是林安染,就算他还在生气,可神经和意志还是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 也就是这稍微的松懈,使得那些压制的**铺天盖地地反弹回来,以至于她稍微一碰就反应强烈。 苏瑾御闭上眼睛,半响,重新睁开,这次他终于穿透层层叠嶂看清楚了身上的女人,她长发披散着,有一些滑到了胸前,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遮着,灯光下更是肤白胜雪,精致得看不到一颗痣。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沉着冷凝,已经是威胁:“你还想找死的话,大可以继续捆着我!” “你现在都落我手上了,还这么傲?”林安染摸摸他的脸,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 “林安染!”这个死女人! 林安染玩笑够了,低头吻住他,唇舌交缠间她道:“城遇,你听我说。” “我没有骗你,我一直把盛总当成我另一个哥哥,我哥失踪那五年,他也是以哥哥的身份在我身边管教我,我对他对他的感情是亲情,没有别的,真的没有,城遇,你不要介意了。” 她这次回来,是想和他和好,也是想认真告诉他这件事。林安染俯低身,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他的胸膛和小腹。她边说道:“大学的时候是跟江岩在一起,我虽然喜欢他,但是我们都遵守着底线,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过去太想当然,以为清者自清,却忽略了那些真正关心她的人的想法。林安染这样对待他,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滚烫的体温和情动的反应,对她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撩拨。 林安染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大学里那些流言蜚语,我也忘了是从、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起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夜之间,我就成了全校学生口中的坏女人……” “学校有双休日……盛总是因为有时候替我哥去学校接我,所以才被人说成包养我的人。”林安染一字一句地诉说,那些曾经被她轻轻提起又淡淡放下,好多年前的事情,因为他,她才会去回忆。她的手和唇没有离开过他,沿着人鱼线往下,他的小腹绷得很紧,她双手撑着,缓慢地坐下。 “那些流言蜚语,唔,哈,一开始我、我还会反驳,但是渐渐的就没当回事,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怎么都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林安染第一次这样,疼,不舒服,额头出了汗。苏瑾御亦是加重了喘息。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向任何人解释过。”林安染和他对视着,蹙起的双眉下的眸子虔诚而真挚。 “城遇,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 平日里宛转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女人,从不在乎别人信不信,反正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撒谎耍赖也没少做过,可是现在,她渴望他相信。她缓慢地上下,磨合着彼此。 苏瑾御忍着,音调沙哑:“你,先放开我。” 林安染摇头:“你先说原不原谅我?” “林安染!” 她百十来下后就没力气了,一下趴在他胸口:“好累啊……” 苏瑾御已经到了极限,呼吸出的热气都足够烫伤人:“解开,绳子。” “不要,解开你就会弄死我的。”他藏在黑眸下的凶光,林安染可不是没看到。她重新坐起来。 不解开他就不会弄死她了吗?苏瑾御冷笑:“除非你能捆我一辈子。” 林安染被他那笑吓得浑身一紧,苏瑾御顿时倒抽口气:“林安染!” “谁让你吓我?”林安染心下决定,等做完她就买票回北城躲起来,等他没那么生气再回来。 这样想着,她的胆子又大起来,用她不太熟练的技巧对他为所欲为。 苏瑾御额角的青筋跳动着,被捆住的双手捏得很紧。林安染没有察觉,她不再说话,保存着力气,竭尽全力地动作着。 