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萱定了定神,向北此时却拿着药走了进来。 向北走进别墅后就看到了眼前这么诡异的一幕,一个站在那里,一脸的纠结。 一个趴在了沙发上,脸色煞白像个艳鬼。 “陆先生!”向北拿着药的手微微有些发颤,心头暗自腹诽。 真的是造孽啊,下辈子做一头猪也不愿意做凤锦萱的助理了。 感觉总裁疯了,一大早他还没有歇口气,就逼着他过来送事后药,对自己的子孙们都这么狠。 李妈也收拾好了卧室走了下来,看到客厅里诡异的一幕,不知道说什么好。 “拿杯水来!”凤锦萱的声音有点点发紧。 “是,陆先生,”李妈忙走到了厨房里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凤锦萱的面前,她还以为凤锦萱渴了要喝水。 凤锦萱抓着水杯放在了君北渊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打开了药盒将里面的药片拿了出来几乎戳到了君北渊的眼睛里。 “喝下去!” 君北渊接过了药片,抓起了水杯仰起头将药送进了肚子里。 凤锦萱烦躁的看着她吞下了药片,转而同向北沉声道:“派几个人守着这里,但凡让这个女人跑出去半步,我宰了他!” 向北心头微颤不禁打了个哆嗦,忙应了一声。 凤锦萱离开了别墅,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 君北渊这一个星期虽然过得生活很安逸,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发呆,还能吃上李妈做得饭菜都是曾经她熟悉的口味。 甚至她还能走出别墅,在后面的花园里散步,在别墅负二层的地下私人影院里看电影追剧。 但是她表面越是安逸,内心越是煎熬。 整整一个星期,她与外界没有丝毫的联系,借了李妈的手机拨打了唐笑笑的号码,江余的号码,都是空号。 她就像是被凤锦萱硬生生隔离了一样,这一处别墅成了与世隔绝的孤岛。 凤锦萱大概又生气了,说好的第二天找医生来看她脸上的疤,一个星期都没有什么动静儿。 她只能从电脑上搜到唯一和她有关的消息就是,冷景淮那个混蛋成了海城新贵,频繁上镜头接受采访,不停地在海城媒体面前刷他的存在感。 那只老鼠怕是真的从地下转到了地上,地下灰色地带拳场的幕后老板,到现在光鲜亮丽的海外投资绿轴商,NK股份有限公司的总裁,最有眼光的投资界新秀。 君北渊死死盯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被海城媒体捧为儒商的冷景淮,厚颜无耻的说着他在东城的开发项目。 君北渊唇角含着一丝自嘲,她没想到自己还挺值钱的,她在凤锦萱的眼底居然能顶半个东城的价值。 冷景淮也挺无耻的,说这一次东城开发项目是他早有准备,狗屁,那是用她君北渊从凤锦萱的手中换来的。 突然楼梯下面传来了李妈的笑声:“陆先生,您回来了?” 凤锦萱回来了,君北渊忙关了电脑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随后又退回到了书房。 她将门死死锁上,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已经深夜凌晨一点多了。 这个时候来新港别墅的凤锦萱,绝对是最危险的时刻。 果然不一会儿凤锦萱直接朝着书房走了过来,重重推了推门。 君北渊坐在书房靠窗的布艺沙发上。 在这深夜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无限倍的放大。 凤锦萱一定是喝醉了,他说话的声音有点点的闷。 冷景淮也来到了海城,江余又叛变了他,估计他的日子不好过,这些日子的竞争压力还是挺大的,酒局自然也多。 “开门!” 君北渊没有动。 凤锦萱吸了口气:“君北渊,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他的声音挑高了几分。 君北渊其实真的怕他,他这一次将自己关在这里,她也明白他对她的羞辱还不算完。 “君北渊,你再不开门我就踹了,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 君北渊踯躅了一下,起身走到了门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将门打开。 外面凤锦萱那张冷硬俊美的脸落进了她的眼眸中。 凤锦萱身上染着浓浓的酒味,衬衫领口处竟然还有一两处口红的印记,可以想象出喝酒的时候那个香艳的场面。 “陆先生?”君北渊侧过了身体,凤锦萱大步走了进来。 这一个房间是靠近主卧的书房,也没什么重要的机密,就是放着一些君北渊之前爱看的书,还有一台很旧的电脑了。 别墅里所有的摆设都还是老样子,君北渊这几天大部分时间窝在这里看书。 凤锦萱径直走了进来,瘫坐在了刚刚君北渊坐过的布艺沙发上,背对着窗户看着君北渊。 他的脸隐在了窗外溜进来的月色中,阴晴不定。 君北渊这几天就穿着三年前的衣服,此时套了一件真丝睡裙,她现在瘦了穿之前的衣服显得有点点的宽松。 君北渊超级喜欢真丝类的衣服,主要是太舒服了,滑滑的,凉凉的。 之前凤锦萱经常坐在这里办公,君北渊有时候在画室里画完画儿后,就会来这里陪凤锦萱。 她一直都很乖巧,拿着一本书坐在此时凤锦萱坐着的布艺沙发上,边翻看杂志边等着凤锦萱忙完公司里的事情,然后两个人一起去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