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柔点头答应,然后没心没肺地问:“也许他不找你呢。” 温知羽手上动作一顿,这个结果她也想过,杜雨回来了,霍司砚兴许还在庆幸她的离开,庆幸她给杜雨腾出位置。 可是他找不找能怎么样,找了不能证明什么,不找也是她意料之中,左右她不要他了,他做什么,都和她没关系了。 宋景柔见她神色悲伤,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再次感慨她瘦得让人心疼。 “北竹,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下定决心离开他。” 宋景柔虽然没见证温知羽和霍司砚的婚后生活,但她见证了温知羽对霍司砚的迷恋。 她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温知羽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和教授一起参加某公司活动,温知羽就是在那个活动上见到霍司砚。 她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温知羽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和教授一起参加某公司活动,温知羽就是在那个活动上见到霍司砚。 温知羽回答宿舍句句不离霍司砚,夸他年纪轻轻却成熟稳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宋景柔觉得那天温知羽把所有褒义词都放在了霍司砚身上。 她们俩都没想到,温知羽会在毕业一个月后就成了霍司砚的妻子。 宋景柔用力抱住温知羽,像是要把自己的能量传递给她。 温知羽闭上眼,把自己尽量缩进宋景柔怀里,声音喃喃的:“小柔,放弃一个人不是突然的,也不一定要发生什么大事,也许就是反复发生的某件事积累起来,突然就累了。” 宋景柔轻拍她的背:“想哭就哭吧,哭够了就让那渣男滚蛋。” 温知羽直起身,眼眶虽是红的,却倔强地不肯哭出来,她总是这样,从不在人前显露她的软弱。 宋景柔看出她不想谈论霍司砚,话题一转:“丁放要出狱了吧?” 温知羽点头:“还有半个月。” “你要去接他吗?” 温知羽看向窗外,微微皱着眉:“当年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哥也不会蹲这么多年监狱,他出狱,我是一定要在的。” 宋景柔计算了一下:“都15年了。” 温知羽听到这个数字,心里又是一紧,不由自主握紧拳头:“是啊,人有几个15年。” 两个许久不见的女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好像要把这一年来发生的事都讲一遍。 眼瞧着已经凌晨了,为了让温知羽有个良好的睡眠缓解疲劳,宋景柔懂事地没有粘着她一起睡。 可即使一个人睡,温知羽仍旧没有睡好。 夜里,她反反复复梦到霍司砚,每一个场景都是他抛开她奔向杜雨的场面。 她睡得难受,悠悠醒来,却发现枕头湿了一片。 她伸手擦掉眼泪,新的眼泪又涌出来。 她强迫自己笑起来,在心里宽慰自己‘总会变好的’,可她越是装作若无其事,胸口越闷得厉害。 温知羽终于敌不过情绪,把自己缩成一团,泣不成声。 第二天一早,宋景柔起床就窜到温知羽房间,却发现她已经走了,打她新的手机号,她不肯接。 许久,才收到温知羽的微信:我租好房子了,等过了这一阵接你来我家暖房。 宋景柔明白温知羽为什么这么做,她是怕霍司砚找过来,所以早早地就离开。 不告诉自己她的地址,也只是怕自己隐瞒起来辛苦。 宋景柔又开始心疼温知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她一句抱怨他的话都没有。 另一边,霍司砚赖在周怀这里不肯走,杜雨打他电话不接,竟然也找到周怀这。 另一边,霍司砚赖在周怀这里不肯走,杜雨打他电话不接,竟然也找到周怀这。 周怀对着杜雨的背影叹气:“没见过这么粘人的女人。” 霍司砚宿醉,夜里重复梦到杜雨,小小的女孩,抱着他坚定有力地说‘别怕,我在’。 睁开眼就看到杜雨蹲在他身边,他下意识后退。 杜雨蹲在他面前,额头的疤明晃晃地露在外面,他的念旧又升起来。 霍司砚揉了揉太阳穴,拍拍沙发,示意杜雨坐下说话。 杜雨紧挨着他坐下,他皱眉向旁边挪了挪:“找我有事?” 杜雨表情委屈:“司砚,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