一次过后,林安染瘫在他身上,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发丝都是湿的。 林安染已经累瘫了,但苏瑾御却是感觉远远不够,那药效在他血液里发作,卷着浪潮涌上来。林安染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她摇着头:“……不行,我不行了。” “林安染,解开绳子。”苏瑾御嘶哑着声音。 林安染还是摇头,她不敢。 “你要我的命吗?”苏瑾御切齿。 林安染在‘死在自己手上’和‘死在他手上’两者之间选择了前者,她吻着他的唇,再次坐了上去。 苏瑾御这次倒是诧异地挑眉,林安染道:“看我多有诚意……你不准生我的气了……” 第二次后,林安染只感觉魂飞魄散,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躺在他的胸膛上昏睡。 她好累,想睡觉。 苏瑾御的眼底却是猩红,泛着极度危险的色泽,手上更是在挣扎。 林安染睡眠没有能持续多久,昏昏沉沉间,她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像被什么禁锢住! 这一下吓得林安染从梦中惊醒,她看到,苏瑾御已经重获自由! “你怎么……” 她明明绑得很紧! 他的手怎么还能挣脱?! 再一看,那绳子还绑着沙发脚,没有断,他是钻出来的! 苏瑾御紧紧抓着她的腰,几乎要把她的要折断,嘴角浮现出极度危险的冷笑:“林安染。” 林安染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竟然有这么可怕的效果。 “刚才玩得很开心?”他还在笑。 这情况已经是大大的不妙,林安染预感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站起来就要跑,可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他抓住脚踝,拉回去,他笑着,温善且雅致,可却让看的人毛骨悚然:“不是想要吗?下药都想要我,现在跑什么?嗯?” 林安染推着他压上来的胸膛,可她刚才自己主动了两次,已经耗费了全身力气,现在哪还能推得动他,只能求饶:“城、城遇,有话好好说。” “我会好好,”他勾唇,“做。” “救命啊!!”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城遇,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刚才做了两次,再做下去真会死人的,你舍得年纪轻轻就丧偶吗?” “你现在都落我手上了,还想我饶你?做梦!” “至于丧偶,放心,我怎么舍得?” 苏瑾御扯过那条绳子,捆住她的双手。 “林安染,知道么?”苏瑾御在她耳边道,“其实药效现在才刚开始发作。” “……” ------------ 林安染过境,一别两宽 书房内别有洞天,书房外的时间已经走到晚上八点钟。 佣人们准备好了晚餐,可是二楼以上还是静悄悄的,两位主子都没有下来用餐。 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一样没有动静,佣人忍不住问:“方管家,少爷和少夫人还在书房吗?需不需要上去禀报已经可以用餐了?” 方管家沉吟片刻,道:“不用,温着就行,少爷什么时候召唤,再什么时候拿出来。” “是。” 书房内的两人,根本没有任何时间概念。 苏瑾御在情事上向来不温柔,现在的力道更比往常还要重,林安染整个人被压在地毯上,他完全没有任何过度,漆黑的眸子像一口古井引她坠入,在她走神的片刻里,他就那样直接而生猛的狠狠贯穿。 没有任何阻挡,流畅而顺遂,足够的润滑让他无须等她适应就可以驰聘。林安染眉头轻蹙起来,说不上不舒服,但绝对不是舒服,半推半就间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窗外已经弯月高照,凛然的冬风拂过树梢,悄然吹落几朵霜叶。 忽然,房间内响起细微的电流声,林安染毫无所察,苏瑾御却停了下来,他暗沉的目光扫过电脑,长腿一伸将电源线勾了出来,于是刚刚亮起的屏幕又一闪而暗。 第三次他很久,好像真如他所说,药效才刚刚开始,林安染总觉得他这次的时间比她主动的两次都要久。她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可他还没有完,变换着姿势让她跪在软垫上,又是一阵进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松手臂倒在她的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发出一声满足愉悦的轻叹。 彼此的身体都滚烫得像个火炉,在这个初冬的夜晚里,将两道灵魂都燃烧起来。