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总借着这个机会每天跟他聊两句。 其实,聊了这么些天我总觉得铁树都快被我聊开花了,可陈伯彦那时候愣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好在,我的战友为我提速了。 那是一次小范围对贩毒链条的打击,虽然没有伤到那个庞然大物组织的根本,但足以让其下的一些小爪牙覆灭。 其中打击目标就包括陈伯彦所在的团伙。 放陈伯彦奄奄一息地逃跑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我好在那片垃圾堆里“救下”他。 捡到他时他全身都是血,本就冷白的皮肤沾上血红的痕迹几近透明。 都这样了,看到我时还是没放下防备。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受惊的便利店店员,然后在他告诉我别去医院后把他带回了我家。 之后的那几天,他都住在我家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他卧室的位置、我出浴室后不小心滑落的浴巾、包扎时不免的肢体接触。 我让我自己活泼开朗,想方设法地逗他笑。 把咖喱饭做成小熊的形状,把纱布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关键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人也愣是忍了大半个月。 无数个夜晚里,男人就拿那双漆黑而琢磨不透的眼睛盯着我看。 |