呼吸稍微喘过来后,林安染低声道:“……城遇,放开我……” 然而,她的话音才落,他竟就又撑起身体,凌驾在她的上空。林安染愕然,旋即她就再一次清楚地感觉他的反应。 “你……”林安染的声音都在颤抖,“怎么……” “这是教训你,不是什么药,都能随便拿给我吃……”他又一次吻住她,抬起她的腰身,在深吻中再次进入…… 结束时可能是第四次,也可能是第五次,林安染后面基本已经意识模糊,完全任他摆弄,等他终于饶过她时,她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儿,虚弱地躺在他的怀里,呼吸都很微弱。 “今天先饶过你。”林安染听见他咬着她的耳朵这样说,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嗯……” 苏瑾御只给自己穿上长裤,跟着用一条厚厚的毯子将林安染整个人包裹起来,捂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头散开微湿的长发垂在半空中,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胸膛搂了搂,确定她任何一寸肌肤都不会被人看了去,这才迈步走出书房。 外面果然如她所说,三楼没有一个佣人,直到他走到二楼,才看见在一楼楼梯口踟蹰的方管家。 “方管家,煮点小米粥送上来。”苏瑾御吩咐。 方管家应道:“是。” 苏瑾御将林安染抱进主卧,放进浴缸里清洗,水流所经之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几乎落满她的全身,又看到她那处有些红肿,不由得轻轻拧眉,他是不是真的太狠了……? 她给他吃的药应该是从黄金台来的,外面找不到这么无色无味又强劲的药效。苏瑾御想着,将林安染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擦干放到床上,又去她的包里找了一通,果然找到一条药膏。 这个女人还真是……苏瑾御摇了摇头,拧开药膏,挤了一点在指腹,小心翼翼地帮她涂抹伤处。 期间林安染醒了一下,不过是很短暂的两三分钟,声音糯糯的:“城遇,你在干什么?” “帮你上药。”苏瑾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眉心,“先不要睡,吃点东西。” 林安染无意识地摇头:“累……” “那就先睡会,等会再吃。” “唔……” 卧室里归于寂静,林安染的呼吸趋于平缓均匀,苏瑾御将被子盖到她的下巴处,又将暖气开到合适的温度,这才去清洗自己,末了也没有再回到床边,而是出了门。 “少爷,米粥煮好了。”方管家端着小米粥上楼。 “先温着吧,等少夫人醒了再吃。”苏瑾御说了一句,步伐不停地上了三楼,重返书房。 此时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书房内的狼藉已经被佣人收拾干净,沙发上,地毯上,都没有看见一丝丝暧昧的痕迹。 苏瑾御重新接上电脑的电源,开了机,方才断掉的画面又重新弹出来——那是三个shipin通话。 左上是迈克尔;右上是黑屏,没有打开shèxiàng头;而占据屏幕下方的是一个中美混血男人,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身后和腿边各有一个女人,帮他捶腿捏肩,好不惬意。 方管家送上来一杯咖啡,苏瑾御端了起来,小巧的勺子被他的手捏着轻轻地搅拌。 中美混血男人先开口,冲着苏瑾御挑眉:“刚才那个就是俞温的mèimèi?” 苏瑾御淡漠不语,他又有些不怀好意地说:“哥哥那么不听话,mèimèi倒是被你调教得服服帖帖。话说他们俞家都是些什么基因?兄妹俩的卖相都那么好。” 因为时差关系,迈克尔那边还是白天,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目光下垂落在桌面上的文件,一边签字一边带着笑说:“俞温这个mèimèi,不仅长得跟他一样好,能力也不逊色于他,之前我跟她打过一次交道,还是挺欣赏她的。” “哦?”男人感兴趣了,身体微微向前倾,“这样的话,俞温是留不得的,但他这个mèimèi要是不坏事,倒也不是不能放她一马。” 苏瑾御淡淡抬眸,色泽微寒:“宋,我的人,轮得到你评头论足么?” 被点名的男人悻悻地收回身,他往后一抓,将身后的女人抓到腿上抱着。 迈克尔笑笑道:“宋,那是俞温的mèimèi,也是james的妻子,你就别觊觎了,还是说说正事吧。” 直到这个时候,始终黑屏的那个镜头才传出动静,他仿佛就是在等他们插科打诨完,同样是男人的声音,声线微低而温雅,比之苏瑾御要更清冽些,很有辨别度,可以判断出对方年龄并不大。 他道:“有可靠消息——俞温,回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